江野是她黑粉吧?!
裴安安恨恨咬牙,不過她也拿江野沒辦法,畢竟她也沒什么能夠威脅江野說出真話的。
等等,裴安安突然想起一件事,這件事或許可以和江野作為交換。
她正色道:“江野,你想不想抓住申杰?”
提到申杰,江野臉色一沉,警惕地問:“你提他做什么?”
“你上次不是說讓我遠(yuǎn)離他,小心成為他下個目標(biāo)嗎?”
“是的。你的確很有可能成為他下個目標(biāo),除非他找到比你更好的目標(biāo),暫時把你忘掉,所以你還是老實(shí)點(diǎn),遠(yuǎn)離他吧。”江野好心提醒道。
畢竟,裴安安是他哥的心頭寶。
如果裴安安出了什么事,他哥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大約會毀掉整個世界吧。
“我?guī)湍阕プ∷趺礃樱俊迸岚舶拆堄信d致地提議,她當(dāng)然是有私心的,她就不信她幫了他這么大的忙,他到時還不得她問什么他答什么。
裴安安實(shí)在是有太多疑問了。
江野嚇得深呼吸一口,忙擺手道:“別!姑奶奶,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就憑你?呵!”
一個“呵”字可謂是道盡一切,他這分明是不相信她!
裴安安那股不服輸?shù)呐F饬ⅠR就上來了:“你呵什么呵!你不相信我?”
“你又憑什么讓我相信你能幫忙而不是幫倒忙?”
“當(dāng)然是,憑我的美貌和精湛的演技!”裴安安自信地說道。
她話音剛落,江野就突然抑制不住地大笑了起來,邊笑邊說:“精湛的、演技?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實(shí)在是太大聲了,把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氣得裴安安想打他。
三分鐘后,他漸漸收住笑聲,從兜里拿出了手機(jī)。
就在裴安安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時候,他打開了一個視頻,放在了她的面前。
裴安安好奇地看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差點(diǎn)沒把眼睛驚得掉出來。
這原來是某個無聊的黑粉剪輯她演戲片段的鬼畜視頻!
江野還算有良心,把視頻的音量調(diào)至最小的一格。
他把視頻一打開,她就看到了她以前拍的戲!
各種面無表情的戲、各種假哭、各種眼神空洞......
男朋友走了,她面無表情、哭不出來。
媽媽去世了,她眼神空洞、沒有眼淚。
孩子流掉了,她無知無覺、哭得像笑。
......
再配上做視頻的人特地加上的音樂,實(shí)在是太可樂了。
別談外人了,她本人都快要看笑了。
毫無演技可言,說她面癱還真是貼切地不能太貼切。
偶爾哭出聲,也是嘴角抽搐、丑得不能直視。
這他媽是她演的?這特么好像真的就是她演的!
裴安安再也看不下去,激動地想要刪掉視頻,手機(jī)卻被江野一把奪了過去,防備地問她:“你想干什么?”
“刪掉!立馬刪掉!”江野是她的黑粉吧?否則怎么會有這樣的視頻?
“不刪!”江野高聲拒絕。這可是他的快樂源泉,每當(dāng)他不開心的時候,他就會看一會兒,調(diào)節(jié)心情。
“刪掉!”裴安安氣得臉都快要紅了,可她搶不到手機(jī)。
“這是我的手機(jī)。”江野把手機(jī)往兜里一放,痞聲回道。
裴安安瞪他,她決定了,她一定要好好演戲,一雪前恥!
江野被她瞪著,不為所動道:“所以,你現(xiàn)在還有這個自信嗎?”
“有!怎么沒有?有一句話叫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我以前演技是不行,你怎知我現(xiàn)在演技不行?”裴安安挑釁地問。
江野輕笑:“這不是演技不演技的問題。是你根本就當(dāng)不了臥底,你就別折騰了。”
“我怎么就當(dāng)不了臥底了?”裴安安不服地問。
“你知道嗎?為了抓住他,我們已經(jīng)犧牲了一位女警員?!苯罢Z氣一轉(zhuǎn),變得沉重起來。
“什么?”裴安安驚訝地問。
“她死前留下一個信息,那是申杰殺人分尸的地方,而當(dāng)我們到那的時候,只看到了她的尸體,而沒有看到申杰的身影?!?p> “怎么會這樣?你們趕緊抓人?。 ?p> “沒有證據(jù),現(xiàn)場一點(diǎn)證據(jù)都沒有留下?!苯氨砬槟氐?。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怎么可能一點(diǎn)證據(jù)都沒有?”
“我們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女警已經(jīng)死亡六個小時了,而我們接到她的電話正是四個小時之前,這么久的時間,足夠他清理現(xiàn)場了?!?p> “不對呀,她既然已經(jīng)死了六個小時了,那么為什么能夠在她死亡兩個小時后接到她的電話?”裴安安一下子就聽出了里面的不對勁。
“因?yàn)檫@是申杰的挑釁,我們接到的電話是他提前錄好的女警的聲音?!苯敖忉尩馈?p> “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不怕暴露自己嗎?”
“因?yàn)樗褪窍胍┞蹲约旱姆缸铿F(xiàn)場,也許這只是他其中一個窩點(diǎn),還有其他分尸現(xiàn)場。這是他對警察的挑釁,殺掉臥底的女警就能顯示警察的無能?!苯暗难凵窈庹КF(xiàn),冷得驚人。
“然后呢?”
“然后他就離開瑜州,來到了這里。但,他的罪行不會就此罷手,他一定還會作案?!苯拔站o了拳頭,咬牙切齒道。
“他,這么可怕?”雖然她和申杰也只有兩面之緣,但申杰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怎么說呢,做作的紳士?
“他,比你想象的還要可怕。在瑜州,也不是他第一次作案,他第一次犯案應(yīng)該是在海市,那時他的手法還不熟練,現(xiàn)場也留了很多證據(jù),仗著家里有錢,賠償死者家屬一筆錢,判了幾年就被放了出來。然后,在瑜州,分尸手法逐漸加強(qiáng),也有了反偵查的能力。我們也是拼盡全力才找到證據(jù),卻奈何最后證人出了意外?!?p> “那女警?”
“女警是他在瑜州最后一次犯案,他殺了女警之后確實(shí)消停了一陣時間,但我能夠聞到他身上犯罪的味道,他此刻一定正在尋找目標(biāo)?!?p> “目標(biāo)?什么樣的人能夠成為他的目標(biāo)?”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她問一下也不為過。
江野低聲道:“被包養(yǎng)的情婦。”
小猴上樹
裴安安:來來來,搞事情走起~ 江野:就你這浮夸的演技,怎么搞? 裴安安:......(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