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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發(fā)現(xiàn)前夫真香

對話

  司徒楠剛下樓,沒走兩步,就追上了江野,喊他:“江野。”

  江野回頭,不耐煩道:“你追我干什么?”

  “你今天失態(tài)了?!彼就介谅暤?。

  江野腳步一停,皺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她是你哥的人,你著什么急?”司徒楠腳步跟著一停,問道。

  “你眼瞎啊,哪只眼睛看到我著急了?”江野罵道。

  司徒楠忍住火氣,黑著臉道:“我不想和你吵,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江野也深吸一口氣,道:“能?!?p>  他也不是故意地想要和司徒楠吵,他就是心里煩躁,非常煩躁。

  再加上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他身上的燥意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偏偏司徒楠還往槍口上撞。

  “你剛剛關(guān)心裴安安的樣子,是不是過頭了?”司徒楠心平氣和地問。

  “沒有,就是很正常的關(guān)心?!苯盎氐?。

  鬼信?當他瞎?。俊皠倓偰阍俅罅c,那個門就要被你拆了。”

  “那個門還沒那么脆弱。”

  司徒楠:“......”是門的事嗎?

  剛剛他要不插嘴進去,他江野是不是就會干出更出格的事?

  江野到底在想些什么?那可是他哥的女人。

  “你今天有點過了,裴安安是誰,你哥的女人,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司徒楠這句話問得就有點重了,江野當即反彈:“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江野,咱們好歹認識了這么多年,我得提醒你一句,有些事能做,但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江野聽了,輕笑一聲:“呵,司徒楠,你以為你是心理醫(yī)生啊,其實你誤會了。”

  “誤會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下午裴安安見過我后,晚上就被樾氏一族的人綁架,我是擔心她,所以才會這么著急?!苯敖忉尩馈?p>  “樾氏?暗鬼?他們找人找到了裴安安的頭上?”司徒楠驚道。

  “是的?!?p>  “怪不得,怪不得她會發(fā)高燒,想必是中了‘大夢一夜’吧,所以才會忘記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司徒楠恍然道。

  “今天早上我哥說她忘記了昨天晚上綁架的事,沒想到竟是中了‘大夢一夜’的緣故?!?p>  昨天晚上江野找了裴安安一晚上,一無所獲。

  今天早上,他打電話詢問顧延宸尋找的情況,沒想到他哥說他已經(jīng)找到人了。

  他大喜,連忙詢問怎么回事。

  他哥回道,安安是被樾氏的人捉去驗身了,沒有大礙,就是發(fā)了高燒,并且不知為何已經(jīng)忘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

  他提到,他想要見裴安安。

  他哥沉默了一會,回道:“可以,但你不可以在她面前提綁架的事。”

  他立馬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趕到了顧園。

  沒想到,竟然在顧園看到了司徒楠這貨。

  他道:“昨天晚上她肯定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忘記也是好事。”

  “我說,你也太不正常了,你什么時候這么為別人著想了?”司徒楠指出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啊,金錢至上?!苯拜p哼。

  “別扯我,正說你的事呢。就算你關(guān)心她,可你以什么身份關(guān)系她的呢?未來的小叔子?”

  “你管我用什么身份。”江野沒好氣道。

  “江野,你能不能說話別這么沖?”

  “是我的問題嗎?是你先懷疑我的,懷疑我喜歡裴安安?你有沒有腦子?裴安安是誰,那可是我哥的女人?!苯坝盟就介脑拺涣嘶厝?。

  “你心里清楚就好,算我多管閑事?!彼就介蘼暤?,一副“不識好人心”的樣子。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苯暗靡饣氐?,像是贏了一局。

  “瞧你得意那樣。”司徒楠輕笑。

  江野給了他一個白眼,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便要走了:“昨天晚上找人找了一夜,我先睡了~”

  “你今天在我面前這么沖沒有關(guān)系,咱們好歹是認識了這么多年的兄弟,我不與你計較。但是,如果今天顧延宸在場,你仔細想想,你會是什么下場?”司徒楠丟下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抬腳走了。

  江野愣在原地,思緒百轉(zhuǎn)千回。

  如果他哥在場的話,他大約就不能好好地走出那道門了。

  他的確是著急了些,他當時不知怎的,腦子就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必須見到裴安安。

  也就,顧不得旁的了。

  也幸虧,司徒楠在一旁的打岔。

  否則,他也不知道他會說出什么話來。

  江野啊江野,你究竟在想什么?。?p>  不對,他明明也沒想別的。

  就只是,裴安安昨天下午還和他說要幫助他抓住申杰,可晚上就出事了。

  他就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申杰綁架了她,還特地追蹤了這條線。

  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申杰根本沒有作案時間,表現(xiàn)如常,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他才不得不換個思路。

  是了,是申杰的緣故,讓他覺得裴安安這次被綁架可能與他相關(guān),所以他才會這么慌亂,以至于差點失態(tài)。

  已經(jīng)有一個女警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不能有人再重蹈覆轍了。

  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失敗了一次,無法經(jīng)受住失敗第二次的打擊。

  所以,他覺得裴安安不能出事。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江野心道。

  這樣一來,事情就講通了。

  他的著急、慌亂也就有了理由。

  司徒楠竟然懷疑他喜歡裴安安?

  開什么玩笑,他哥有多喜歡裴安安,別人不清楚,他能不清楚嗎?

  當年,他哥吞下蠱蟲的時候,他就在現(xiàn)場。

  那震撼的一幕,至今留在他的心頭。

  所以,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上她哥的人?

  司徒楠這貨,不是心理醫(yī)生,竟然還硬要分析人的心理。

  這下慘遭滑鐵盧了吧,判斷失誤了吧。

  幸虧這小子溜的快,否則,他一定要好好地嘲笑他。

  江野想通之后,心里豁然開朗,口中哼著小曲,慢悠悠地走著。

  走著走著,才想起他早飯還沒有吃...

  吃什么呢?早就聽說他哥把老佛爺御用廚師的徒弟請來了顧園,今天他可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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