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著附和的點(diǎn)頭,作家要是不能睜眼說瞎話,肯定不是一個好作家。
抬頭,又看見溫雅那似笑非笑的奸詐臉。
不就是看A片么,好像她沒看過似的,大驚小怪。
我朝她伸手,“哎,給我留個車鑰匙。”
溫雅給我留個背影,“沒有。”
“沒有?那我一會兒怎么回去啊,深更半夜的,我這如花似玉嬌艷欲滴的美少女,你放心啊?!?p> 溫雅頭都沒回,擺了擺手,“如花,你放心吧?!?p> 靠......
“得了,那咱走吧姐妹兒?!蔽覔е苣┑募绨?,還捏了兩下,“胖了啊,是不是天天在家修仙打坐,好久沒談戀愛釋放能量了啊,上一個不行啊?我看挺好的,小鮮肉多粉嫩,小幾歲就小幾歲唄,現(xiàn)在流行老少配,姐弟戀,我還巴不得有個年輕弟弟喜歡我呢,代表咱還在分泌荷爾蒙?!?p> 她把我手拎了下來,睨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沒有懟我,呦,我還能占到她嘴上便宜,真是太陽從地底下鉆出來了。
“走吧,一姐,都等好幾年了。”
“走,見見我多年未見的同窗老戰(zhàn)友?!?p> 周末推開門,我跟著她的后面走了進(jìn)來,這間房是個KTV啊,屋頂有個巨大的霓虹燈,墻上貼都是粉嫩的hellokitty,昏暗的燈光,質(zhì)感的音響,太六了,吃喝玩樂一條龍,我后爹和我媽真會享受生活啊。
臺上正有人嗨唱著死了都要愛,看見我倆進(jìn)來就停了下來。
“余一一,你可終于回來了,想死我了?!?p> 說著一個炸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瘦弱男人要來擁抱我。
幺雞,大名姬楠,人如其名,一直瘦弱的像條白斬雞,周末同桌的他,可惜倆人沒有擦出愛的火花。
周末攔住了他,“哎,注意點(diǎn),男女授受不親?!?p> 幺雞炸毛,“開什么玩笑,我還能占到她便宜不成?!?p> 周末對他笑笑,“我是怕你這小身板吃虧啊,姬同志?!?p> “靠......不要叫我雞同志!”
周圍人哄堂大笑,我卻有點(diǎn)笑不出來了,我想跑,腦子真的是在美國倒時(shí)差,實(shí)在想不出來編個啥借口能溜呢。
周末湊了過來,“別想了,溜不掉的?!?p> 我:“......”
沙發(fā)上坐了四個人,差不多已經(jīng)坐滿了,除了林夕身邊有個空位,還剩下兩個小皮椅子的座位,已經(jīng)被幺雞和周末搶先一步占上了。
我站在那有點(diǎn)尷尬,已經(jīng)在分析暈倒躺地下的可行性了。
大韓招呼我:“愣著干什么,不認(rèn)識了啊,過來坐啊?!?p> 林夕抬頭看了看我,又面無表情的低頭看手機(jī),那目光仿佛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與他目光相接的瞬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四年不見,他的眉眼依舊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個樣子,只是眼里依舊沒有我。
行吧,咱也別矯情了,人家女朋友還在那呢,不過這啥情況啊,女朋友不座他身邊呢,都是熟人,還得避嫌不成?
我內(nèi)心嘆了口氣,強(qiáng)裝鎮(zhèn)定,坐在了林夕身邊。
心砰砰的亂跳,天也熱,房間也悶,我覺得我臉肯定紅透了,還好燈光昏暗,他們都看不見。
幺雞看著我說:“一一你熱啊,臉咋那么紅呢?”
我:“......”
我現(xiàn)在能不能暈,往右邊暈肯定是不行了,左邊暈的話,周末能反應(yīng)過來接住我不,別摔個腦震蕩就虧大發(fā)了,要不要先和她打個招呼配合一下。
感覺有一道視線盯著我,側(cè)頭一看,藍(lán)月兒正趾高氣昂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樣子就像個尾巴翹的多高的偷到魚的貓。
這個死幺雞,哪壺不開提哪壺,觀察那么仔細(xì)作甚,高考答題怎么不見他這么仔細(xì)。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林夕,他仿佛沒有聽見,依然低頭認(rèn)真看著手機(jī)。
心里偷偷的舒了口氣,淡定啊余一一,就當(dāng)他不存在。
幺雞問我:“一一啊,唱首歌不?”
我笑著說:“好哇好哇,還是那首老歌,你懂的,點(diǎn)起來?!?p> 幺雞僵了......大韓急忙使眼色。
周末急忙打岔,“別唱了浪費(fèi)氧氣,咱玩點(diǎn)別的?!?p> 切,我就知道這幫人當(dāng)年被我的魔音給征服了,還敢提這事,我就再征服你們一次,反正我自己覺得挺好聽的。
藍(lán)月兒提議道,“怎么玩真心話大冒險(xiǎn)怎么樣?”
“好啊好啊。”田恬緊跟著說道。
這丫頭高中三年都做藍(lán)月兒的跟班,這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還沒贖身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