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x的最愛:夕哥,你的項鏈好像帶了蠻久了,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林夕從衣服里掏出項鏈,“這個項鏈嗎?跟了我很久了,小時候?qū)W跳舞,摔了的時候都咬著它,跟我一起長大的吧,還有......嗯,就這樣?!?p> Lx的小嬌妻:夕哥,你眉毛上的疤是怎么弄得啊太社會了。
林夕挑挑眉,“社會嗎?嗯,挺社會,小時候淘氣撞門柱上了,就去縫針了?!?p> Lx的童養(yǎng)媳:“夕哥啊我想睡你?!?p> 林夕說:“這位同學(xué),你是魔鬼嗎?!”
Lx最棒:夕哥,你拍戲壓力大嗎?
林夕說“大啊,如果帥能當飯吃,我就不用這么拼了,唉,其實每天都很累,壓力都很大,但是這些我自己咽下去消化就好了,我要給你看快樂開心的一面,給你們正能量?!?p> Lx的下老婆:夕哥,好心疼你,加油,我們會一起陪著你的。
Lx的媽媽粉:對的,夕哥,加油,我們會一直在。
Lx的大寶貝:夕哥,特特呢?
林夕也跟著自言自語:“是啊,特特呢?”
他回頭喊了兩嗓子,“特特!”
Lx的小老婆:有生之年,我竟然羨慕一條吉娃娃。
“特特可能跑出去了,好了,今天直播咱們就到這吧,我要去找我特特了,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又到了時間說拜拜,大家注意身體,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工作,多注意增添衣服,呃,這大夏天的,好了好了,注意保護好自己,拜拜?!?p> 我摘下耳機,活動了一下笑的肌肉僵硬的嘴。
走到洗手間,隨便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倒時差。
我沒想到他還養(yǎng)著特特,上次他發(fā)博說特特再見,我以為他要把特特送人了。
那是高二的時候,我們一起在校外草叢里撿回來的被遺棄的吉娃娃,當時它生了病,很嚴重的皮膚病,我和林夕我們兩個用了一個月的生活費才把它治好,我想帶回家中養(yǎng),可是又對杜月梅實在沒有信心,怕特特收到二次非故意虐待,結(jié)果就拜托林夕。
他帶回家中,奶奶很精心的照顧,特特很快就恢復(fù)了健康,也就此安了家,我每周都會去看它,我和林夕幺雞大韓周末我們幾個會帶它去公園一起踩著滑板陪著它跑。
特特這個名字還是我起的,意思是特別的遇見,我們對于特特來說,是特別的遇見,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而特特對于我們來說,也是特別的遇見,給了我們快樂和陪伴。
我覺得世界上每一種遇見,都是一種特別的緣分,不僅僅是人與人之間,人與動物,人與植物,哪怕是你偶然瞬間抬頭看的那一片云,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遇見,大千世界,人何其多,動物何其多,植物何其多,云彩何其多,而在種種何其多之間,唯與他遇見,就是一種特別的緣分,就像你們現(xiàn)在能在慕容妹子的小說里看見我一樣,都是特別的緣分。
我還是很想念特特的,其實當初去美國的時候,我一直想帶特特走,但是我怕飛機路途太遠特特吃不消,也怕到了美國之后,特特會跟著我遭罪,我自己除了上學(xué)還要打工養(yǎng)活自己,怕沒有時間照顧他。
也不知道特特現(xiàn)在還會不會記得我了。
也不知道我走的時候,他有沒有傷心。
他有沒有想過我,唉。
至于林夕眉毛上那條疤痕,聽他鬼扯,還小時候撞的,明明就是打架打的。
那時候還是高一下學(xué)期,我們哎呀媽呀小東北剛剛成立。
那一陣子幺雞特殊的沉默寡言,經(jīng)常發(fā)呆走神,面對他最喜歡的吃的辣條都巋然不動了,任憑周末各種挑逗,也只是微微一笑,我們都覺得不對,幺雞能笑的這么純良,肯定不正常。
問他他又不說,對此我們還特意成立了一個討論小組。
我和周末是認為幺雞戀愛了,而被他盯上的這個女孩子可能喜歡成熟穩(wěn)重風(fēng)格的,所以幺雞在自控,控制自己做一條熟幺雞。
但是我覺得熟幺雞,有一種抑郁的感覺,還不如相聲演員半生不熟的幺雞活潑可愛呢。
但是這年頭小姑娘的口味也說不好,有喜歡大叔的、喜歡頹廢的、喜歡陰柔的。
幺雞這為愛犧牲的有點大,容易把自己憋變態(tài)了。
而大韓和林夕則不這么認為,他倆認為幺雞還沒發(fā)育到會對女生有非分之想的階段,
他一定有什么方面的難言之隱。
我們倆組分別從幺雞的衣著、性格變化、口味變化、走路姿態(tài)等方面做出深刻分析和理論對比,結(jié)合上下課對他的跟蹤,多方面全方位的調(diào)查最終得出一致結(jié)論,幺雞應(yīng)該是痔瘡了。
大韓摟著幺雞,“沒事,哥們,這不算啥,不就是菊花么,不會歧視你的?!?p> 周末點點頭,“十個男的九的有,沒事的,不會影響你風(fēng)流倜儻的發(fā)型的?!?p> 我遞給他一包辣條,“幺雞,以毒攻毒,毒發(fā)了,就好了?!?p> 幺雞一臉苦笑,笑的像朵苦菊花似的。
我和林夕對視一眼,不對,幺雞這狀態(tài)不對。
放學(xué)后,幺雞說他要去補習(xí)班,獨自走了。
幺雞去補習(xí)班,可信度還不如說他去女澡堂當搓澡工。
我和林夕大韓周末我們四個遠遠的跟著他,他沒有回家,而是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里。
那里有四個人在等著他,看穿著打扮,行為舉止,渾身上下都寫著四個字,地痞流氓。
和林夕長得壞不一樣,林夕是痞帥,氣質(zhì)是正直的,陽光的,而這些人是骨子里都透露著骯臟齷齪。
我們四個互相看了一眼,幺雞什么時候沾惹上這些混混了。
幺雞渾身顫抖著,一步一步慢慢的向他們走去,
那些人嬉笑著,看向幺雞的眼神全是蔑視和玩弄,太遠了,聽不清他們說話。
只看見有個滿腦袋綠毛的男的,笑著伸手推了一把幺雞,而幺雞嚇的馬上抱住了頭,又是一陣哄笑聲。
“草!”大韓忍住不要沖過去。
林夕攔下了大韓,“別沖動,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們要是不動幺雞,咱們一會兒跟著他,好好問問他,如果他們動幺雞的話,咱們兩個要先過去那邊,再過去找他們,讓余一一和周末躲在這里?!?p> 我翻了個白眼,姐打架的時候,你們還在玩泥巴跳皮筋呢。
不過心里流過一絲暖意,這家伙夠義氣,夠哥們,還挺有勇有謀的。
我看著幺雞,心里有點擔(dān)心,他到底怎么回事,到底還是不是好兄弟了,打架都不叫我。
呃......好像確實沒有沒有男的打架帶女幫手的......
不過看這個架勢,哪是打架啊,完全就是被虐啊。
幺雞到底怎么惹上這些人的,要幫,就要幫他徹底解決,一會兒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不行的話,我替他出口氣,之后還得找杜月梅幫忙了。
林夕已經(jīng)開始放下書包,大韓也早就把書包甩到了一邊。
我也摘下書包,手在書包里面掏著。
林夕對我和周末說:“看樣子我和大韓一會兒得去幫幺雞了,你們兩個在這不要出聲,如果看情況不好,一定要無聲無息的悄悄的跑,千萬別回來,知道了嗎?”
我看著周末,問她:“知道了嗎?”
周末緊張的點點頭,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袖子。
“幺雞這是怎么了,林夕我們報警好不好?”
林夕搖搖頭,“先不要報警,我們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萬一害了幺雞那就得不償失?!?p> 周末有點手足無措,“那、那你們一會兒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別受傷。”周末快哭了,“幺雞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不和我們說,我好擔(dān)心,一定要打架嗎,不能好好和他們談?wù)剢???p> 大韓氣紅了眼,“談個屁,你看他們,是能談的明白的人么,奶奶的,敢碰我兄弟,看我打不死他們?!?p> 我也覺得,有時候?qū)Ω队行┤?,用拳頭才能和他們好好談?wù)劇?p> 我們緊緊的盯著幺雞他們。
那幾個人笑的越發(fā)張狂,看那一個個五顏六色的發(fā)型和歪歪扭扭瘦不拉幾的體格子,也不知道抗不抗揍。
綠毛插著腰胯了一步腿,隨即幾個人按著幺雞,想讓他跪在地上鉆過去,幺雞死命的揮舞著胳膊掙扎著,奈何身子骨太瘦弱,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綠毛一個嘴巴打在了幺雞臉上,其他人用力一起把幺雞按在了地上。
“草!”
林夕和大韓一個箭步跨向另一條小路上,然后直接沖了出去,和他們扭打一團。
大韓和林夕與他們相比,身體還是占優(yōu)勢的,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看他倆的姿勢和動作,小時候肯定也是沒少打架,還是沒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不過在一般的街頭,夠用了。
幺雞站了起來,站在大韓和林夕的身邊,眼里全是驚喜和感動。
這個傻子,這個時候感動個屁,幫忙揍他丫的啊。
我看林夕他們沒有吃虧,也就沒有出去幫他們,有些事,男生是要面子的,兄弟可以一起打架一起挨揍,但是在女生面前挨揍,就會覺得抬不起頭。
男生那些大豬蹄子,我懂,我天天吃豬蹄,還能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