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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永遠到不了的彼岸

第三十二章 我有酒

你是我永遠到不了的彼岸 粟果果 2113 2020-04-05 12:10:00

  午飯過后,送走慕名和林倩,夏雪藉著困頓很快便窩在沙發(fā)上進入了午睡。

  南方的八月,烈日當空,灼灼地炙烤著大地,到處是熱浪滾滾。整個城市就像一個高溫熔爐:蒸騰,窒塞,酷熱,奇悶,簡直要把人炸裂了。

  客廳的空調開得有點大,室內溫度大概二十度左右。窩在沙發(fā)上的夏雪已然覺得冷,不覺卷縮得更厲害,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便醒了過來。

  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四點多。夏海和夏雨都在各自的房間,大概率也在午休吧。

  再過幾天就要去S市了,上次跟夏海說房租已經(jīng)交到了明年十月,其實不然,于是她在微信聯(lián)系了房東。

  “房東,我想提前把未來一年的房租交清?!?p>  “有錢人啊!”

  呵呵,真正有錢的是房東本人吧。

  “一共多少錢,我轉給你?!?p>  “36000?!?p>  夏雪一看到房東發(fā)過來的數(shù)字,捶胸頓足掙扎了好久才點開轉賬的頁面。

  嘩啦一下,好不容易攢下的微薄的積蓄便沒有了,感覺人生無望的夏雪直接癱在沙發(fā)上,不想再動一下。

  罷了罷了,錢財仍身外之物,說不準千金散盡還復來!

  百無聊賴的夏雪登陸上了游戲,讓她想不到的是,她師父木秀于林也在。

  夏雪忍不住向她的師父發(fā)出了疑問:“師父,你今天怎么上線這么早?”

  木秀于林字字惜金:“下班早!”

  怎么有種錯覺,師父的心情不好?。∠难┛戳丝磿r間,才下午五點多,什么工作可以下班這么早?

  突然就好奇起師父的職業(yè)是什么:“我還不知道師父是做什么工作的?”

  “醫(yī)生!”

  哇,沒一個字多余!

  夏雪馬上就想到了林海,他也是醫(yī)生哦,是那種穿起白大褂特別養(yǎng)眼的醫(yī)生。

  夏雪有些恍惚,覺得上午林海在樓梯間的熱吻的余溫還在,臉上又灼灼地燒起來。

  可能是因為暮雪寒遲遲沒有回復,木秀于林以為她在刷怪:“你現(xiàn)在在哪?下本?”

  “在丹朱村閑坐!”

  此刻暮雪寒確實正坐在茶肆的長凳上,閑看攘來熙往。

  當木秀于林傳送到丹朱村的神石,遠遠便看到夏雪靜靜地坐在茶肆的長凳上,頗有種坐看云卷云舒,任憑人來人往的超然氣質。

  “你在那干什么?”

  “等人!”

  夏雪確實是在等人,她嘗試著在游戲里面等慕名的到來,畢竟玩這個游戲的初衷就是為了與慕名有某種意義上的共通點。

  在游戲里面等一人歸,何其天方夜譚!可是她還是執(zhí)著地坐在人來人往的驛站,一次一次地看著來去匆匆的人潮,一遍一遍地企盼這里面會有慕名吧?他們之中會有人駐足停下來!

  木秀于林在暮雪寒對面坐下,并在當前模式發(fā)出了疑問:“你在等誰?”

  “一個朋友!”

  夏雪對師父的到來并沒有太大意外,仍然目不轉眼地看著過往的人。

  “他還沒上線嗎?”

  他應該不會上線了吧!

  夏雪咬了咬手指,然后才在鍵盤上行云流水地打出了一長串積壓在心底的想法。

  “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還玩不玩這個游戲,如果他還在玩,我不知道他在不在這個服務器,如果他在這個服務器,我不知道他的ID是什么,我只是在這里傻傻地等一個不會到來的人!”

  呵呵,整天樂天派的小破孩竟然為情所困!果然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你還在上學吧?”

  夏雪覺得師父的思維跳躍得有點太厲害,但她還是乖乖地如實回答:“畢業(yè)兩年多了!”

  木秀于林馬上發(fā)出了大大的感慨:“太不可思議了!”

  夏雪云里霧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木秀于林直言不諱:“你的操作真的太爛了!”

  明里暗里罵自己的操作連小學生都不如?!

  夏雪覺得可氣又可恨:“師父……”

  這邊已經(jīng)在侃侃的交談中稍稍擺脫了愁滋味,那邊愁滋味才上心頭。

  “我好像也在等一個不可能的人啊!”

  夏雪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木秀于林游戲里面的妻子:“師母?”。

  “她不在游戲里面!”

  噢,原來現(xiàn)實生活中的師父正在被愛折磨!

  “師父,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

  “師父,其實我安慰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木秀于林:“……”

  “別人的安慰如果有用的話,這個世界就不會有為情所困的人了。”

  “我竟無言以對!”

  “所以不管我怎么說,對你并不會有影響,對你執(zhí)著等待的心情更不會有絲毫改變?!?p>  木秀于林:“……”

  “我曾以為我也會執(zhí)著地等他,直到天荒地老,曾經(jīng)我一想到自己的世界里如果沒有他,感覺天都塌下來了?!?p>  “曾以為?”

  “我覺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他放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時間是最好的療藥!”

  “為什么我覺得時間越長,我對她的感情越深入骨髓?!?p>  暮雪寒:“……你嘗試過向她表白嗎?”

  “嗯,今天我就這樣做了,可是把她嚇跑了!”

  “……師父,你是不是長得特別難看?”

  “笑話,我儀表堂堂,貌比潘安!”

  “嘖嘖嘖,我上次也聽到別個說自己貌比潘安,但是你知道嗎,他和王寶強好像兄弟!”

  木秀于林:“……”

  “所以,師父,還真不是我打擊你,你要直面現(xiàn)實!”

  木秀于林:“……”

  “我們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當然可以,師父!”

  “你不是說已經(jīng)放下了嗎?為什么還在這里等待?”

  “我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是我最后一次等他,他若不來,我便不會再為他神傷了。這是一次莊重的告別過去的儀式,師父,你大概率也是不會懂的!”

  “憑什么說我不懂?”

  正說話間,慕成霜坐在了木秀于林與暮雪寒中間的長凳上,一副大哥的樣子。

  木秀于林驚奇地問:“慕成霜,你怎么上線了?”

  慕成霜上次下線的時候就在丹朱村的驛站,所以這次上線也是在丹朱村驛站。

  慕成霜不理會木秀于林的問題,而是侃侃地說:“我有酒,你們有故事嗎?”

  “哥,這是茶肆,不賣酒!”

  “我?guī)Я?!?p>  說罷,把幾壇好酒擺到桌子了。

  木秀于林與暮雪寒面面相覷。

粟果果

我會總結,然后慢慢把劇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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