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借懷孕做文章。
來到地方之后,初音瞏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果然不愧是他的好妹妹呀,雖然給他準(zhǔn)備了這么一大份禮物。
看著他面前站著的這一排排的人,初音瞏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他就說怎么會讓他有安穩(wěn)日子過呢?原來這些家伙全都憋著使大招呢。
“初音瞏你是怎么回事?難道見到我的母親,你都不知道該如何行禮嗎?”
初音洛見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頓時不滿的推了他一把。
推得初音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初音瞏及時地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子,才避免了摔個狗吃屎的慘?。?p> 回過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初音洛這個仇,他記下了早晚有一天他會讓初音洛自食惡果。
“看什么看本小姐呀,就推你又怎么樣?!?p> 初音洛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一旁的領(lǐng)袖力見狀,連忙假意的呵斥。:“洛兒再怎么說她也是你的姐姐,不可如此無禮?!?p> “姐姐?咱們丞相府,怎么會有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像他這樣不知廉恥,不懂自愛的人,又有什么資格當(dāng)我的姐姐?”
在這里可還是有不少的嚇人的,可是初音洛卻絲毫沒有顧忌,看這情形。
初音瞏大概明白了,搞半天這里所有的人都是這母女倆的心腹呀,所以他們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畢竟初呈祥可是極為在乎自己的名譽的,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
可這母女倆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穿此事。
若不是胸有成竹,那便是蠢得無可救藥。
當(dāng)然若是這對母女真的那么蠢得無可救藥,初音寰也不會成為現(xiàn)在這副模樣,所以其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前者。
“用到現(xiàn)在還強裝鎮(zhèn)定呀,我看你那天不是挺能說的嘛。
現(xiàn)在怎么不說了呀?”
初音洛最看不慣的就是初音瞏這個賤人,明明要樣都不如他,可偏偏對容貌卻勝他一籌。
若不是因為他是個草包廢物,想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好了,洛兒不必與他廢話了。王大夫你趕緊去給他把把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p> 李秀麗輕蔑的看了一眼初音瞏,別讓王大夫過去,給初音瞏把脈。
初音瞏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一左一右的兩個婆子將她的身子壓制的死死的,根本就反抗不了。
只能任由那王大夫替她把脈,王大夫看了一眼初音寰之后,轉(zhuǎn)過身回到李秀麗的身旁。
小聲的在李秀麗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雖然隔得遠(yuǎn),初音瞏根本就聽不清楚,但是看他的唇語。初音瞏還是知道了他說的是什么?
原來她肚子里還真的有了一個孩子。這一刻初音寰心里頓時有一種五味陳雜的感覺。
他本就是一個孤兒,從小就無父無母,所以是得特別渴望親情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所以當(dāng)初夜柒對他的點滴好才讓他銘記于心,甚至愿意窮盡一生去幫他。
最后卻落得如此下場。
他悔,他也恨。
可這孩子,卻是一個無辜的生命,她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世間。但是卻莫名的讓她有一種依賴感。
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吧,因為一直渴望的親情沒有辦法從別人身上得到,而現(xiàn)在他肚子里面卻擁有了一個孩子,也許這個孩子會讓他的生命多一點。溫情吧!
雖然這個孩子的到來,并不是他所期望的那樣。甚至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但是由于自己自身的情況,卻又讓他沒辦法。
狠下心來不要這個孩子。
“笑?你居然還有臉笑!”
初音洛頓時尖叫起來,指著初音瞏痛心疾首。
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尖叫雞!
初音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操作,她大概也能猜到這一對母女想干什么了。
提前找了大夫,應(yīng)該是早就猜到她懷孕了,想借這件事做文章。
這兩個人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那想必初呈祥也是應(yīng)該知道了一點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敢坐的這般明目張膽。
“何必再假惺惺的呢?演了這么久的戲,難道你們不覺得累了嗎?如果你們不覺得累,那抱歉,我還真是覺得很無聊呢!
說吧,究竟想干什么?直截了當(dāng)一點?!?p>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初音瞏可不想繼續(xù)再浪費時間了,她倒是想看看這對母女究竟想怎么做文章。
如果初呈祥知道她懷孕了,那定然不會再留下他。
雖然上一次初呈祥就差一點殺了他,雖然不知為何突然留手了。
但是這一次他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大不了就假死。
反正就憑李秀麗和初音洛得歹毒心腸,也不可能會把他埋了,把他打死了之后大不了就是丟在亂葬崗當(dāng)中。
所以說不定他還有機會。
李秀麗看到這一張和他那短命娘一模一樣的臉。眼睛里仿佛淬了毒一般
慢悠悠的走到了初音瞏面前小聲的說道。
“還真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呢,你這些日子裝風(fēng)賣傻的過的也挺不好受吧。
今日我便送你去見你那短命的娘,你們在下面好好團聚吧!
至于屬于你們的榮華富貴,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要替你們好好享受?!?p> 是嗎?但愿他們能長命百歲,好好享受才是,要不然死的太早了。
等到他翻身之日,他們豈不是沒有機會享受了。
初音瞏冷冷的勾起了嘴角。:“是嗎?你以為你真能代替我們母女在爹心目中的地位嗎?”
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好過,怎么樣都得膈應(yīng)他們一下才行。
李秀麗頓時面色一變,冷冷地看著。初音瞏:“你這賤丫頭胡說什么呢?你是個什么東西?你娘又是個什么東西,你以為姥爺會在乎你們娘倆兒。
如果真會在乎你那短命的娘也不會死的那么早了,你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p> 這態(tài)度顯然是老羞成怒了呀,初音瞏笑得更加的肆意猖狂。:“那不然。夫人以為我做出這樣的事情,為何還能好好的活著呀?
爹爹他這個人最看重的就是臉面。卻還是讓我好好的活著,是不是意味著他對我娘余情未了,所以對我下不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