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部落,艾玲一夜未睡,倚靠在部落大門口的她,心中不斷的祈禱著自己偉大的酋長可以平安的帶著族人們回來。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可是視野的盡頭,依舊沒有出現(xiàn)艾玲期待中的身影。
艾玲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淚水不自覺的滑落。
難道說……
艾玲慢慢的蹲了下去,小腦袋埋在臂彎之中,開始輕聲抽泣了起來。
“你們他娘的都給我動作快點!”
“我靠!你還噴?差點就噴到我身上!”
“臭死人哩!”
一陣聽起來萬分熟悉的吼罵聲突然傳進了艾玲的耳中!
艾玲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喜若狂!
只見一支浩大的隊伍,正向著唐天部落方向走來。
杜澤正手持著藤條,帶著身上背著大包小包的族人,對著一群被藤條綁著爪哇部落之人大吼著。
而那群爪哇部落之人,面色蒼白,步履維艱。
然而這一切,艾玲并沒有在意。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隊伍最前端,一個高大而又陽光的帥氣身影所吸引。
“酋長大人!”
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艾玲飛奔而去,如同乳燕歸巢一般,一頭扎進了唐天的懷抱。
突如其來的溫軟偷襲,讓唐天一陣暗爽。
不過瞥見艾玲臉上未干的淚痕,唐天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丫頭,怎么哭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你?”
“不不不……沒人欺負我……”
艾玲死死的抱著唐天,搖了搖頭。
“沒人欺負你,那你哭啥嘛?”
唐天有些好奇。
“你不是說天亮之前一定會回來的嘛?可是現(xiàn)在天都已經(jīng)大亮了,你才回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子啊?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唐天心中一陣感動,不得不說,被人牽掛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嘿嘿……其實,這也不能怪酋長大人,要不是這些雜碎走路都跟軟腳蝦一樣,咱們早就到了!”
一旁的杜澤湊了過來。
“就是就是!最可惡的是他們還老是動不動噴屎偷襲!咱們都快被他們臭死了!”
有戰(zhàn)士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爪哇部落之人。
“哼!還不是因為你們那卑鄙無恥的酋長,居然給我們下毒?”
被捆綁著的白痕,又氣又羞,不服氣的開口道。
“切!你還還好意思說,咱們酋長大人,單槍匹馬,一個人就把你們整個部落都放翻了!你行嘛?”
“就是就是!當初你們不也是卑鄙無恥的使用偷襲手段,這才打贏我們潛龍部落的嘛?”
“說的對!正面硬杠,我們才不怕你們呢!”
“真不要臉,只準你們偷襲就不準我們酋長用手段了?”
……
唐天還沒說話,白痕就被一群潛龍部落戰(zhàn)士,懟的啞口無言。
“酋長大人!您一個人就制服了爪哇部落所有人?”
唐天懷中的艾玲,滿臉崇拜的看著唐天。
“哈哈……這很難嘛?”
輕輕的揉了揉艾玲的小腦袋。唐天有些臭屁了起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部落,留守之人聞訊而來。
霎那間。
場面一度混亂。
丈夫抱著老婆哭,老媽抱著兒子哭……
良久之后。
所有潛龍部落之人,齊刷刷的跪倒在了唐天面前。
“感謝酋長大人!”
“叮!恭喜宿主獲得五百點信仰值!”
腦海中的系統(tǒng)提示讓唐天眼睛一亮。照這樣子下去,系統(tǒng)提升到鐵器時代,應該就不會太遠了!
“都起來吧!你們都是我的屬民,保護你們,是我的責任!”
隨后唐天便安排艾玲帶著婦孺去清點和儲存帶回來的戰(zhàn)利品了。
而杜澤卻是犯起愁來了。
主要是爪哇部落的人太多了,潛龍部落的地牢根本就關(guān)不下啊!
“酋長大人!這些人怎么辦?”
不敢擅做主張的杜澤,只好去請示唐天了。
“把他們?nèi)慷紟蟻?!?p> 不一會兒,爪哇部落三百零八號人全部都被帶了上來!
所有爪哇部落之人都忐忑不安的看著坐在高臺上,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的唐天。
良久之后。
唐天這才看著白痕,淡淡的開口:“白痕!我現(xiàn)在給你們兩條路走,第一條,帶著你的族人臣服于我,拋棄爪哇部落,成為我們潛龍部落的人!第二天,那就是死!我沒有那么多人力物力去看管和養(yǎng)活外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痕的身上!
爪哇部落之人的呼吸都不由粗重了起來。
此時的白痕,只感覺自己肩頭沉重異常。
最后高傲的他,咬了咬牙,大聲開口道:“我的族人可以臣服于你,希望你可以善待他們!”
“這沒問題,只要他們乖乖聽話,我保證他們能夠生活的很好!不過你呢?”
“我?呵呵……我是不會臣服于一個只會用下毒這種卑劣手段的人的!我寧死不降!”
白痕倔強的昂起頭顱,冷笑道。
“酋長大人!”
“酋長大人不降,我也不降!”
“要死一起死!”
不少爪哇部落之人,紛紛大吼起來,場面瞬間混亂了起來。
“哼!想死還不容易?我老杜成全你們!”
杜澤頓時就怒了,都成了階下囚,還這么囂張?
直接拎起青銅大斧,就要宰幾個人,鎮(zhèn)鎮(zhèn)場面。
看見杜澤手中的青銅武器,白痕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震驚。
“住手!”
唐天喝止住了杜澤。饒有興趣的看向了白痕,又道:“有意思!要不這樣子我給你個機會?”
“什么機會?”
白痕眉頭微皺,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唐天。
“我和你公平的對決一場!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把你們?nèi)帕耍】墒侨绻亿A了你的話,那你就必須帶領(lǐng)他們,真心實意的臣服于我!怎么樣?”
唐天微笑道。
“好!”
白痕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對于自己的身手,他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給他松綁!”
唐天從高臺上走了下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關(guān)節(jié),隨即便帶著白痕來到了廣場正中央!
在兩個部落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場王對王的對決,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