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女祭司,西塔
羅以萱就這樣把高端給賣了!
楚天他們看得目瞪口呆!
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羅以萱嗎?
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詐的。
她的人設(shè)不是乖巧文靜女嗎!
還有她那能力是怎么回事?
不是只能讓對方產(chǎn)生幻覺嗎?
怎么還有催眠的能力!
盧俊錕走過來拍了拍楚天的肩膀:“你要小心了,她那技能會讓你無所遁形,你在她面前不再有秘密!”
盧俊錕也是感嘆啊,他算是看出來羅以萱技能的特別了。
雖然沒有明顯的殺傷力,但是這輔助功能也夠逆天啊。
戰(zhàn)斗中讓敵人失去理智,甚至能催眠對方。
那蝶羽散發(fā)出來的粉末可不簡單。
等等……
這技能,怎么那么像這家伙的精神控制。
呃……
確實是有異曲同工之處!
“果然天生一對犭……呸!是郎才女貌才對,哈哈……”盧俊錕賤賤地打量著兩人。
說實在的,楚天有種想殺了他的沖動。
跟這家伙混熟了之后,總覺得他以前的成熟是裝出來的。
羅以萱將那些藍(lán)色晶核,一顆顆丟進(jìn)嘴里,像吃糖一樣咀嚼著。
她感覺藍(lán)色晶核進(jìn)入喉嚨后,開始四處散開,身上的能量開始變得充盈,又有些飽滿。
當(dāng)吃到最后一顆藍(lán)色晶核時。
突然!咔嚓一聲,她感覺有什么東西破碎了。
體內(nèi)躁動的能量又慢慢歸于平靜。
突破了?
羅以萱不可思議地說道。
她覺得背后的蝶羽有些癢!
呼——
本來只有一雙蝶羽的她,憑空又長出了一雙蝶羽。
她不由自主地扇動了一下背后那兩雙蝶羽。
靈動的蝶羽,絢麗的彩色,加上羅以萱長得又精致,這讓她看起來很有仙氣。
她轉(zhuǎn)頭看著自己多出來的那一雙蝶羽,一時間有些走神。
她突然想起鐘老當(dāng)初跟她說過的話。
這個彩蝶基因,是鐘老研究出來的,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會自主進(jìn)化。
而且彩蝶的最高形態(tài)是九雙羽翼!
可是對于她來說。
強(qiáng)不強(qiáng)無所謂,主要是好看,羅以萱一顆少女心爆棚。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對那藍(lán)色晶核感興趣,可能是本能的吸引力。
羅以萱的變化,楚天看在眼里。
他除了震驚,就只剩下羨慕了。
翅膀耶!
他也想要一對翅膀,哪怕只有一對,他也滿足??!
他是一個渴望高空飛翔的小喪尸。
他留意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那就是喪尸天生對紅色晶核敏感,人類對藍(lán)色晶核敏感。
也許,每個種類都有對應(yīng)的進(jìn)化途徑!
高端醒來后,好像忘記了剛剛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楚天也曾問過羅以萱,問她是不是給高端洗腦了。
羅以萱:“應(yīng)該沒有吧,可能他沒心沒肺吧,哈哈?!?p> 楚天看著高端那無憂無慮的樣子(傻樣),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可。
咦?
突然間,楚天的意識開始有些迷糊!
怎么回事?
他暈暈乎乎地看了一下其他人。
盧俊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高端剛剛還站著發(fā)愣,跟楚天對視一眼后,立馬倒了下去。
來不及多想,楚天也失去了意識!
他昏死之前,還隱約聽到羅以萱在喊他的名字。
楚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這是他成為喪尸以來,第一次做夢!
一只喪尸還會做夢,聽起來挺滑稽的。
他夢見一大批黃蜂追著他們跑,然后前方有很多野人在攔著他們的路。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突然深呼吸了一下!
他醒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天有些暗了,殘缺的月光照著詭異的森林,搖曳的樹影,發(fā)出沙沙的聲音,顯得格外滲人。
黑暗的叢林里,蟲鳴鳥叫的聲音,讓人的心無法平靜下來。
楚天想舒展一下僵硬的身體,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固定住了!
嗯?他皺了一下眉頭,打量著四周!
其余所有人全部在他身邊,只是他先醒了過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奇怪的蔓藤纏著,他用力想掙脫,可是他發(fā)現(xiàn)那蔓藤紋絲不動!
這蔓藤有些古怪?。?p> 等等!我昏迷了?不是進(jìn)階的那種昏迷……
我們剛剛是集體暈倒了?
不對!好像只有我,盧俊錕和高端仨人暈倒。
對了!好像只有我們?nèi)顺粤四茄喂?p> 會不會就是那血滴果搞的鬼!
難道血滴果吃了之后,會有后遺癥?
楚天有些懷疑!
雖然最后他也吃了,可他從來沒有放棄對血滴果的質(zhì)疑。
那也不對啊,以萱和小怡君沒有吃啊,她們怎么也昏迷了?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他明明是四階喪尸了,可他發(fā)現(xiàn)掙不開這些古怪的蔓藤。
而且全身還沒有力氣!
嗚嗚?。鑶瑁。?p> 熟悉的怪叫聲出現(xiàn)!
一群野人裝扮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野人?
楚天皺著眉頭!
?。?#@!……。
這些野人又開始念叨著聽不懂的語言,然后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貌似這些野人很喜歡包圍別人。
突然他們分開一條道,一個年輕女子……不!一個年輕女野人從中間走出來。
這個女野人跟其余野人有些不同,她穿著現(xiàn)代人類的衣物,盡管那衣物有些臟,可也掩蓋不了那衣服的年代感。
那個年輕女野人走到楚天的面前,用她那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對方:“我叫西塔!野人部落的現(xiàn)任女祭司!”
西塔?
女祭司?
楚天有些懵逼?
這個女人穿得這么現(xiàn)代化,而且會說一口正宗的華夏語!
她是祭司?誰信?。?p> 見楚天不說話,那名叫西塔的女祭司接著說:“你們是不是吃了我們的貢品?”
貢品?
楚天更聽不懂了!
他疑惑地盯著眼前這個女祭司!
那名叫西塔的女祭司,歪著腦袋看楚天:“你……你聽不懂華夏語?”
“能聽懂,你說的貢品是什么?難道是那種血滴果?”楚天反問道。
血滴果?
女祭司細(xì)細(xì)品味著這個新鮮詞語。
她突然笑了起來:“血滴果?很形象的名字??!你很聰明!那……那意思就是說,你們吃了我們的貢品,你們嘴里說的血滴果,對嗎?”
楚天:“吃了!怎么的!我還能吐出來,還給你們不成!”
反正對方是野人,他也沒打算好好說話。
而且將他五花大綁,對方也并沒有將他們當(dāng)成貴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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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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