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北齋住所。
沈練站在陸文昭旁邊,陸文昭坐在凳子上聽著沈煉說昨晚的遭遇。
“昨晚,我們剛進來就被人埋伏了。
兩個兇徒在大門埋伏,我從后窗進人沒被埋伏。
激戰(zhàn)中,凌總旗被殺。一個兇徒被我傷到,就逃了。
我受傷了沒追上?!?p> 陸文昭一句話都沒信,因為昨晚他就在屋外竹林。昨晚看完戲,悄悄離開的就是他。
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兩人走到屋外,陸千戶盯著沈煉的眼睛說:
“你確定昨天其中一個是北齋?”
沈煉:
“不敢斷定?!闭f完就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陸文昭你就接著裝,心里這么想嘴上說:
“你可知道這個凌總旗,是魏公公的外甥。
你呀!田指揮使有令此案移交南鎮(zhèn)撫司查辦,我都得避嫌,
我要去迎迎?!?p> 說完就走開。
沈煉看著走開的陸文昭總感覺有問題,撇眼看見一個錦衣衛(wèi)坐在石凳上吃著點心。
這男子也看見了沈煉,雙目相交男子笑了笑。起身走了過來,坐到沈煉身邊。
自來熟的開口說:
“榮月齋的點心,今早剛坐的。嘗嘗?”
沈煉看來人問:
“大人是?”
來人笑笑邊吃邊說:
“在下先前也在北鎮(zhèn)撫司當差,沒留神翹了尾巴,被貶到南司了。
咱倆見過?!?p> 看沈練不說話自己介紹:
“在下裴綸,奉命查辦凌云凱的命案。”
“原來是裴大人?!?p> 只開旁邊的錦衣衛(wèi)力士,小聲說:
“我是殷澄的好兄弟,他的事我都知道。
陸統(tǒng)領都吩咐了,不用擔心?!?p> 沈煉回了家。正在屋檐下啃饅頭。抬頭發(fā)現(xiàn)一支弩箭射在了廊柱上,箭頭帶著一張紙。
沈煉展開紙條,只見上書:大明律,殺錦衣衛(wèi)者罪同謀逆,當誅三族。戊時,西山云棲坡。待他抬頭看時,四下卻不見人。
沈練如約而至,但是多了一個人陸休。走進竹林,一個人就坐在石頭上吹樹葉。
放下樹葉的丁翀看見陸休也來了,嘴里嘀咕:“這家伙怎么也來?!?p> 陸休看了丁翀一眼,說:“丁白纓呢?把他給我叫過來?!?p> 丁翀翻了翻白眼:“要見師父,跟我來吧。”
說完就運起輕功,向竹林深處跑去。
兩人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沈練是輕功跟進,陸休不會輕功,但架不住他身體素質(zhì)強啊。依靠著超人的身體素質(zhì),跟上了沈練。只是跑步的動作有些Louis。
前方丁翀停下,二人在一樣停下。丁泰、丁白纓也走了過來。
丁白纓:“陸休你怎么也過來了?”
陸休:“你們私自行動,破壞了我的計劃?!?p> 丁白纓:“你管不到我們?!?p> 陸休:“你這個母老虎,事真多。”
丁泰看不過陸休對師傅丁白纓的態(tài)度大喊:“混賬?!?p> 提著狼牙棒就沖過來,丁白纓急道:“泰兒小心!”
沈煉提刀上前與丁泰戰(zhàn)到一塊,丁翀也加入戰(zhàn)局。
二人聯(lián)手對付沈煉一人,勉勉強強打個平手。三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丁泰使用狼牙棒,這種重型鈍器兵器沈煉也不敢多接。
丁翀用盾招架住沈煉的斬擊,還擊的刀被沈煉別住。
丁泰來救場,沈煉閃身躲開,但是丁泰的狼牙棒打在丁翀的盾上。丁翀一下被擊飛,撞在一顆碗口粗的竹子上。
趁機沈煉掏出隨身三連發(fā)手弩對著丁泰發(fā)射。
左手右腿被傷到,丁泰一下跪在地上。丁翀也是裝在樹上,還沒回過來氣。
沈煉已經(jīng)奔向丁白纓。丁白纓眼睛閉上,在沈練刀要架到脖子上時,拔刀而出。丁白纓的單刀劃過繡春刀帶出火花,抽刀而出揮刀下劈。
沈練的繡春刀斷成兩截,前面掉在地上,丁白纓回身就把刀架在沈練脖子。
丁白纓輕蔑說:“你先后擊倒我兩個徒弟,然后就想來制住我,速度還挺快??上Я?,你刀法太差。”
陸休這時候也開口:“咋樣,這邊軍功夫和戚家刀法都不錯吧。吱吱,你這刀都被砍斷了?!?p> 沈練無語望天,這兄弟哪都好。就是這嘴賤的毛病,想讓人打屎都不解氣。
丁白纓插嘴:“陸休你過來干嗎?”
陸賤賤吐槽丁白纓:
“你們主子讓我負責這件事,但是你們總是胡亂插手。
滅郭真,你們做可以,為什么屁股也不擦干凈。
想燒案牘庫也可以,但是你們找個小錦衣衛(wèi)百戶來干,專業(yè)點好不好?
我都說了,你們著什么急!現(xiàn)在我的全盤計劃都被搞亂了?!?p> 丁白纓:“你的計劃就是看著不動?”
陸休不耐煩:“好了,你停吧!我去燒案牘庫可以吧!女人真是麻煩的物種!”
說話的時候,腳下不停,靠近丁白纓。
最后一個字即將脫口時候,陸休已經(jīng)拔刀撥開了丁白纓的刀。
丁白纓根本沒看見陸休出刀,刀與刀相交的聲音響起,他才反應過來。
丁白纓默默的看著刀上的缺口,心中開始潑婦罵街模式!
第二日白天。
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案牘庫。
沈煉走進案牘庫大門就聽見一名錦衣衛(wèi)罵罵咧咧的出來:“TMD東廠番子?!?p> 沈煉往里面看去就發(fā)現(xiàn)幾名東廠番子站在案牘庫門口。
走到案牘庫的看門小廝,小廝起身拱手:“大人您來了。”
沈煉將腰牌遞給小廝,問:“哪來這么多東廠番子???”
小廝邊檢查腰牌邊回到:“東廠魏公公有令,封館查驗內(nèi)官監(jiān)所有的造船文書,您不能進去。”
沈煉不管這些,推開小廝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就要進去。
小廝立刻上前攔著沈煉,連聲哀求:“大人您不能進去,大人大人?!?p> 東廠的番子也是第一時間攔住在面前。
沈煉看都不想看他們,張嘴就說:“這是錦衣衛(wèi)的地界,輪得著你們差遣嗎?”
這時一個尖細的從后面?zhèn)鱽恚骸板\衣衛(wèi)就是廠公養(yǎng)的狗,這陣撫司就是廠公的家的狗籠子?!?p> 轉(zhuǎn)身看見陸文昭和一個面白無須的東廠掌班。
陸文昭還是顧忌感情,開始和稀泥。
“查案子就說查案子,都在這急什么呢?!比缓髶]手讓沈練靠邊,沈練也是聽話。
轉(zhuǎn)身又對著東廠掌班說:“公公,咱們,就不要跟這些小輩一般見識了。啊,哈哈哈哈。”
然后抱住東廠掌班肩膀,搓搓他的胳膊安撫她。
掌班也是笑笑轉(zhuǎn)眼就敲打:“事關皇上落水的案子,像貓啊、狗啊,都不能給我放進來,聽明白了嗎?”
看陸文昭心里有些不快,敲打的目的也達到了也該給個甜棗了。
掌班安撫道:“老陸,沒說你?!?p> 陸文昭又是喜笑顏開的拍了拍東廠掌班說:“不打緊,哈哈哈?!?p> 然后抬手請東廠掌班進去,路過沈煉誰也沒在乎他,拿過手中鑰匙就往案牘庫里走。
到門口,東廠掌班又是一轉(zhuǎn)頭:“老陸,你也甭進去了?!?p> 陸文昭也是哈哈笑道:“不打緊不打緊。”但是心里卻是罵死了這個死太監(jiān)。
大門一關,所有番子都進入案牘庫。陸文昭的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夜里,一身黑衣的陸休和沈練躲在墻角,摸準了巡邏隊的時間。
看著剛走過的巡邏隊,兩人點頭示意。分別從兩處案牘庫的院墻翻進去。
沈練躲在暗處,陸休摸出鑰匙打開案牘庫的門進入。
原來白天沈練是故意的拿起鑰匙,與東廠番子起沖突。好用手腕里的軟泥磨具,拓印鑰匙的模型。
但是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所有的資料都被搬空。
“突突突突”消音器手槍的聲音接連響起,都奔著陸休的身體打去。
“災厄使者!”剛剛躲過子彈,兩有人手持西方長劍向他攻來。
果斷反擊,陸休現(xiàn)在的屬性可以算是正常經(jīng)歷劇情4到5次的使者。面前的二人也只是第三場劇情而已,而且收獲都是中下游的。
長劍與唐刀相互碰撞,不出意外全部崩口白鹿刃口完好無損。
兩名襲擊者同時也收劍后撤,看到自己武器崩口,心中發(fā)涼。
陸休也看向偷襲他的人,三名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