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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戰(zhàn)神狂婿

第338章 即是朋友,又是敵人(上)

豪門戰(zhàn)神狂婿 優(yōu)益西 2005 2020-06-11 08:07:00

  也即是說。

  鐘文康,以及他的鐘家。

  與北方的各大家族其實是井水不犯河水,從來都是不通生氣,互不認(rèn)識的。

  鐘文康他自己,在京城的朋友,實際上也屈指可數(shù)。

  對于華夏南北二方來說。

  目前是北邊強,南邊弱的狀況。

  原因很簡單,只因為神都徐家坐落在北方的京城。

  而且徐家身后還跟著三個家族。

  勉強合起來,稱作四大家族。

  北方光是有這四個強大的家族,便足以控制南方的很多小家族與勢力了。

  所以北方當(dāng)然整體上要強盛一些。

  即便如此,南北二方實際上大多數(shù)家族也與易城鐘家一樣,與對方大多時候都是互不相往來的情況。

  所以,他鐘文康在京城沒幾個朋友,實際上也很正常,并不能說明什么,他也不是一個個例。

  但是,鐘文康還有一點絕對不同的就是——

  他們鐘家其實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排行第二的南宮家的下屬家族。

  大部分資源是南宮家為他們提供的。

  而他們家則每年都要派人往北方而去,去南宮家為他們匯報情況,以及上交一些保護(hù)費之類的獻(xiàn)金。

  后者是最重要的,假如那個獻(xiàn)金不到位的話。

  那么他們鐘家在易城的地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一落千丈。

  因為假如沒了南宮家在背后支持。

  他們不可能在易城獨霸。

  所以雙方幾乎是一主一仆的關(guān)系。

  在易城,南宮家可以完全不管他們在易城做什么。

  但是背后的獻(xiàn)金,以及在易城安插幾個監(jiān)視他們鐘家的人物,這些都是必要的。

  然而也有另外的一點好處。

  那便是一旦他們鐘家遭遇了可能將要家族覆滅似的災(zāi)難。

  那么南宮家便有義務(wù)出手相助。

  所以鐘文康雖然看起來在京城沒有幾個朋友。

  至于家族,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友好的,認(rèn)識的家族都沒有。

  但是,只要是清楚鐘家內(nèi)部情況的人都會清楚。

  鐘家的上面有一個大家族在罩著。

  平常時候,或者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可能還看不到南宮家的影子。

  但是假若鐘家真的到了危急關(guān)頭的話,一旦鐘文康向南宮家求助。

  那么南宮家就一定會施以援手。

  因為沒有哪一個主人,會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為他提供利益的仆人,遭受外人的欺辱,而滅亡,而死去。

  所以南宮家的庇護(hù)。

  也是藏在鐘文康內(nèi)心深處的,最強大的一個武器,最后一張底牌!

  南宮家的存在。

  也是他敢于帶著一大隊人馬北上的底氣。

  別人都不知道,他也不想輕易說出來。

  但是,只要有南宮家的存在,他便知道,他不可能面臨死亡,不可能會失?。?p>  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使出來。

  此時,那兩個可怕的家伙即將接近他。

  他實際上也很明白。

  這兩個家伙,如果不是他的朋友的話,那只可能是他的敵人。

  于是鐘文康做好了防御的姿態(tài)。

  因為一言不合,極有可能就要在這個地方動手,展開一場血戰(zhàn)。

  御龍軒酒店里的員工,還有房子周圍的那些群眾。

  見到兩撥人馬的這個陣仗,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因為有些人是勸不住的。

  況且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對于那些看熱鬧的人來說,此時的場景明顯不是熱鬧,而是一場可怕的、即將到來的暴風(fēng)雨。

  所以他們都關(guān)上了窗,關(guān)上了門。

  只能通過門縫、或者窗簾間的縫隙來偷窺樓下的場景。

  沒有誰敢正大光明的偷看這一場所謂的熱鬧。

  否則的話,他們一旦受到波及,那么除了他們自己遭殃,沒有誰能救得了他們。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先不要問,我們就想問,你是不是鐘少良的父親?”

  鐘文康心頭微微有些慍怒的同時,又感到有些驚訝。

  “我不否認(rèn),我當(dāng)然就是鐘少良的父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易城鐘文康!”

  “如果你們是徐銘的朋友的話,我勸你們不要插手這件事?!?p>  “這是我與他兩個人的戰(zhàn)爭,是我必須要讓他血債血償?shù)膹?fù)仇!”

  “你們敢阻擋嗎?”

  鐘文康直接將這兩個人預(yù)設(shè)為了徐銘的朋友。

  因為除了這個角色而外,他想不到對方還會有其他的身份。

  歐陽云海與歐陽明兩人面面相覷。

  忽而相視大笑。

  “你不要害怕嘛,你害怕什么?”

  “我們的確是徐銘的朋友沒錯!”

  他們兩人的這句話。

  讓鐘文康,包括鐘文康身后的所有人,目前所有的烏合之眾的集齊了。

  手上雖然都拿著棍棒,以及用黑布白布包好的刀劍,還沒有顯示出來。

  但是這些家伙面對歐陽家眾人的氣勢,看起來還是弱了三分。

  畢竟是烏合之眾,此時聽到這句話,這些人不禁心下大驚,下意識往后倒退三步。

  歐陽云海一句話,讓全場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讓所有人身體一緊。

  “但是我們與徐銘同時也是敵人!”

  歐陽明卻對鐘文康身后的那些人的劇烈反應(yīng)不屑一顧,也完全沒有受到他們劍拔弩張的氣氛的影響。

  “你這是什么意思?”

  “朋友就是朋友,敵人就是敵人!”

  “哪有即是朋友,又是敵人這一說?”

  鐘文康身后的一個帶著金項鏈的家伙站了出來,他表示不服道,他覺得這兩個人是在開他們玩笑。

  歐陽云海哈哈大笑。

  仿佛見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土、最俗的人一般,情不自禁捋了捋他的一綹白胡須,仰天大笑道。

  “怎么不可以?”

  “又是敵人,又是朋友,那又怎么樣?”

  “你們京城的人,說話還真是有意思!”

  “全部都不按照邏輯來的!”

  鐘文康咬著牙說道。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怒不可遏。

  不久之前,徐銘與他的通話,那些裝瘋賣傻的話語,還讓他記憶猶新,難以忘卻,怒火中燒。

  現(xiàn)在,這兩個老頭,竟然也拿他開玩笑?真當(dāng)他是好欺負(fù)的嗎?

  “你們兩個別廢話了,想活的話,就滾到一邊,想死的話,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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