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一舞,驚羨
“若是你輸了,就將你身上的小琵琶墜子,送于我如何?!?p> 小公主看著白楚傾邪魅的笑容。
不禁有些心慌。
低下頭看看了自己的琵琶玉墜,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決定一般。
“好,我跟你賭。”
白楚傾聽著北齊小公主的應(yīng)答后。
笑著走上了臺。
朝皇帝欠了欠身子道:
“陛下容我換身衣服前來。”
等皇帝點頭后,白楚傾便退了出去。
連著小公主也一齊退了下去。
此時,宴會上除了絲竹的聲音,可謂是一片寂靜。
不一會,白楚傾和北齊小公主,便換好了衣服。
兩個人抽好簽子后。
北齊小公主,便伴著琴聲,舞動了起來。
一舉一動盡顯媚態(tài)。
一只玉臂遮在臉前,讓人總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舞閉,琴聲也暫停了。
就在這個間隔后,臺子下的人,掌聲如雷鳴。
無不吃驚于小公主的舞蹈優(yōu)美。
分分嘆息的看著白楚傾。
連老夫人也滿臉凝重,跟身邊的嬤嬤道:
“告訴,傾兒讓她認(rèn)輸吧。
咱們白府,如此輸?shù)碾y看,還不如直接認(rèn)輸,也免的人家被人家非議,影響了然兒的仕途?!?p> 還沒等老夫人的人,走到白楚傾身邊,白楚傾便往臺子上走去。
另一邊,北齊公主,跳完一舞后,高高抬起脖頸。
仰著頭,連看白楚傾一眼也沒有,渾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便朝寰王走去。
北宋小公主走到寰王的面前,露著一對虎牙。
紅著臉,笑容天真的道:
“寰王殿下,臣女傾慕殿下許久希望能得殿下青睞?!?p> 寰王吃著自己盤子里的水果,時不時往白楚傾的方向望去,全然沒有注意到,下面表白的北宋小公主。
北宋小公主,紅著臉站在那里,見寰王沒有理自己。
處境異常窘迫,只得灰溜溜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此時,樂聲響起。
白楚傾邁著蓮花步,如流水般緩緩走到了臺子中央。
樂聲一起一落之間。
白楚傾身段優(yōu)美的舞動著,美侖美奐。
舉手投足之間,矯若驚龍,一襲飄逸的長裙,在白楚傾的舞動中,更加顯的白楚傾的身段仙氣十足。
到了高潮,寰王拿出一支笛子,伴著白楚傾的舞蹈,便吹奏了起來。
此時宴會上,仿佛就有只有他們二人一般。
一舞后,在場的人,無不驚艷嘆服。
看過白楚傾一舞后,北齊小公主的舞,就已經(jīng)可以說稱不上是舞蹈了。
臺下了,北齊小公主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是白楚傾跳出來的舞。
白楚傾邁著步子,走到了北齊小公主的面前。
身子一欠,頭上微微透著薄汗。
盈盈一笑道:
“小公主承讓了。”
北齊小公主,呆呆的望了白楚傾一眼。
顫微著手,將身上的琵琶玉墜摘了下來,不舍的遞給了白楚傾。
“愿賭服輸?!彼膫€字在北宋小公主的牙縫,擠出。
這時沒人注意到,小公主身邊的北宋太子。
眼神早已經(jīng)不似剛來時,那般透徹。
宋振業(yè)驚艷的看著白楚傾,仿佛入迷了一般,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白楚傾拿完玉墜,轉(zhuǎn)身離開后。
宋振業(yè)才驚覺自己的異樣。
兩人一舞決勝負(fù)后。
皇帝是眼睛已經(jīng)笑的瞇了起來。
朝北宋的太子,笑呵呵的道:
“北宋的公主舞姿確實不錯,都快趕上我們的舞娘師傅了。”
邊說邊笑著看著北宋的小公主。
北宋的小公主,聽著皇帝的羞辱,心里一陣怒火。
但是看到了,宋振業(yè)的手勢后。
怒火也熄滅了,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般。
笑的有些格格不入。
……
……
四個時辰后,宴會也結(jié)束了。
在場的人,就依次的退了出去。
上了馬車后,依舊是老夫人和顧清清一架在前,白楚傾獨自一人在后。
回到白府,因為宴會上跳的有些累了。
白楚傾沒坐下一會,便憨憨大睡起來。
直到晚飯之前,才睡眼朦朧的緩緩起來。
飯桌上,老夫人沒有因為柔姨娘在,而黑臉。
笑呵呵的看著白楚傾,將白楚傾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坐下。
“一直不知道,我們傾兒對舞蹈,如此用功,這以后啊,若是嫁過王府,你可不要忘記,好好幫襯幫襯自己的兄弟?!?p> 白楚傾看著老夫人的嘴臉,心寒無比。
但是面上依舊和善的應(yīng)合道:
“是,祖母的教到傾兒不敢望記?!?p> 老夫人笑著摸了摸白楚傾的小手。
一邊的白威海,和白銘然看著老夫人興意打起,也不好阻攔,只得給白楚傾使眼色。
一桌上的顧清清聽著老夫人露骨的話,也不禁眉頭皺了皺。
但是老夫人卻渾然不知,桌上的人的心里。
依舊撫著白楚傾的小手,笑呵的交談著。
就在這無比尷尬的氣氛中,終于所有人用完了膳。
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里。
回到院子里的白楚傾,不敵睡衣的來襲。
便又緩緩的睡了過去。
直到深夜。
白楚傾才微微轉(zhuǎn)醒。
透過窗子,白楚傾望向外面柔和的月光。
勾了勾嘴角。
趁著夜深人靜,白楚傾便翻窗子,敏捷的跳了出去。
連外面守著的崔奶娘也沒有驚動。
在宅子里換好衣服后。
白楚傾一襲颯爽的男裝,就走在了四下無人的長街上。
進入鬼市后,白楚傾帶著銀色面具。便閑逛了起來。
悠閑是身姿和女裝時,可以說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白楚傾左瞧瞧,右看看。
散漫至極。
只是白楚傾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
在自己的身后,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
一面素白的面具,露出了一個詫異的眼神。
這不是北宋的太子宋振業(yè),還能是誰。
宋振業(yè)也是獨自一人,便饒有興趣的跟在了白楚傾的身后。
本來開始還沒有發(fā)覺的白楚傾,在被跟的一會后,便感覺到了不對。
七拐八拐就拐出了鬼市。
宋振業(yè)仿佛招了魔一般,跟在白楚傾的身后。
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宋振業(yè)發(fā)現(xiàn)白楚傾不見了,才發(fā)覺自己暴露了。
就在此時,白楚傾站在了宋振業(yè)的身后。
壓著嗓子問道:
“這位仁兄,你我素未謀面,你何苦苦苦相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