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實中醒過來,胡昭梅火急火燎的吃過東西,立刻前往網(wǎng)吧。
這一大早的,還好項應杰還沒來,免得又要被他嘮嘮叨叨個不停。胡昭梅認真查找他們口中那個蒙西族的資料,可卻找不到半點關(guān)于夜郎國蒙西族的記載。
胡昭梅換了個思路,又翻查了苗族的資料,苗族人遍布全球,在歷史上經(jīng)歷過五次遷徙,卻沒有任何關(guān)于夜郎國的記載。
不過在翻看苗族服飾時,胡昭梅驚奇的發(fā)現(xiàn),苗族各地區(qū)的服飾雖有多不同,但有些圖案卻與那群人的極為相似。
而且,在苗族記載中,確有類似蒙這樣的諧音,這讓胡昭梅更加確定,蒙西部應該就是古苗族其中的一個分支。
然而這些人為什么要這樣大費周章,是為了要追殺?還是抓獲?暫時還無從得知,沒有一點頭緒,胡昭梅也很少苦惱。
就在這個時候,袁峰逸突然從身后拍了胡昭梅一下。
胡昭梅被嚇了一跳,氣不打一處來,起身就是一頓暴揍。
“哎呀~停停停,別打了,知錯了大姐。”袁峰逸護住頭,保住臉,連忙求饒。
真是陰魂不散吶!天天都能碰到他,胡昭梅一臉嫌棄的盯著他說:“你這家伙,還說是企業(yè)高管,上次見你出現(xiàn)在網(wǎng)吧是周六,還能理解,今天是周二,你不用上班嗎?”
袁峰逸故意掰起手指開始算,算完之后說:“離過年只有二十來天了,今天剛好剛年假?!?p> 這家伙公司待遇是真好?。《加行┝w慕嫉妒恨了,胡昭梅從沒享受過這么好的待遇,自上班以來,一般都要奮斗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初三一過就要開始上班。
“許希涵還說你高冷,我真沒看出你有半點高冷的模樣?!焙衙芬а狼旋X,極其嫌棄的掃視他。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我對待其他女人的模樣?!痹逡輼O力展示瀟灑的一面,自信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
“呵,呵呵!”胡昭梅越看越嫌棄,就是個網(wǎng)癮少年,除了臉好看些,家里條件好些,也沒見他有多好?。?p> 見她的反應,袁峰逸無奈的嘆息一聲,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不能友善和藹一點嗎?你能不能不要總對我這么兇神惡煞?!?p> “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還和藹,你用詞能恰當一點嗎?我沒那么老,學不會和藹?!焙衙穬瓷駩荷返哪笾^,擺在他的臉前面。
袁峰逸尷尬笑了笑,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又來查資料?還真是勤勉好學,等我打兩局游戲,請你去大吃一頓,怎么樣?”
“沒興趣,不餓。”胡昭梅斬釘截鐵,一口回絕。
誰知竟然引來他開啟厚顏無恥,死皮賴臉,死纏爛打三種模式,把胡昭梅逼到角落,無可奈何的之下只能答應了。
從打游戲到吃飯,袁峰逸就像只鳥一樣,嘰嘰喳喳一直說個不停,他也不嫌累,可憐胡昭梅只覺一口老血憋于胸口,耳朵都快聽出嗡鳴聲。
自此,胡昭梅特別給他取了個綽號,名叫鳥人。對于這個綽號,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反駁,反倒是一臉欣慰的說,胡昭梅這是在關(guān)注他。
這臉皮該是比城墻拐角連起來還厚,胡昭梅那口老血差點沒壓制住,吐出來怕是會當場暈過去。
吃完飯都快下午三點了,袁峰逸又拉著胡昭梅去看電影。
講真的,胡昭梅對這鳥人真的完全提不起興趣,死拖硬拽都不肯去。
袁峰逸又開啟了軟硬兼施,軟磨硬泡的模式,拽著胡昭梅,甩著她的手,就像個三歲小孩一樣的撒嬌:“去嘛去嘛!你看我票都買好了,不去多浪費,而且我是你老板,還想不想要工資了,就不能對我尊重點嗎?”
看來這是一份高危工作啊!胡昭梅隨時可能面臨耳膜穿孔,心臟驟?;蚴峭卵龅某唢L險。
可現(xiàn)實的生活就算有再多的不情愿,總要向一個窮字低頭,有多窮就有多無奈,至少對于胡昭梅當下,就是這樣。
不甘向現(xiàn)實低頭,胡昭梅又只能無奈的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進電影院,陪著那個鳥人,看完一場自己完全提不起興趣的電影。
從電影院出來,那鳥人還想拉著胡昭梅繼續(xù)共進晚餐。
他當這是在約會呢?胡昭梅實在受不了,趕緊落荒而逃。
被鳥人嗡嗡的圍著轉(zhuǎn)了一天,回到家還是沒能逃過母親那不分晝夜的聒噪。
胡昭梅的食欲瞬間降到了冰點,晚飯隨便應付了兩口,連忙躲回房間,用枕頭把頭捂住,隔離聲音,換取耳根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