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旁林穎欽佩的目光,鄭國瑞笑笑說道:“經(jīng)驗是智慧的一部分,我比你大二十多歲,就是多了你二十多年的經(jīng)驗,這是年齡帶給我的優(yōu)勢,聽說你是黑星的管理者?好好學(xué)吧,這社會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老油條了”說完鄭國瑞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說道:“差不多也該到了,小林跟我走吧,這里畢竟是小區(qū)里,萬一被人撞見,也不太好”說完鄭國瑞向著別墅內(nèi)走去。
別墅后院的草坪上,兩個軍人正壓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子跪在草坪上,剛到后院的林穎,立刻就認(rèn)出了,這個中年男子,就是之前給黑袍人開門的司機。
看到鄭國瑞來了,其中一個軍人說道:“長官問道了,他說是...特編的程書林派他來的”。
聽到程書林的名字,鄭國瑞皺了皺頭喃喃道:“怎么會和他扯上關(guān)系?你們確定他沒撒謊?”
常年從事這方面事情的士兵,有很多種方式,可以確認(rèn)一個人,是否有所撒謊,所以很肯定的說道:“雖然沒怎么拷問,他就說了出來,但確實沒有撒謊”。
鄭國瑞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對著兩個士兵揮了揮手,看到手勢的兩人,從后院的墻壁翻墻而出,看著兩人走掉的鄭國瑞轉(zhuǎn)頭問道:“既然都說了,也就說的徹底一點吧,你知不知道程書林,為什么要這么做?或者說你知道他全部的計劃不?”
看著不肯說話的中年男子,鄭國瑞繼續(xù)說道:“你已經(jīng)說出了他的名字,不論如何,你的下場都不會變的更好了,如果你肯配合我,我會盡我所能的,保住你希望保住的人或物”。
聽見鄭國瑞的允諾,中年男子笑道:“說出來后,我需要送三個人去帝國,要有普通居民身份的那種,不過分吧?”
鄭國瑞沉吟了一會說道:“可以”。
聽到鄭國瑞答應(yīng)下來,男子笑著說道:“好~那我先說說程書林的計劃,或者說程書林他們五個,都有參與這個計劃,您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哪五個”說到這里中年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正在點頭的鄭國瑞后,又繼續(xù)說道:“程書林很早就想除掉飛鶴了,中間一直有在觀察飛鶴的動向,直到前段時間,黑星和飛鶴發(fā)生了,任務(wù)上的沖突,在調(diào)查了黑星后,得知黑星有所背景,程書林就做出了決定,把黑星作為目標(biāo),于是乎他們五個,就開始了計劃的定制……”
......
此時的聯(lián)邦人民醫(yī)院內(nèi),三五十號五階的武者沖了進(jìn)來,醫(yī)院內(nèi)的醫(yī)生和護(hù)士,一臉平靜的看著這幫人,這種架勢他們已經(jīng)見多了,每天總得來幾次,不來上個一兩次,他們還有點兒不適應(yīng),其中一個醫(yī)生還淡定的說道:“哪幾個傷得重的?你們這些還能動的,往后稍稍別堵著”說著也不嫌棄,這群武者一身的傷口和鮮血,把人往開巴拉了一下。
聽到醫(yī)生的話,一群武者立刻散開了,露出了身后的五個擔(dān)架,其中三人躺在上面,兩人坐著還很淡定的聊著天,擔(dān)架上抬著的,正是荒野回來的宇杰童飛五人,而此時坐著在聊天的是秦商和何鐘,而躺著的自然是童飛、宇杰、鄭文三人。
轉(zhuǎn)眼三個小時過去了,醫(yī)院的ICU里,脫離危險的五人,躺在了一起,此時秦商一臉疑惑的看著何鐘,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問道:“原來真是你派童飛來的?為什么呢,就因為上次的事情?”一旁的童飛沖著宇杰,瘋狂的擠眉弄眼,仿佛在說,你看吧,就是何鐘這老小子派我來的,而宇杰則是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
何鐘淡然的笑了笑說道:“你當(dāng)我是阿飛那小子?算了也和你們說說吧,估計也已經(jīng)失敗了,我們的任務(wù),是偷走狼王的崽子,但是雇主有要求,狼崽子必須要活的,如果失敗了,要賠付一半的酬金,最后雇主還和我們說了,會有對方公司雇傭的人,專程來獵殺狼崽,讓我們務(wù)必注意”。
“獵殺狼崽子?我們的任務(wù)是獵殺狼王???而且我記得沒錯的話,狼群沒有狼崽吧,不然哪里會追那么遠(yuǎn)?”秦商一臉不解的看著何鐘。
聽到秦商的話后,何鐘眉頭皺起,看向了一旁兩個瘋狂變動的“表情包”,一巴掌打在了其中一個“表情包”的屁股上說道:“別鬧了,有看到狼崽沒?或者你們跑得時候,有沒有狼被安排留守的?”
看著童飛被打的宇杰,嘚瑟的舉起了雙手,仿佛自己贏了一般,一旁的秦商說道:“童飛比你小點,幼稚點也就罷了,你咋還跟著幼稚開了?”
躺著的鄭文看著兩個“爹”教育兒子,感覺自己有點格格不入,融不入精明大腦的世界里,也融不入兩個“表情包”的火拼中,畢竟有著何鐘兩個不熟的人在,放不開內(nèi)心的自我,想了想還是背對他們選擇睡覺吧。。。
嘚瑟的宇杰,因為手臂斷裂處的傷口,剛剛縫合,結(jié)果被自己習(xí)慣性的動作,弄得又失去了知覺,慌張的大喊道:“醫(yī)生,醫(yī)生,又?jǐn)嗔耍禳c又?jǐn)嗔?。。。”看見宇杰的樣子,一旁剛被打的童飛,差點笑的滾下病床。
秦商一臉無奈的,對著何鐘搖了搖頭,何鐘有些同情的說道:“有這么個活潑的隊長,你也挺.....”秦商伸了伸手說道:“別,您別客氣,您就直說他弱智就行了”。
看著再次被醫(yī)生推走的宇杰,和一旁笑的十分開心的童飛,何鐘感慨的說道:“其實有時候我覺得,把阿飛和宇杰放在一起,讓兩人在一起自由的釋放天性,以兩人的自我意識能力,一定會有很可怕的效果”。
秦商的嘴角抽了抽說道:“組合名:行走的表情包?算了吧,你們家童飛還好,我們隊長代表著黑星的臉面,這樣放出去,別說組織了,醫(yī)院名聲估計都?xì)Я?,別人還以為,醫(yī)院給我們隊長腦子治壞了”。
“哈哈哈”聽著秦商對宇杰的吐槽,何鐘笑的十分開心,一旁的童飛都看呆了,自打何鐘那次無緣特編后,再也沒見過何鐘這樣笑過了。
收了收情緒的何鐘說道:“知道么?我一直覺得,我離特編還有很遠(yuǎn),因為始終沒有人,可以達(dá)到我的要求,成為飛鶴的合伙人,但我好像看到了希望”何鐘的眼神,十分真誠的看著秦商說道:“我覺得你們真的很適合,飛鶴剩下的三個首領(lǐng)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