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說的不對嗎?”
“我……我……”
“我什么我,我說的不對你干嘛抓著我家白白不放?!?p> 南宮昭昭被云昭易氣的渾身發(fā)抖,一旁的小丫鬟攙扶著,也不敢說話。
白錦容見狀,只能出來圓場,
“好了,不要說了,南宮小姐自認(rèn)為她不如我,我就去彈一下,別揪著人家不放了,不過是一朵自認(rèn)為冰清玉潔實際上嫉妒心重的白蓮花而已?!?p> 云昭易朝著白錦容露出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就知道白白是不可能不反擊,瞅瞅,這把人說的。
一旁的人聽著他們吵架,覺得真是神奇了。
本來沒感覺南宮昭昭有什么問題,云昭易和她吵架,問題暴露的就越多。
“這個公子說的沒錯?。∧俏话滓滦〗阋矝]說她會彈??!南宮小姐怎么上來就說她會呢?”
“是啊,是啊,那位小姐一直站在這,我都沒聽見她說她會彈?!?p> “這南宮小姐有些咄咄逼人了?!?p> “就是,好像這位小姐不彈就是看不起她。”
“看來這南宮小姐也不是那么冰清玉潔,心思這么重?!?p> “嘖嘖,看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p> 南宮昭昭聽著他們這么說,立刻回頭看了墨崢一眼,眼神中帶著驚悚。
就見墨崢動了動嘴,南宮昭昭耳邊便響起他的聲音,
“怎么,溫婉大小姐的形象被人拆穿了?呵。”
南宮昭昭憤怒的看向他,
“是你,是你干的。”
墨崢冷漠的看著她,
“南宮大小姐慎言,在下可是什么都沒干?!?p> “你是說她會彈這首曲子,我才下來問的,你怎么能不承認(rèn)?!?p> “我何時說過?”
“就是你說的,你說臺下這位白衣小姐彈的比我好。”
“我一直在臺上,可沒回答你問的問題?!?p> 一旁的百姓也看不下去了,幫著墨崢說話,
“是?。∵@墨大少也沒說過話??!”
“南宮小姐你聽錯了吧!”
南宮昭昭像是瘋了一樣,
“不可能,我明明聽見了,小米你說,你聽見了嗎?”
丫鬟小米為難的看著南宮昭昭,南宮昭昭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只有自己聽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崢。
白錦容有些疑惑的看著云昭易,希望他可以給自己解惑。
云昭易輕咳一下,在她耳邊說道,
“是千里傳音?!?p> 白錦容恍然大悟,這樣南宮昭昭這樣說也就不稀奇了。
“可是這墨家大少爺為什么要這么做?”
云昭易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白錦容只好繼續(xù)看著南宮昭昭和墨崢對峙。
南宮昭昭跌坐在地上,輕聲的哭著,
“表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昭昭哪里不好了?你說,昭昭可以改?!?p> 墨崢冷冷的看著她,
“你害死了驕陽?!?p> 南宮昭昭微微張開嘴,吐出兩個字,
“驕……陽。”
一旁的聽到這個名字都震驚的看著地上的南宮昭昭。
“沒想到驕陽是她害死的。”
“真是惡毒?!?p> 白錦容和云昭易一臉疑惑的聽著周圍的人說著“驕陽”兩個字,不得不開口詢問,
“驕陽是誰?”
站在白錦容身旁的老丈給她解釋,
“這驕陽是秦員外的女兒,從小和墨大少一起長大,秦員外樂善好施,秦驕陽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從小就幫助鎮(zhèn)子上的人?!?p> “這條街上一半的產(chǎn)業(yè)都是老板和秦驕陽借錢置辦的,聽說去年秦驕陽和南宮大小姐一起去寺廟祈福,路遇綁匪,秦驕陽被捉,她誓死不從那山匪,被人用刀把身上的肉都割了下來?!?p> “秦員外和墨大少找到她時,她已經(jīng)去世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可憐她年紀(jì)輕輕就這樣沒了?!?p> 白錦容他們兩個聽完老丈的話,一陣唏噓,這秦驕陽真的慘,生前樂善好施,就這么去世了。
墨崢冷冷的看著南宮昭昭,
“呵,怎么不記得了?那我告訴你,就是你去年害死的那個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