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戲演的不錯!”
“過獎?!?p> “讓你受委屈了……”
“無礙?!?p> ……
柏溪讓蘇沉假輸,想著蘇沉隨便比劃幾下便會敗下陣來,沒想到蘇沉與隋將軍認真的過了幾招之后才讓隋將軍贏,假輸也假的那么認真!
“如果以你正常的實力,大概幾招之內(nèi)能把隋將軍搞定?”柏溪問。
“一招!”蘇沉淡定的說。
柏溪追問道:“隋將軍功夫也不差啊,一招怎么可能搞得定呢?”
“我隨便彈出個什么東西就可以將他手中的長刀擊落在地!”蘇沉道。
要是別人說這種話,柏溪一定會覺得他吹牛,但換作蘇沉,柏溪是信的,因為他有這個實力。
......
又要打仗了,軍隊準備好物資之后要去更遠一些的地方扎營,柏溪因為是軍醫(yī),被要求在驛站里照顧傷員。四王爺走到院子里,看見院子里的蘇沉,大聲問道:“白沉,你功夫還不錯、勇氣可嘉,救了我們的軍醫(yī)和后勤兵之后,本王還沒有獎賞過你;本王現(xiàn)在給你個建功立業(yè)的機會,你愿不愿意同本王一起上陣殺敵,為我大天朝效力?”
蘇沉不語。
站在一旁的隋將軍著急滴勸道:“王爺這是要破格準許你進入軍營,好給你封個一官半職呀!”
蘇沉抱拳,緩緩地說道:“在下,不愿意!”
眾人聽了紛紛驚訝,要知道這種機會本就微乎其微,普通人想求都求不來,怎么還會有人拒絕呢!
隋將軍急了,道:“我說白沉小子,雖然你跟我比武敗給了我,但以你現(xiàn)在的身手,上陣殺敵是沒問題的!你要是想學我的功夫,等打完仗了我可以指點指點你,你還年輕,進步空間還是很大的?!?p> “就是,王爺看得起你,想抬舉你,你不能辜負王爺?shù)囊环酪?!”眾人紛紛勸道?p> 蘇沉堅定的說:“抱歉,在下還是不愿意!”
有人問:“你一個大好青年,不上陣殺敵、為國效力,你學武藝干什么?”
“就是,不白瞎這一身好功夫了嘛?”
眾人勸了許久,蘇沉也不答話。
最后四王爺緩緩開口說道:“軍隊是不允許外來人員進入的,如果你不同意,我便不能再留你了!”
“謝王爺美意,但人各有志,還望王爺成全!”蘇沉拱手說道。
隋將軍聽了,氣憤的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鴻鵠又怎知燕雀之想?”說完便負手而去。
眾人聽了紛紛惋惜,畢竟蘇沉的身手,大家都見過,雖然沒有贏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將軍,但比軍隊里半數(shù)以上的將士們都強,這樣的人才不愿意為國效力,真的是很難讓人理解。
......
蘇沉走了之后,劉青松也隨著大部隊去野外駐扎軍營,為上戰(zhàn)場做準備。由于柏溪是真的不會醫(yī)術(shù),又怕自己露餡,所以每天只能每天做一些為傷員建檔案和記錄傷員病情之類的文職工作。
傍晚,柏溪帶著一件干凈的衣服偷偷出了驛站,她來到鎮(zhèn)里最好的客棧,打算好好的在里面洗個澡。柏溪把客房的門拴住后,又廢了很大的力氣把桌椅都搬到門前堵在那里,才安心的脫了衣服,坐進木桶,享受著溫水的包圍,雖然沒有花瓣、也沒有溫泉,但這種普通的溫水沐浴,對柏溪來說也是十分難得了。窗外有小黑在把守,如果有人出來尋柏溪,自己也能提前知道。柏溪閉上眼睛,泡在水里疲憊盡去,忍不住小瞇一會兒......
突然,柏溪手忙腳亂滴從木桶里站了起來,剛披上一層衣服,二樓的窗戶就被人從外面破開了......
“都不許上來!”進來的人喊到。
柏溪用袖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水,才看清闖進房間的人竟然是七王爺!柏溪愣住了,怎么也沒想到他會找到這里!這時,外面?zhèn)鱽硪宦曢L空鳴叫,柏溪光著腳跑到窗前,見樓下有一群布衣打扮的人正對在上空盤旋的小黑舉著弓箭!
“叫他們把箭放下,快!”
七王爺打量著只裹著一層單衣、玲瓏有致的柏溪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小溪兒不怕走光么?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先把衣服穿好才是正常女子的反應(yīng)???”說完便拿起一件衣服向她走去。
柏溪見小黑不走,急得對七王爺大吼:“你......你若是不叫他們把箭放下,我就......我就脫光衣服,從這里跳下去!”
七王爺聽了臉色一變,迅速趴到窗前,對樓下的人擺了個收箭的手勢,然后咬著牙恨恨把柏溪攔腰抱起,大步走到床邊把她扔在了床上。
柏溪只披了一件長衫,還沒來得及穿褲子,衣擺下隱約露出一雙凝脂般的粉白長腿。柏溪坐起身來急忙扯過旁邊的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七王爺俯身對柏溪說:“你為了救一只鷹,竟敢威脅我要脫光衣服跳樓?”
“你......你想怎么樣?”柏溪緊張的牙齒發(fā)抖。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要帶你回去!”
柏溪不解:“我什么時候是你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失憶了么,所以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你放心,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柏溪心想:這人怎么又開始信口開河了,四王爺?shù)恼踢€沒打完,自己說什么也不能和他走!
“七王爺,我還有事,還不能走。要不等我忙完了,我再服侍您怎么樣?”
“你覺得我還會上你的當么?”說完,七王爺把柏溪用被子裹成個大粽子扛在肩上跳出了窗外!
柏溪被他放進馬車里,七王爺見柏溪不安分,又用繩子在被子外面綁了幾圈這才安安心心的坐在一旁。
“七王爺,您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啊,我真的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做!”柏溪焦急滴說道。
七王爺湊到柏溪的耳邊輕輕的說:“你怎么又叫我七王爺,我說過,叫我珹駿!”
柏溪無奈的笑著:“好好好,珹駿。求求你放了我,行么?”
馬車顛簸,柏溪身上的被子太厚坐不穩(wěn),剛要從座位上滑下去,珹駿便一把摟過柏溪這個大粽子扶她坐好,而后邪魅一笑:“我的小溪兒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到了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柏溪無力滴掙扎了幾下,說:“恐怕你尋我的目的不只是想要把我人留在你的身邊這么簡單吧?你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好了,我白柏溪能做的一定為你盡力達成!”
珹駿玩味滴看著她:“你有這么好心?”
柏溪忽然想起珹駿測試蘇沉的事,心想:他這個人生性多疑,在不確定對方能不能為己所用之前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和想法告知他人的!
馬車跑了一夜才停了下來,珹駿用一塊黑布蒙住了柏溪的眼睛后,把她扛下了車。有侍衛(wèi)伸手去接珹駿身上的大粽子,七王爺一句“滾!”便喝退了所有人,他不允許這些人的臟手碰他的小溪兒,哪怕隔著被子也不行!
柏溪蒙著眼睛看不見,只感覺他扛著自己了走了很遠的路后才把她放到了床上,這里應(yīng)該不是客棧,可能是一處宅子!
“可以把我解開了么,我要熱死了!”柏溪埋怨著。
珹駿解開柏溪眼前的布條,柏溪睜開眼,一張五官深邃的臉正對著自己魅惑滴笑著,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你確定要我解開?”
柏溪看著他深深的眼睛,里倒映出一個長發(fā)凌亂的她。突然,珹駿抽出捆在被子外面的長繩,拽起被角用力一抖,柏溪便從被子里滾了出來,滾到了床的最里面!
柏溪迅速縮起身體裹緊身上的衣服,伸手去奪被子,可被子的另一端卻被他緊緊滴拽在手里。柏溪力氣太小,搶奪不過,氣憤的問他:“你究竟要做什么?”
珹駿起身慢慢從被子上爬過來,抓住她的右腳腳腕一把抬起,柏溪嚇得趕緊把衣服的下擺蓋在身下,別過臉去不敢看他!
“想什么呢,我是要給你上藥!”珹駿的聲音幽幽滴傳來。
“上藥?”柏溪睜開眼睛,見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干凈的絹帕,小心翼翼地擦向她的腳底。有疼痛感從腳底傳來,柏溪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受了傷;她想了想,也許是因為在客棧的時候光腳走路踩到了什么東西。
“藥呢?把藥給我,我自己上?!卑叵獟暝藥紫抡f。
此刻,她臉色酡紅滴坐在床上,沒穿下衣,一條光著的腿被人抓著腳腕抬起。她拉下衣服,盡可能蓋住一切能蓋住的地方,生怕被他看到不該看到的部位!
“別動!”珹駿穩(wěn)住柏溪的腳腕,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子,仔細滴替柏溪敷藥,動作輕的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粉瓷。弄的柏溪又痛又癢、又不敢掙扎,生怕惹他再做出什么出格舉動!
柏溪好不容易忍到擦完藥,他又把她的腳放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按揉柏溪受傷的地方。
“疼么?”珹駿小聲問著,此時他的心里暗暗懊惱著,自己太大意了,在馬車上顛簸了一夜才發(fā)現(xiàn)她受了傷,她這一宿是怎么忍的?
柏溪用力的點點頭,縮了縮腳,示意他不要再按了。
“忍著!這可是本王第一次給女人揉腳?!比嗔艘粫?,珹駿把柏溪的右腳包扎好后放到一旁,柏溪立即把被子拽過來蓋在身上,把頭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
珹駿站起身后見她這個樣子,故意說道:“遮什么遮,我全部都看見了!”
“你......你無恥!”柏溪滿臉通紅、欲哭無淚,只想找個地洞趕緊鉆進去。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耸绦l(wèi)的聲音,“稟告公子,已經(jīng)抓到了!”
聽到“公子”兩個字,柏溪明白了這七王爺是隱藏了身份出來的,怪不得那些侍衛(wèi)都是布衣打扮!
“活捉的?”
“是!”
“帶進來!”
珹駿又對縮在床上的柏溪小聲的叮囑:“蓋好被子!”
柏溪聽話滴掖了掖被角。門開了,侍衛(wèi)們抬進來一只大籠子,柏溪聽到“咕咕”聲,不可思議滴瞪大眼睛努力辨認著:里面關(guān)著的正是小黑!
奈吾何
美色當前,居然能忍??!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