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前輩?!?p> 白啼走向放在角落柜子上的行囊,在里面翻著什么。
而竹奕也借此機(jī)會,閉著眼睛調(diào)整著內(nèi)息。
“呼~呼~呼~”
“前輩!”
“嗯?”
竹奕緩緩睜開了眼睛,內(nèi)息也平穩(wěn)了很多。
他微微抬起頭望去,只見白啼笑嘻嘻地站在他的面前,手中還拿著一只精致的‘小擺件’。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好精致?。 ?p> “小伙子,這是...?”
“這是小子送您的禮物?!?p> 白啼拿起手中的小擺件,輕輕地戴在了竹奕的手腕上。
“這是,手環(huán)?”
竹奕眨了眨眼睛,驚訝地看著手腕上的小擺件。
只見這小擺件通體銀制,如細(xì)蛇般纏繞在竹奕的手腕上,而其身上還吸著數(shù)枚銀針。
“此器名曰‘盤蛇針’,屬于暗器中袖箭的一種,短小輕便,便于攜帶,更主要還很美觀?!?p> “而它的操作方式嘛......”
白啼不知何時悄悄握住了竹奕的小臂。
“像這樣!”
白啼抓著竹奕的胳膊輕輕一甩,隨著竹奕指尖的一抖動,鑲嵌在環(huán)身的銀針?biāo)矔r間同時發(fā)射。
【好快!】
還沒等竹奕反應(yīng)過來,這銀針已然扎在了墻壁之上。
“這是我的作品之一,既可以當(dāng)做裝飾品來看,必要時也可以作為護(hù)身的利器?!?p> 白啼說著悄悄地走到了鑲著銀針的墻壁前,伸出手指比量著銀針陷入的深度。
“這袖箭雖然看起來很簡易,但威力卻比想象中的巨大,甚至可以貫穿人身!”
白啼伸出手抓住墻上的銀針。
【嗯?拔不動!】
白啼瞪著眼睛,緩緩轉(zhuǎn)過身望向竹奕,抽動著嘴角苦笑著,手指卻緊緊地抓著銀針,隱隱地向外拔著。
“而這銀針則是吸附在這手環(huán)之上的,所以,你可以根據(jù)你的需求隨時裝填?!?p> 藍(lán)妄顏和阿芙洛并排坐在床邊,無奈的盯著白啼。
“小洛洛,你知道小白在干什么?”
“好像是銀針拔不出來了。”
“不要說得那么直白嗎,給小白留些面子?!?p> “那應(yīng)該怎么說?”
“玩脫了!”
藍(lán)妄顏和阿芙洛捂著嘴偷笑了起來,但竹奕卻對此絲毫不以為然,撫摸著手環(huán),認(rèn)真地聽著白啼的介紹。
【這小東西確實如他所說,小巧精致卻威力無窮,如果夠量產(chǎn),那它一定可以......】
竹奕突然激動了起來,緊緊地攥住了手環(huán)。
【可是,恐怕這東西的價值,對他來說就和丹方對我們的價值一樣吧......】
想到這里,竹奕悄悄地松開了手,神情逐漸落寞了下來。
“所以,這袖箭絕對是居家旅行,防身護(hù)衛(wèi)的不二之選!”
“???”
竹奕微微抬起頭,呆滯的望著白啼。
白啼的小臉不知憋了多久,和氣球一般紅腫著,看起來頗具喜感。
卟呲
終于,白啼拔下來手中的銀針,握著銀針,白啼不由得留下了心酸的淚水。
【我成功了!】
卡卡卡......
突然,數(shù)條裂紋順著白啼拔下的銀針的針孔蔓延,隨著幾聲‘叮?!那宕嗟捻懧?,其他的銀針依次掉在了地上,裂紋則沿著針孔轉(zhuǎn)眼間蔓延到了整面墻壁。
望著墻壁,白啼抽動著嘴角,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種別樣的恐懼。
【這些...那不成是我干的嗎!】
“白啼,你是要把我的房子給拆了嗎?”
老板娘的身體未到,聲音先行,粗狂的聲音聽的白啼如芒在背,直冒冷汗。
突然‘砰’的一聲,白啼的房門瞬間被踢開,老板娘龐大的身軀也逐漸顯露了出來。
“那個,小柒,我先走了啊,我爐子上還燒著水呢?!?p> “那,竹仙師,我送送您吧!”
阿芙洛聽著竹奕的話,慌忙地站了起來,起身打算去送送竹奕,卻別竹奕突然伸出的手掌止住了步伐。
竹奕微微側(cè)過身子,偷偷地瞄了眼身后老板娘龐大的身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只見竹奕咽下了一口口水,苦笑著望著阿芙洛。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竹奕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阿芙洛坐下,便迅速轉(zhuǎn)過身打算離去。
突然,竹奕想到了什么慌忙地停了下來。
“小伙子,記得吃藥?!?p> 竹奕提醒了下白啼,便悄悄地溜到了門前。
“借過一下......”
老板娘剛讓過了一條縫隙,竹奕便緊忙的躲了過去,臨別前還不忘心疼的望了白啼一眼。
【小伙子,有緣再見吧,唉!】
哐當(dāng)
突然,白啼的房間產(chǎn)生了劇烈的震動,隨著老板娘的越走越近,白啼也感受到了一股死亡般的壓迫感。
【??!要死了要死了,誰能救救我,誰能救救我??!】
白啼陰郁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哥哥怎么辦啊,感覺老板娘很生氣的樣子。”
“沒事沒事,小白的抗擊打能力很優(yōu)秀的,安啦安啦。”
藍(lán)妄顏轉(zhuǎn)著身子不停地泛著什么,突然趴在了阿芙洛的腿上,無辜的望著阿芙洛。
“怎...怎么了,藍(lán)姐姐?”
“那個......”
藍(lán)妄顏委屈的嘟起了嘴,輕輕地揉著肚子。
“小洛洛,你有吃的嗎,我餓了......”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白啼的肩膀上,白啼的腿下一軟,差點沒跪下去。
“喂,小白啼!”
白啼顫抖著轉(zhuǎn)過身,咧著嘴角的苦笑壓制著心中的恐懼。
“阿...阿...阿容,你...你...你怎么來了!”
“現(xiàn)在想起來叫我阿容了,早干什么了?”
老板娘伸出手指點這墻,陰冷地瞪著白啼。
“我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白啼咧著嘴冷笑了兩聲,迷離的眼神,心虛地不敢看向老板娘。
“真的?沒騙我?”
“怎么會,騙誰也不敢騙您啊,是吧!”
老板娘瞇著眼睛,緩緩向白啼的臉貼去,嚇了白啼順著面龐淌著冷汗。
突然‘砰’的一聲,一陣?yán)滹L(fēng)貼著白啼的耳邊飛過,只見老板娘一拳,筆直地鑲進(jìn)了墻體之中。
老板娘氣運丹田,一股獅吼之聲從老板娘圓潤的臉盤迸發(fā)而出。
“給我賠錢!”
“是!”
砰
突然,白啼的房間又被一腳踹開,眾人尋聲望去,還沒看清人影,聲音便先行而至。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