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贊賞的看著秦嵐。
心想,也罷,幽冥王固然是最出色的弟子,品德也是無可挑剔。
既然如此,他要看看這二人誰能更勝一籌。
說著,梵天手指輕輕一指。
床榻的那面墻上出現(xiàn)許多文字。
秦嵐認(rèn)真的看完后,那些文字便消失了。
“以你的才學(xué),這秘籍定是熟記于胸,今后,你與他如何,就看你的頓悟了。
切記,不可相殺,論輩分,他該是你的太祖?!?p> 秦嵐瞪大眼睛,沒想到梵天會這樣說,讓她頓時心生疑慮。
“這幽冥王真的是我大秦的老祖宗?”
梵天認(rèn)真的點(diǎn)頭。
秦嵐心想,這下不好辦了,這幽冥王生性已經(jīng)大變,若真的動起手來,只怕難免會沒有顧慮。
剛才梵天在墻面上所展示的功法,是她從未見過的,腦海中回想了下,真的難以想象。
不虧是戰(zhàn)神梵天,作為幽冥王的師傅,能傳授其能力,自然自身能力也非常人。
其實(shí)秦嵐并非索要功法,而是想知道幽冥王所修何種功法,知彼而克敵,這是秦嵐的打算。
沒想到,聽完梵天所說,幽冥王的能力在地獄得到增進(jìn),這樣一來,秦嵐便無從下手。
梵天似乎還有話說,秦嵐卻沒有要聽的意思,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怎么?對這功法不感興趣?”
秦嵐搖搖頭。
“并非,只是,我沒想到幽冥王的能力竟是這般匪夷所思。
我找不到克敵的辦法,只能離去?!?p> “也并非無法克制,只要你熟練我的這套功法,不出一年,也便可有幽冥王的能力。”
秦嵐疑惑的笑了笑。
一年?如今的她有了星辰之力,半年足以將這功法熟練于胸。
告別梵天,秦嵐來到神宗殿。
夢九憂與白落塵已經(jīng)將古卷過了一遍。
見到秦嵐,夢九憂笑了起來。
“感謝大宗主為我等解惑,這古卷不知大宗主可有嘗試?”
秦嵐笑而不語。
白落塵與諸位長老相視一笑。
心想,這等功法,只怕秦嵐看都不愿意看。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這等功法,還不足以讓她增進(jìn),故而才會告知他們。
夢九憂自然想到秦嵐不會學(xué)習(xí),只是他在猜秦嵐到底有多強(qiáng)。
上次幽冥王出現(xiàn),她并未出手,幽冥王并沒有視秦嵐為勁敵,這足以說明,在幽冥王眼中,秦嵐還不足為懼。
所以他認(rèn)為,秦嵐并沒有修煉這幽冥古卷。
夢九憂心中顧慮頗多,在他心中,這古卷無疑是進(jìn)一步接近幽冥王的機(jī)會。
他與幽冥王齊名已久,對他的了解遠(yuǎn)勝秦嵐,對于幽冥王的功法,他曾鉆習(xí)過。
那套功法確實(shí)匪夷所思,可在遇到秦嵐后,仍然覺得不足。
可為何秦嵐沒有與幽冥王對決?
這是夢九憂猜不透的。
或許秦嵐是故意而為之?
夢九憂看著秦嵐,說不出的詭異。
“夢大師,不相信?”
夢九憂哈哈一笑。
“大宗主的能耐我們是有目共睹的,這等功法怎會入你的法眼。”
秦嵐默不作聲,徑直走進(jìn)神殿。
夢九憂突然不相信秦嵐,這功法他只過了一遍就感覺到不一般。
秦嵐如此聰慧,怎會看不出?
夢九憂一邊觀察著秦嵐,一邊向神殿走去。
秦嵐在神殿中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里面的梵天雕像似乎在動。
定睛一看,原來是梵天的殘魂進(jìn)入了雕像。
“小家伙,原來你參悟了那本幽冥古卷?
既然參悟了幽冥古卷,為何不敢與他一戰(zhàn)?
你在擔(dān)心什么?”
三個問題讓秦嵐進(jìn)入了深思。
“莫非我真的錯過了?”
秦嵐在心中反思著,這一切似乎都是注定的,幽冥王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離開。
見到秦嵐與夢九憂,卻沒有帶走任何一位。
看不上與二人一戰(zhàn),亦或者不屑。
夢九憂見秦嵐對著梵天的雕像發(fā)呆,似乎在與雕像心神相會。
這讓夢九憂更加相信,秦嵐已將這幽冥古卷參詳,其中的功法更是讓秦嵐有了與戰(zhàn)神梵天對話的能力。
想到這里,夢九憂離開神殿,去往居所,開始認(rèn)真修習(xí)幽冥古卷。
夢九憂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過,秦嵐,這位大陸目前最強(qiáng)的存在,人人得以遵循她的功法。
想當(dāng)初,梵天成為戰(zhàn)神后,他的功法被世間傳頌。
能得到梵天的修煉功法,那就是奠定了大陸的地位。
神宗上下千余人,無人不依照梵天的指令修行。
白落塵在神宗閣長大,自小耳熏目染,對于強(qiáng)者的修行方法視為神旨。
更何況秦嵐三位一體后,世人更是尊稱她為宗主,這便是大陸的生存法則。
原本秦嵐想去與金鳳一見,誰知自劍陣歸來后,金鳳便乘云而去,不知所去何地。
秦嵐也不愿逗留,帶著梵天的功法去了東海漁村。
如今大陸,九黎,大秦,大周,三國皆傷元?dú)猓枰奚B(yǎng)性。
秦嵐難得舒坦一陣子,去漁村修習(xí)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