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其他損失,估計粗略算下來,史海洋的損失估計在五六十萬左右?!?p> 花玉竹粗粗的給史海洋算了一筆賬,岳青松和劉墨蘭都十分高興。
“玉竹,你怎么就想到了史家一定會賠錢?”
岳青松真是越來越佩服花玉竹了,之前史家不斷刁難他們,而此時花玉竹卻在步步算計史家,竟然一下子讓他們損失了那么多錢,實在是太厲害了。
“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他們,只不過我剛好利用了這個機會而已。
松哥,好好看著史家,他們還欠咱們的錢呢。
這筆賬清了,不是還有三筆賬他還沒還嗎?
將來讓他加倍償還!”
岳青松高興地點點頭,對花玉竹的話深信不疑。
……
晚上花玉竹回到趙承澤家的時候,趙伯堂竟然還在看病。
“爺爺,怎么還有人看病?”
花玉竹心疼的問道。
雖然趙伯堂八十歲了,但身體還算硬朗,只是眼神有些不太好了。
趙伯堂正在藥房,給人配中藥。
“玉竹下班了?你玉芝二奶奶風(fēng)濕病犯了,疼得睡不著覺,我給她配點藥?!?p> 趙伯堂一邊說著,手上拿著一個小稱,在一點點稱藥材的重量。
花玉竹也是做過中醫(yī)的人。
所以當(dāng)她看到趙伯堂的藥方上寫著土茯苓,而他在紙上放得藥材卻是茯苓的時候,感覺十分疑惑。
是自己記錯了,還是趙伯堂拿錯藥了?
別看茯苓和土茯苓只差一個字,可是作用卻有巨大區(qū)別。
“爺爺,您這藥方上是土茯苓,怎么我看您拿出的藥卻是茯苓呢?
是我記錯這兩味藥材的模樣了嗎?”
花玉竹裝作自己不太懂的樣子問到。
“哦,是嗎,讓我看看?!?p> 趙伯堂把眼鏡往上又使勁推了推,自己低著頭細細看了一會兒,又聞了聞味,然后才著急的說到:“哎呀,確實是我錯了。
玉竹啊,今天幸虧你提醒我,否則啊,我就犯大錯了,我怎么連這么低級的錯誤都犯啊,實在是太該死了?!?p> 趙伯堂十分著急的把藥材都重新分好類,又跟花玉竹說道:“玉竹啊,來爺爺說,你幫爺爺重新抓藥。”
“好嘞,爺爺,您就只管開好方子就行?!?p> 祖孫兩個忙活半天,終于把藥都抓好了。
玉芝二奶奶,拿著藥離開后。
玉竹有些不明白的問趙伯堂道:“爺爺,我覺得二奶奶的病,還是以針灸刺血的方法能更有效果。
爺爺您為什么不給二奶奶針灸刺血呢?”
玉竹看著二奶奶已經(jīng)變形的雙腿,禁不住一陣心疼。
趙伯堂聽了玉竹的話點點頭:“確實是,你二奶奶的病情現(xiàn)在是中期階段,確實用針灸刺血效果更好。
不過爺爺年紀大了,手都不穩(wěn)了,怕給你二奶奶扎不好穴位?!?p> 花玉竹有心想幫玉芝二奶奶,可是這一世的她沒有任何中醫(yī)的學(xué)習(xí),貿(mào)然給人扎針,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說上一世她只是擅長疑難雜癥的治療,對風(fēng)濕病還真不太精通。
“哎,恐怕是爺爺老了,再也干不動了。
其實前兩天爺爺就差點抓錯藥,今天又抓錯了藥,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道還有沒有錯的時候。
如果是因為我害了別人,我不僅沒有救到人,反而會害了人,看來我這個醫(yī)生是干到頭了?!?p> 趙伯堂說著,眼神異常的悲涼,似乎要跟自己最愛的事業(yè)說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