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魚閉上雙目,像平日被欺凌,被嘲諷時一樣。很快,很快就會結(jié)束,不用太久就不用再難受了。
只不過想像中的痛楚并沒有到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他耳邊經(jīng)過,水魚張開眼睛,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方的名字竟然是他無數(shù)次寫在自家製死亡筆記上,他就是經(jīng)常霸凌自己的惡霸,文爺。
攞著一張摺凳沖上去和球體拼命的文爺,回頭看了一眼他唯一的朋友水魚。
「笨蛋,走呀!」文爺一把摺凳打在球體上,木製的摺凳直接被球體的千手抓走,融入了它體內(nèi)。被恐懼逼使后退了數(shù)步的文爺,看著身邊仍在掙扎站起來的水魚,文爺索性粗暴地扯他起身,并把他推開。
看著自己的好友一臉疑惑地慢慢后退,文爺放下心中的擔憂,完全無視了身后慢慢向他伸來的千隻手臂。平時經(jīng)常作弄他,用他來開玩笑,給他們兩個帶來很多歡樂的時光,至少是文爺自己認為的開心。
無視著數(shù)十隻手臂抓著他的身體,粗暴地把他扯向球體的核心。別人說迴光反照,可能是真的,文爺回想一生,嚴苛的家教,父親愛的體教都令他明白人大人惡就可以令人屈服。到上學(xué)的年紀,他靠自己的道理,收了很多跟班,但他知道那些不是朋友。
手臂把文爺拉入去冰冷的球體皮膚。他很記得第一次見到水魚時很想做他的朋友,但他不會交朋友,他希望得到對方的注意,令他討厭也是其中一種方法。他見到水魚幫助其他同學(xué)時會妒忌,所以他幫對方娶了個外號叫水魚,諷刺對方是任人魚肉的大水魚,好讓對方能夠?qū)W⒂谧约翰粠椭渌恕?p> 手臂把文爺按入去球體內(nèi)部,他的大半個身子已經(jīng)融入了球體。痛!但他不悔!或許這是病態(tài),或許這是欺凌,但他覺得這是友誼。看著已經(jīng)遠離并回頭一望的水魚,他大嗌:「就當我還你一包紙巾吧!」好好活下去吧朋友!
與此同時,不知道水魚還活著的我和其他人再一次逃回自己的班房,,本著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這個想法,和在路上遇到的基哥一起用各式雜物堵住了班房的門。大家都倒在班房的地上喘氣休息,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
「我知道文爺那傢伙藏了一些好東西,你們等一回?!狗数堈f道,一邊樽在文爺?shù)膬ξ锕袂?,麻利地用萬字夾打開了儲物柜的鎖,拿出了兩罐啤酒。
「你怎麼會開鎖?」我大口大口地飲著啤酒,酒精的確可以在這生死關(guān)頭麻醉自己。
「你知道...我有時看那些小電影,通常有些鎖鏈鎖籠子什麼的,而總是有一些反抗才好看,看多我就學(xué)會了」
不得不說大家的心理質(zhì)素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nèi)已經(jīng)鍛鍊得很好,即使?jié)M地碎尸血肉,大家也能照樣喝酒聊天。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躲在一旁的漢仔弱弱地問道
看著他還穿著滿身是血的校服,熊貓好奇問道:「你一直都待在這里嗎?」
「是的,我完全不敢動,等那隻怪物殺完人也沒留意到我就走了,然后我就一直蹲在這里,直到你們來了。」?jié)h仔虛弱地回答,我餵了他一口啤酒,讓他放鬆一下。
「我猜到一點東西,但不確定」陳作林露出了一副快問我吧的表情,但沒有人鳥他,所以他自好自說自話道。
「首先留意那聲音所說的是試煉,不是游戲,不是其他東西,這說明他的目的應(yīng)該是篩選和培養(yǎng)出一些人來給自己用。給出獎勵的誘因是典型的鞭子和蘿蔔,給出誘因是不會讓人消極地放棄,每人也會拼命而不會引頸待殺,好讓試煉能夠順利進行并找出最強者。同樣道理,在試煉的大前提下,是沒有必死的局面,畢竟這場試煉需要有贏家,如果所有人都死了那誰來贏!」
忽然換了一臉正經(jīng),「要記住從未說過贏家只有一個,可以是一隊人或者多過一個。不管你喜歡與不,我們現(xiàn)在是一隊人了,一個團隊,我希望大家能夠互相信任,而且也值得信任。」陳作林望了我一眼,令我有些不舒服,不自然地轉(zhuǎn)過頭不敢面對他。
黑翼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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