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間匆匆而過,曾經(jīng)的小女孩現(xiàn)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面容更是楚楚可人,身材也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李星舞這三年來變化最大的就是她的境界,按照練體期的境界劃分來算得話,李星舞今天剛好突破到練體九階的境界了,當初學的三本功法,現(xiàn)也都已到達了大乘境界,完全可以隨意使用,甚至可以相互配合,比如星辰拳搭配星芒步。
這期間,李星舞除了練功外,還慢慢的得知了一個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她最近終于得知了母親和父親為何總是早出晚歸,原來是家族中出了問題。李星舞覺得,等父母回來,有必要去向他們了解一下情況了,以前是年齡小,而且沒有實力,現(xiàn)在除了玄者,她都有一戰(zhàn)之力了,所以她現(xiàn)在也要替家里人分擔一些責任。
傍晚的時候,李星河和雨柔又照常的一起回家吃飯,臉上布滿了愁容,一看就是心情不好,但他們看到了李星舞后,隨機臉上勉強露出了微笑,緊接著母親便向李星舞問道。
“小舞呀,今天怎么不見你努力練功???是不是太累了?累了就歇幾天吧,練體九重不是那么好修煉的!”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練體九重了!”李星舞嘿嘿一笑道。
“?。?!這么快,我的天,我家小舞真乃仙人也!”李星河震驚的說出這句話。隨即便感覺到這么多年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他到現(xiàn)在也才練體九重,和李星舞一樣的階段。除了境界比較穩(wěn)固,其他并無兩樣。
“是吧,我也這么覺得呢,嘻嘻~”李星舞回到,不過又接著話音一轉(zhuǎn),問道:“不過,娘親和父親最近為什么老是一臉愁容呀?雖然你們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都觀察了好幾天了,到底怎么出什么狀況啦,快,老實交代!”李星舞叉著腰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對李星河兩人喝問到。
“這……”雨柔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半個字。李星河看這情況,便知已經(jīng)隱瞞不下去了。
便道:
“唉,還是我來說吧,本來之前是不想讓小孩子知道的,不過眼下小舞也不小了,而且都已經(jīng)練體九重了,我也不再隱瞞了?!?p> “事情是這樣的,三年前,家族西北邊新興起來的家族,只有一個村莊領(lǐng)地的王家屢次觸犯我們家族,掠奪我們領(lǐng)地資源。像黑石村旁的產(chǎn)出烏晶礦便被它們采走了幾百斤,這種烏晶礦對于普通人來說是非常珍貴的,烏晶礦是鑄造荒階的兵器的輔助材料,就連黃階的靈器都需要這種材料。”
“好多家族之間,都是需要資源來發(fā)展的,村莊周圍的產(chǎn)物皆是資源。像我們的家族以前也是一個村莊,而現(xiàn)在卻發(fā)展為了兩個村莊。但是他們的族長只有一個玄士七階,而我們族長,也就是你的爺爺,乃是玄士八階,玄者之間不比普通人的階段,普通人的練體期差距一兩重完全可以交戰(zhàn),而玄者之間差距一兩階便是實力很大的差距。一般情況下那個階數(shù)低的是完全不可能贏過階數(shù)高的那個的。所以你爺爺李星海把王家的族長爆打了一頓并事后警告了一番,此件事情過后,王家便沒了聲息?!?p> “走,咱們先進屋,我再慢慢說?!崩钚呛犹嶙h到,因為一時半會講不完。
“好嘞。”李星舞答應后,父女三人走進了客廳,坐在了椅子上,李星河小抿了一口茶水,這才徐徐接著講后來的事情。
“過來啊,一年過后這個王家又故技重施了,我們都懷疑它哪來的膽子,后來它用實際情況告訴了我們,原來,它們族長也到達了玄士八階。我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族長為什么一年的時間就到達了玄士八階,但是即使它們族長也到達了,在你爺爺出馬后,它們還是輸了,因為你爺爺已經(jīng)停留在了玄士八階多年,積累非常深厚。王家族長沒意外的便輸了,也因此而丟掉了性命,就在我們出馬去王家的大本營,吞并王家的產(chǎn)業(yè)后,趕到后才發(fā)現(xiàn)早已被黃雀在后的司徒家族給占為據(jù)有了。”
李星河停頓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茶接著說到:“要說這司徒家族啊,興起的比我們早,所以資源比我們豐富,霸占了三個村莊的資源,可它們的族長和你爺爺一樣,也是玄士八階,所以兩家也沒有多大的沖突,這么多年以來也只是老百姓間的小打小鬧。”
“可有了這王家經(jīng)營多年儲存的資源后,司徒家族的實力突飛猛進,底下人的實力再厲害也沒用,還得看族長的實力,它們也沒敢動我們家族,怕來個兩敗俱傷,可是就在最近,噩耗傳來了,司徒家族的族長一局突破到了玄士九階,并揚言要屠了我們家族,把我們資源據(jù)為己有,然后再發(fā)展為中型家族,可我們的族長還停留在玄士八階遲遲突破不得。”
“什么是中型家族呢?“
李星河也做出了講解,“最低的條件便是家族中得有一名玄師,小型家族就是最少需要一名玄士,像我們現(xiàn)在的家族就屬于小型家族,至于大型家族,甚至更高的等級家族,再往上便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范圍了,所以我也不得而知?!?p> “唉,所以現(xiàn)在情況很嚴峻啊,現(xiàn)在司徒家族的人特別囂張,天天跟我們邊界的防衛(wèi)起摩擦,我這幾天總是去邊界查看情況?!崩钚呛討n愁的說到。
“我相信,家族一定會度過這次難關(guān)的,我也會更加努力的修煉,到時候司徒家族來的話,看我打的它們滿地找牙!”李星舞攥起小拳頭惡狠狠的說到,可是她的內(nèi)心剛才卻突然一揪,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
吃過晚飯后,父母對李星舞閑談了幾句后便離開了李星舞。
“真的要這樣嗎?”在離去的路上雨柔暗中跟李星河玄氣傳音。
“溫室中的花朵,是長的不會五彩繽紛的,我們必須要磨練舞兒,讓她變強,可憐了舞兒了,本來是想著生的是男孩才這么做的,可是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否則舞兒連自保能力都做不到,只能如此了,此事我已征得父親同意。唉……”黑夜中,傳來男子的一聲幽幽嘆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正午,天上艷陽高照,李星舞和李星河父母二人一起共用午餐,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從由遠而近傳來,噗的一聲撲開了院子的大門摔倒在地,“不好了——少族長,少夫人,出大事了!”原來是一個家族中的仆人。
“哦?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大聲喧嘩?”李星河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不…不好了…司徒家族由司徒族長帶領(lǐng)攻過來了!族長正在與其對峙?!迸芡鹊男P站起身來匯報道。
“什么?!”聽罷消息后李星河直接坐起身來,午飯也不吃了,就欲往外走,雨柔緊隨其后。
“我也去!我也去!”李星舞見狀也叫嚷道。
“你……好吧。跟緊我~”李星河正想說你去添什么亂,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生生忍住了,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星河父女三人一路跟隨著跑腿的仆人來到了族內(nèi)的演武場。
族內(nèi)的演武場顧名思義便是家族用來訓練侍衛(wèi)的地方,家族的精英和普通衛(wèi)兵都是在這里訓練,位置特別的大,占地約莫有方圓百米,此時這里黑壓壓的堆滿了人,有士兵也有湊熱鬧的普通村民,地面中間有好幾具尸體,從衣著上來看大多都是李家的,只有零散幾個是司徒家的。
李星河三人從外面費了好大力終于擠進了人群中,找到了李星海,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李星河的氣息有些凌亂,應該是方才同對面過了幾招,沒有討到好。
“沒事吧?爺爺!”李星舞三人趕忙來到他的身后,來問詢李星海的身體狀況。
“無事,不要擔心?!崩钚呛4鸬溃藭r李星海的對面就是司徒家族的族長。
司徒家族的族長名為司徒傲,面容上來看就是一個須發(fā)皆白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頭,頭發(fā)挽在了身后用一個黑色的簪子串起來,看起來歲數(shù)比李星海要大很多,但是人如其名,從他那孤傲的神情來看,現(xiàn)實則是截然相反,他的氣息絲毫不內(nèi)斂,一直在外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震懾著圍觀的群眾,似乎無不在向世人炫耀著他如今已是玄士九階。
司徒家族的族長眼看著李星河三人湊到了李星海的身后,在看到李星舞的身影后,眼睛忽然精光一閃,接著便收斂了,絲毫沒有人注意到。
“人來再多又有什么用,在真正的實力面前,都是徒勞的,正好你們聚在一起,也省的我過去找了。今天你們在場之人,都要死!哈哈哈…”司徒傲狂傲的笑道。
“不過呢,你們只要把那個小姑娘,就那個小女孩交出來,讓他和我孫子拜堂成親,我就放過你們家族一馬,還可以和你們家族聯(lián)姻,而你李星海當副族長,依然當你們的族長,除了我依然還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怎么樣?”司徒傲說著,用蒼白的手指指著李星舞。
“我特?我去?他指的是我嗎?”李星舞整個人都傻了,如遭雷擊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做夢,聯(lián)姻不可能的,舞兒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你孫子!”李星海大聲說道。
“我勸你們還是好好想想吧,我可以給你們時間,就給你們?nèi)斓目紤]時間,三天過后我就抬著大轎過來接人,如果到時候再不愿意,我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桀桀桀,我們回去吧!”
司徒傲就這么引領(lǐng)著司徒家的大軍打道回府了,不一會就沒了蹤影,好像剛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司徒傲大軍剛走完以后,人群中就開始議論紛紛,“哎,聽說了嗎,好像司徒傲家的孫子是一個小胖子,而且,這里好像有點問題,”說著指了指自己腦袋,
“臉上還滿是麻子,害,別提有多丑了?!闭f著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小心的壓低了聲音又說道,“李家族長的小孫女長的可真是美若天仙啊,真是可惜了?!?p> “噢,天吶!老天你是要玩我嗎?”這一段對話好巧不巧的剛好被李星舞給聽到了耳里,只覺得心中一委屈,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只愛沐嘛
有彩蛋,挺明顯的??赡芤院蟾聲倭?,要工作。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