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她是愛他才會回來找他的呢,心里有一點點的小失落。但是他知道此刻的她是愛自己的。
“當然重要,但是我現(xiàn)在吃醋了?!?p> “哦~”
“你難道沒有想點理由哄我嗎?”
“沒有?!?p> 此時懷里的人動了動,睜開眼,爬起來坐在了陸離的大腿上,捧著他的臉親上了他的唇,“這樣呢?”他的身上有股淡淡地清新地香水味,很好聞。
剛剛那簡短的一個字,足以勝過很多話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他很喜歡,又有點驚訝,還有點心跳加速。他溫柔地回應(yīng)著她,吻得越來越深,他想把她揉碎了然后全部裝進心里,這樣她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誰都搶不走。
這個吻很長,很長。
白陽捧著他的腦袋,說:“這個解釋夠分量嗎?”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的,這段時間一直給他講以前的事情,他雖然聽得很認真,可他畢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心里難免會困擾,她開始不怎么在意這個問題,因為她覺得他就是白墨,白墨就是陸離。可最近的他總是會問她愛不愛他,這才讓她重視了起來。
他內(nèi)心欣喜,帶著暖意的笑容在臉上,一股暖流淌過心臟。
陸離問:“所以我今晚能留下來嗎?”
白陽拒絕:“不可以?!?p> 陸離又問:“為什么?!?p> 白陽說:“你家在隔壁,又不遠。”
陸離央求道:“那你去我家好不好?”
白陽再一次拒絕:“不可以?!?p> 陸離無奈地問:“又是為什么?”
白陽笑著說:“我家也不遠?!?p> “......”
他敗給了她,甜蜜的失敗。
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秀發(fā),然后拿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寵溺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他此刻無比清晰地知道,他們雖然在一起了,但她的心還有某些東西沒有撫平,她沒有告訴他方法幫她撫平,他只好自己一點一點地找方法嘗試了。
......
......
沒有工作安排的陸離提議去B國旅游,征求她的意見。然后白陽說不想去國外旅游,因為她有個很好的地方,而且不用擔心被拍的地方,但是暫時對他保密。
他只好答應(yīng),他其實想的是被狗仔拍到就順勢公開就好了,對于她的安排,他很是期待。
當車子行駛在在了汐沙鎮(zhèn)的時候,他有一絲意外和歡喜,意外的是因為沒想到她會帶他來這兒,歡喜的是她終于愿意帶他來她生活了一萬年的地方。
今天的鎮(zhèn)子和以前一樣,商家們開門做生意,游客們絡(luò)繹不絕,他們的車子緩慢地行駛過街道,最后在汐宅旁停了下來。劉伯和麻姑已經(jīng)在大門口等待,見車停下便上前打開車門。
陸離抬頭看著上面的兩個大字,‘汐宅’這應(yīng)該是取自她的名字里的汐字,她拉著他往前走,劉伯和麻姑跟在后面。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十米竹林,綠蔭鋪下來,擋住了火焰般的烈日,讓人瞬間涼快了很多;然后踏在小石板上,看見草地上還有兔子在啃著青草,旁邊還有個涼亭。
她好像很喜歡這種裝飾,因為在白宅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涼亭。以后在他的院子里也做一個這樣的涼亭。
走過十米竹林,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很古香古色的宅子,抬頭望去有五層那么高,連住的地方也是這么脫俗不凡。第二個棕色木門敞開著,兩人換了拖鞋,走過長廊,長廊的窗戶是雕花紋路,陽光透過窗戶映在地上,一朵朵好看的雕花栩栩如生,讓人的心情瞬間寧靜下來。然后在長廊盡頭,她拉著他上了樓,劉伯和麻姑沒再跟著。
他們上了二樓,三樓,這兩層樓都被存放著金條和現(xiàn)金,他看到的一瞬間有點懵的。
“我的壓力很大?!彼朴频卣f,“但是養(yǎng)你還是可以的?!?p> 白陽眉毛一挑,“嗯~好好努力吧。”錢對于她來說有著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大部分上班族那樣渴望用錢獲得安全感而不是從男人身上找到這種感覺。
因為她實在是太喜歡錢了,喜歡到每個房間都堆滿了錢,看來他以后要多多賺錢才行了,不然怎么滿足這么愛錢的她呢?
四樓存放了各種名畫名字,古往今來的名家作品堆滿了房間,他就更懵了。這些加起來不就跟他演電影里的富可敵國一樣嗎?原來她不單愛錢,還愛收藏。那他豈不是要累死呀?
最后來到五樓,這才是真正記錄了她生活了一萬年的地方,讓他更更懵的是里面的設(shè)備都是很現(xiàn)代的東西,他以為這里放著的會是一張古老的大床,然后桌子是棕色的凳子也是棕色的?,F(xiàn)在看來,整個房間只有真皮沙發(fā)是棕色的,除了干凈利落還是干凈利落,臥室和客廳都是連在一起的,白色的幔紗飄在房間四周,地上也鋪著白色的地毯,屋里除了一臺筆記本找不到其他的電子產(chǎn)品了,連電視機都沒有。
原來她住了一萬年多年的房間,會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他瞥見有最角落的一間房子,是被鎖上的,這棟宅子,只有那間房子上了鎖。里面究竟放了什么?難道那里面鎖著的便是孫姨說的秘密嗎?她的秘密嗎?
不知何時,她的手里多了一個小木盒,遞給了他,說道:
“我把它交給你了?!?p> 木盒是棕色的。
木盒很小。
木盒里面有一把鑰匙。
那里鎖著的是她的秘密。
他接過鑰匙,意味著她和他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秘密了,她遞鑰匙過來的同時也將她的未來交到了他的手上。他突然覺得手里的鑰匙很沉重又很珍貴,當鑰匙打開鎖頭的那一刻,他的內(nèi)心顫了一下,意味著她真的就是他的了。
他輕輕地推開門,里面很昏暗,還有蠟燭燃燒的味道?!昂簟钡匾宦?,蠟燭亮了,是她用法術(shù)燃亮了它們。
他緩緩地走進去,屋里很亮,他看著周圍掛滿了畫,不同發(fā)型的,有盤起來的,有放下的,有扎著高馬尾的,有慵懶地垂在兩旁的。有不同款式的白色衣服,但畫里的人卻是同一張臉。
他站在屋子的最中央,立在他面前的是一幅巨大的畫,他發(fā)現(xiàn)只有這幅畫的人佩戴著玉佩,和他現(xiàn)在身上的玉是一樣的。
或者可以說畫里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