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開門見山的態(tài)度讓梁丘瑞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梁丘瑞審視著對面的男子,他完全猜不透男子要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抓了國務(wù)卿韋恩?!边@件事情他做得很隱蔽,韋恩被押進這所監(jiān)獄的時候是蒙著腦袋的,除了自己手下那兩個得力干將以外沒有人知道。
“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沒有人能逃過我的眼睛?!?p> 梁丘瑞不太相信,反倒一副鄙夷的眼神打量著他,“那是神才有的權(quán)限,你的牛皮可別吹大了。”
男子從懷里拿出一面鏡子,正是無界鏡,他給陸離的是一面假的無界鏡,真的無界鏡一直在他手里。只見他在鏡子上面劃了幾下,一副巨大的正在進行的畫面出現(xiàn)在梁丘瑞的眼前。
梁丘瑞盯著那畫面看,開始只是掃視了一眼,看的越久,他的眼睛由開始的冷靜到現(xiàn)在的怒目。那畫面的主角正是他的老婆,她正和自己的上司在家里做著茍且的事情,梁丘瑞憤怒地站起來,一把抓起凳子往地上一摔。
啪——
椅子碎成了稀碎。
咚——
梁丘瑞一拳打彎了監(jiān)獄里的鐵管,自己的手指不單單脫臼了,還流血了。
身后的男子將無界鏡收了起來,說道:“這個時候梁軍官應(yīng)該感到高興?!?p> 梁丘瑞上前一把揪起了男子的衣領(lǐng),罵道:“他奶奶個錘子的,我老婆都和別人亂搞了,我高興個屁啊?!?p> 他這個綠帽子戴得真是窩火,他現(xiàn)在的年紀(jì)已經(jīng)在四十五了,自己的老婆比他小二十歲,沒想到他在外邊拼死拼活地打仗賺錢,老婆卻和自己的上司在一起鬼混,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誰能受得了。
而且他的上司的年紀(jì)比他還要大個十歲,是個比他還要老的老男人,她怎么能下得了口呢?難道他的床上功夫比他好?
一想到這兒梁丘瑞就更氣了。
男子被梁丘瑞揪住了衣領(lǐng)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著說:“你確實應(yīng)該感到高興,起碼你已經(jīng)知道她背叛你而不是以后都要被蒙在鼓勵?!?p> 梁丘瑞想一拳揮過去,但理智告訴他不能。他松開男子的衣領(lǐng),漸漸地平復(fù)心情,許久才說話:“想做什么交易?”
男子不緊不慢的整理了衣領(lǐng),又撣了撣衣服,說:“B國攻打M國的表面理由說的是M國喪失人道替Y國討回公道,實際上真正的理由是想統(tǒng)領(lǐng)全世界的國家,只要M國的戰(zhàn)爭一結(jié)束,我猜你們會立馬和A國交戰(zhàn)?!?p> “對不起,這是國家機密?!绷呵鹑鸬难韵轮馐撬荒芟蛉魏稳送嘎栋敕钟嘘P(guān)信息。
梁丘瑞的不承認也不否認恰好證明了B國有這方面的野心。
男子笑了笑,說道:“你不用告訴我,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后邊的所有計劃?!?p> 梁丘瑞盯著男子看,他始終看不清這個人,但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城府很深,一定要小心他,萬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套路那麻煩可就大了。
輕的話丟個官,重的話連命都會丟。
男子看了梁丘瑞一眼,知道了梁丘瑞心里的想法后,他只是笑了笑,繼續(xù)說:“B國和M國打了這么久,依然沒有讓M國投降,并且你們的傷亡并沒有比M國的好多少。慘重的傷亡就別提攻打A國的計劃了,恐怕到時候M國還沒投降你們到先投降了?!?p> 梁丘瑞一聽這番話,也覺得男子說的不差,派往M國的士兵是接著一波又一波,軍艦派了一輛又一輛,眼見M國有了投降的意思,可誰知才過了幾天的時間M國不知從哪里借調(diào)來了武器,一夜之間將他的軍艦炸了個粉碎,自己也被迫上了岸躲在這個洗劫來的監(jiān)獄。隨時都有可能被抓的風(fēng)險。
思索一番之后,梁丘瑞的語氣稍微有些緩和,“你有什么辦法解決我眼下的難題?”
男子見梁丘瑞開始跳進自己的陷阱了,微笑著說:“這世上有一種比軍隊比武器還要好用的武器,能在短時間內(nèi)達到你想要的效果?!?p> “什么東西?”梁丘瑞來了興趣。
“狼城的狼群?!?p> “狼城?狼群?”梁丘瑞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難道是吃掉薩其黑的那群狼群?”
男子點頭,“沒錯?!?p> 梁丘瑞突然凝視著男子,質(zhì)疑他的目的,“我不認為你是在好心幫我,那群狼曾經(jīng)吃了整整一個軍隊,我怎么可能會去招惹。”連薩其黑最威猛的軍隊都沒能逃脫,他怎么可能主動去碰那群狼呢。
“如果它們不兇猛的話,那就沒有成為狼軍的機會?!?p> “狼是報復(fù)性動物,壓根不聽人類的使喚。”梁丘瑞說什么都不愿意去碰狼群。
“狼群是不好使喚,但是你用食物誘導(dǎo)它們上了船,再用船運回M國,用它來攻打M國,既省了你的兵又能回去的時候升個官,起碼升的官比你的上司高,以后說不定還能用狼去攻打A國,豈不是很好?”
一聽到‘上司’二字,梁丘瑞的臉色馬上就鐵青,于是決定聽他的建議,“你讓我去收狼群,這件事對我有好處,但是你的好處在哪?”
男子從懷里掏出一張相片,“把她的腦袋割下來給我,還有殺了狼城里的所有人?!?p> 梁丘瑞用剛剛捶鐵管的手拿過相片,一滴血滴在相片上,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端坐在沙發(fā)上的照片,他想不明白眼前的男人費這么大一圈就為了要一個女子的人頭,單憑他自己的力量完全就能要了女子的腦袋,為什么偏偏要他出手呢?
還有,他現(xiàn)在哪有還有多余的軍隊去攻打狼城。
“我就算想殺也沒有火力?!绷呵鹑鸬能婈犎荚贛國,M國本身投降意愿就不強烈,一旦他撤兵了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他不可能做前功盡棄的事情,所以不可能現(xiàn)在撤兵去攻打狼城。
梁丘瑞問:“就這?她是誰?”
“白陽?!?p> “她在哪兒?”
“狼城?!?p> 這時男子手掌一攤,一把金色的箭握在了手上,扔了過去,梁丘瑞接住了。
“殺她必須要用這箭?!?p> “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這破武器殺人,我一個導(dǎo)彈上去都能轟平了狼城?!?p> “別小瞧這箭,這可是神使用的箭?!?p> 梁丘瑞仔細地瞧著手里的金色的箭,幸好他會射箭,不然還真沒辦法完成這項交易了,“你為什么要殺她?還要殺了整座城的人?!?p> “別問為什么,你只管做,事成之后我會告訴你M國隱藏的驚天計劃是什么。”
梁丘瑞拿著相片一直看,他感覺這個女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她,可想了很久,也沒從腦子里回想出來具體在哪里見過她,他在那兒站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男子已經(jīng)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