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鳴只能解釋道:“我這不是因為中秋節(jié)想賺點外快嘛……反正我祖?zhèn)鞯谋C裣赏枰呀浻玫袅耍銈兿胂露揪捅M管再去,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來了!”
“已經晚了!”車夫說道,“他們已經注意提防了!有葉紫來那個天殺貨在那天天看著,我們誰還能下得了手?”
你們下不了手,是你們自己沒本事,這難道也要怪我嗎?
只可惜這個車夫不是一個杠精,要不然魏鳴非把他說服了不可!
“我們的計劃只能再次轉移。這都是你的罪過!”車夫說道,“你這個多事的家伙,去死吧!”
這么幾件事兒連在了一起,哪怕只是為了泄憤,這些人也要干掉魏鳴。
于是那個車夫倒提著匕首,作勢就要向下扎。
“慢!我還有話說!”魏鳴伸手攔了一下,正好把手放到了那車夫的胸前。
魏鳴拖延了這么半天,終于算是準備好了。
去吧!
同歸于盡螺旋丸!
這個車夫是個專業(yè)的殺手,魏鳴知道靠自己現在的三腳貓功夫,肯定不是這個車夫的對手。
對方刀子一揮,自己就死定了。
但是他又不想坐以待斃,他現在唯一的進攻手段,便是剛學會的螺旋丸。
所以魏鳴一邊跟他扯皮,似乎心有不甘地詢問著事情的緣由,一邊用右手聚集了體內所有的能量,制造了一發(fā)螺旋丸。
他這個時候可不管什么控制不控制的了,他只想要巨大的威力,哪怕是爆炸也沒有關系。
那車夫的武功夠高,如果力量小了,根本無法對對方造成傷害。
魏鳴發(fā)現,當輸入的內力超過了一定的范圍之后,螺旋丸果然就失去了控制。
那顆螺旋丸自發(fā)地開始了高速旋轉,將他身體里積攢的所有內力全都吸了出來,就算是想停都停不下來。
魏鳴眼看著那顆螺旋丸越變越大,就要爆炸了,連忙把右手從背后拿了出來,猛地向那車夫推了出去,自己的左手則盡最大的努力,護住了自己的頭臉。
那車夫也沒想到魏鳴竟然還有還手的能力,直接被一顆螺旋丸推到了胸口。
然后那顆螺旋丸就爆炸了。
這回爆炸的威力可就不是小鞭兒了,而是一根加長加粗威力強化的超級大麻雷子!
魏鳴的右臂被整條地炸碎了,血肉飛濺。
整個車廂也因為爆炸而四分五裂。
魏鳴整個人隨著波動被掀翻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過因為他護住了關鍵部位,這才沒有死掉。
那個車夫雖然武功精湛,還有護體真氣,但是因為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胸口直接被炸,他也直接被轟得血肉模糊,倒飛了出去。
傷勢肯定要比魏鳴嚴重。
魏鳴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炸破了,揣在懷里的銀票也被崩飛了出來,碎成了幾塊,好像雪花一樣飄飄落下。
那可都是錢??!
看得魏鳴這個心疼?。?p> 他心疼的程度超過了他身體上的疼痛,讓他保留了最后的一點意識,沒有昏過去。
他連忙用左手掏出一粒大圣還陽丹,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神藥就是神藥,魏鳴的身體好像被扔進了時光機里一樣,迅速地復原了,連他制造螺旋丸所消耗的真氣也一次性地補充了上來。
要不然,他恐怕就要變成楊過了。
只可惜,他身上的衣服,以及被崩碎的銀票,并沒有跟著他一起復原。
魏鳴站起身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馬車的車廂已經被炸碎了,前面綁著的兩匹馬因為車轅的斷裂,也驚慌地逃走了,只留下一地玄霜莊給魏鳴準備的禮物。
那車夫雖然胸口被炸開,但是還沒有死,低著頭,閉著眼,昏迷在了那里。
魏鳴不敢大意。
他知道,每一個錯誤的選擇都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誰知道那個車夫是不是在裝暈?
魏鳴連忙開啟了《鷹眼術》,觀察了一下那個車夫。
他雖然也身受重傷,但是呼吸勻稱,隱約間好像還在凝聚力量,若說他是真的暈過去了,魏鳴才不信呢!
“哼,跟我玩陰謀詭計?”魏鳴笑道。
他不過去查看,甚至還特意向后退了幾步,跟他拉開了距離,然后從腰間拿出了他的彈弓。
他腰間還有一袋小石子呢,他摸出來了一粒,拉起彈弓,向著那車夫就射了過去。
魏鳴的彈弓準頭已經練成了,十步之內,打腦袋大的目標還是百發(fā)百中的。
他明顯地聽見了“噗”的一聲,隨后就是一聲輕微的“嗯”。
但是那車夫想要騙魏鳴,生生地把后半截呻吟咽了下去。
如果不是這夜深人靜的,根本沒有別的雜聲,魏鳴還注意不到呢。
哼哼,知道疼了吧?
魏鳴手上不停,又是一發(fā)接一發(fā)地射了過去。
這下那車夫有點受不了了。
他原以為魏鳴只是想試探他一下,用石頭扔他一次。
他只要忍住了,魏鳴就能放下戒心,靠近過來。
到時候,他突然暴起,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那些石頭魏鳴似乎不是用手扔過來的。
怎么打在頭上這么疼?
而且,這家伙到底有多少石頭???
怎么還沒完了呢?
眼看著他的腦袋都要被打成佛陀了!
沒辦法,他只能怒吼著站起了身來,邁步向魏鳴走了過來,試圖逮住他。
魏鳴眼睛尖,看他要起身,根本就不遲疑,轉身就跑。
反正他現在已經康復了,腿腳利索得很。
而那個車夫卻身受重傷。
哪怕對方練了輕功,他只要一心一意地逃跑,也不用擔心被抓住。
果然那車夫跑了幾步就跑不動了,用手撐著腿,在那直喘粗氣。
魏鳴見他不追了,立刻回身,拉彈弓就打。
這就叫“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那車夫撐不住了,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都快流光了。
他終于撐不住了,又向魏鳴追了幾步,結果腳下拌蒜,栽倒在了地上。
“哼,你還想騙我?”魏鳴根本不為所動。
他手上不停,繼續(xù)用石子進行射擊。
這一回,那車夫挨了打,就一點聲音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