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煩的傅曉宇,躺操場上等楚韻中午下課。
一手枕著頭,屈膝就那么趟著。
臉上蓋著帽子,說是曬太陽吧,也不知道他曬的哪。
實在要說,那估計就是曬手吧。
鈴一響,躺草坪上的人就坐起來了,戴好帽子,拎起他從外打包的餐盒往教學(xué)樓去。
不少下樓的人,走注意到他了。
畢竟在校內(nèi)戴帽子的人可不多。
關(guān)鍵是臉上還帶傷的傅曉宇。
女孩走一半就讓傅曉宇牽著往上走了。
“哎,放開?!背崜?dān)心剛下課,老師還沒走干凈呢。
可傅曉宇就牽著她往上樓梯。
楚韻注意到他提的外賣盒。
看來今天總算不給她送糖了,說什么多吃糖,會比較可愛。
也不知道從哪聽的歪理。
還是自個編的。
坐在座位上一起吃著飯,楚韻注意到他的額頭已經(jīng)不貼紗布了,只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
果然像他說的,幾天就好了。
看來是被打多了,打出經(jīng)驗來了。
傅曉宇將肉肉給楚韻夾勺子上,看見她盯著他看,問,“看啥呢,老子是帥,但也不能當(dāng)飯吃,快吃,都快涼了?!?p> 女孩笑他的自戀,低頭吃飯。
吃完,傅曉宇都不舍得她回去休息。
摟著她腰,讓楚韻多陪他一會。
“老子早上課間都沒來,你不能嫌老子煩了?!彼墒抢侠蠈崒嵲卺t(yī)院掛了一早上的消炎點滴,鹽水。
什么輕微腦震蕩,需要臥床休息。
傅曉宇都沒在聽的,動不動就往楚韻這跑。
早上可算是好好聽醫(yī)生的話了。
楚韻揉了揉眼睛,“那我困了?!?p> 不讓她回去休息,也是醉醉了。
她可是上了一早上的課。
“那你就靠老子身上睡,讓老子抱著你睡?!备禃杂顚⒁巫优步耍屗孔约荷砩狭?。
楚韻沒矯情,靠在他身上。
他身上暖和,不比冰涼,硬邦邦的桌面讓人討厭。
楚韻一手拉著他里面的毛衣,一手揉了下眼睛,“那你午休鈴響之前叫我起來?!?p> 傅曉宇靠椅子坐直,拿著手機點頭。
楚韻就靠他懷里睡了。
四十分鐘,中間楚韻就調(diào)整了下屁股,一直靠著傅曉宇睡。
男孩都沒帶動的,刷著手機摟著她。
中間看她睡得熟了,傅曉宇偷拍了張兩人的合照。
自己看著合照,笑的傻乎乎的。
傅曉宇沒叫她,楚韻自己就醒了,搖了下脖子,在自個位置上坐好。
喝了口水,發(fā)現(xiàn)傅曉宇正看她。
楚韻抬眼像是問,看什么看?
傅曉宇張口說,“你打呼了?!甭犞嵰粋€臉紅,但還是反駁他,“你才打呼?!?p> “我又沒睡。”傅曉宇慫了慫肩。
楚韻才不管,美女怎么可以打呼,死不承認(rèn)。
“我不管,你肯定騙我,我才沒有?!背嶍樍藘上履樳叺膭⒑?。
傅曉宇站起來,伸展了下手就都是咯吱咯吱的骨頭響。
摸了摸她頭,“嗯,傻子,騙你的?!?p> 女孩打了下他胳膊。
真的是。
開什么玩笑。
逐漸有人來教室了,傅曉宇跟楚韻說,“還記得我上次車停哪吧?”
楚韻點了個頭。
上次她就去哪里找他了。
“我在那等你。”傅曉宇說完,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下午還有三節(jié)課呢!
楚韻不知道他要怎么度過那個時間。
不過她才不管呢。
上完課就回宿舍收拾東西,背著小包包出了校門。
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看見那個男孩拿著糖葫蘆在不遠處等。
好多路過的同學(xué)都在說。
好帥。
受傷了也好帥。
不過有喜歡的人了。
害,真是羨慕死楚韻呢!
傅曉宇也看見楚韻了,上前將糖葫蘆遞給她。
男孩說,“我吃過一根了,比上次的好吃?!?p> 所以給她也買了一根。
楚韻伸手接過。
女孩邊走邊吃,而傅曉宇掏了根煙點上,根本不在乎別人的視線。
楚韻抱怨了句,“很臭?!?p> 但傅曉宇說,“傷口疼,抽煙能止疼。”
楚韻雖然一臉的不信,但也沒說什么了。
于是很不和諧的一幕,楚韻吃著糖葫蘆,傅曉宇走在旁邊時不時抽口煙。
雖不和諧,但看上去竟不奇怪。
看到的人都說,大概是因為一個帥,一個長的好看吧!
“不是說在那邊等?!背嵧鶋|了紙的手心吐了山楂籽。
傅曉宇單手插兜,看了眼她,“你太不聽話了,我擔(dān)心你半路跑了?!?p> 那就不好搞了。
楚韻不滿意這個理由,對他冷哼了一下。
她在他心里就是這么一個人。
傅曉宇也不在意痞里痞氣的笑。
給楚韻帶好頭盔,拉過她手讓她抱著自個腰,才發(fā)動自個機車。
楚韻坐過一次了。
這次她靠在他背上,在擋風(fēng)鏡里看風(fēng)景。
像是沒有開那么快,楚韻偶爾還能看見傅曉宇在反光鏡里看她。
等紅綠燈時,傅曉宇都會跟楚韻說會話。
楚韻只是點頭,搖頭,不怎么愛搭理他。
他也無所謂,就捏捏她放一旁的手。
有一個紅綠燈,傅曉宇看九十秒,直接脫下頭盔,甩了甩頭發(fā),轉(zhuǎn)過對后座楚韻頭盔親了一下。
女孩戴著頭盔,傅曉宇都能看出來她害羞了。
平日里親她可沒這個反應(yīng)。
雖然都是自己偷親的。
傅曉宇還一直盯著楚韻看,楚韻拉了下他衣服,示意他綠燈快亮了,趕緊轉(zhuǎn)過去。
傅曉宇笑了笑說,“別羞,以后還要對你做更羞的事呢!”轉(zhuǎn)過去戴好了頭盔。
女孩用手撓了撓額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還戴著頭盔,又放下手了。
男孩送她到家。
看她摘下頭盔還紅紅的臉。
傅曉宇就忍不住的笑,“楚韻,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害羞的。”
楚韻將頭盔遞給他,弄了弄了頭發(fā),“我哪里害羞了?”
“那你臉紅什么?”傅曉宇看她那樣,覺得真是可愛。
臉皮薄。
那以后咋辦?
傅曉宇可是打算跟她做很多羞羞的事,跟她結(jié)婚,跟她生小孩的。
楚韻雙手捧了捧臉,反駁他,“我這在頭盔里悶的。”
“是嗎?”
傅曉宇說的半信半疑的,楚韻聽著就討厭。
“是的。”抬腳往家里走。
男孩靠機車,看著她進去了,才跨上機車上了馬路拐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