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新一期的大唐周報(bào)一經(jīng)發(fā)行,就火爆長安。
只因上面有一篇語錄。
人: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該如何處之乎?
師: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長安的吃瓜客,看的津津有味,藍(lán)田侯辦學(xué)院眾人皆知,前幾天有人嘲笑辱罵藍(lán)田侯找工匠農(nóng)夫,說這些賤人能教出來什么,教出來種地,還是打鐵去。
很多要面子,本來打算送孩子去白鹿原學(xué)院的不再提了,已經(jīng)送過來的,有一些也退了。
一時間成為長安笑談。
藍(lán)田侯是從來不吃虧的主,你看這多有水平,還暗含禪意。
孔府,孔德杰摔掉手中的茶杯,氣急敗壞的說道:“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妖人,帶著一群農(nóng)民,竟然敢如此囂張?!?p> 盧子安說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話是我們說出去的,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p> 孔德杰把報(bào)紙揉作一團(tuán)說道:“還能怎么辦,忍者唄,沒想到他來這一手,無論我們說什么,他都不會在作反應(yīng),而且我們對外詆毀他的話,只會顯得我們無知,小人,打蛇打七寸,必須讓他的學(xué)院辦不下去,我們才能笑到最后?!?p> 盧子安點(diǎn)頭,等待機(jī)會,一擊斃命。
“老爺,老爺不好了?!币黄腿藳_了進(jìn)來。
孔德杰不悅的說道:“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
仆人說道:“老爺現(xiàn)在外面到處傳您和盧大人的壞話?!?p> “說的是什么?”孔德杰說道;
仆人不敢說看著孔德杰。
“說”
仆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說您跟盧大人形影不離是因?yàn)橛旋堦栔茫仟N一般?!?p> ‘啪’孔德杰把一旁的椅子踢倒,咬著牙,氣喘吁吁,臉色發(fā)白,眼睛突然一黑‘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一旁兩眼發(fā)紅的盧子安喊道:“老孔?!?p> 仆人跑出門外喊道:“來人啊,老爺暈倒了?!?p> 再次醒來的孔德杰,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向屋頂。
“來人,水?!笨椎陆芴撊醯慕械?;
仆人從一旁的桌子醒來說道:“老爺你醒了,需要什么,水,好的您稍等?!?p> 喝了一口水的孔德杰,在仆人的服侍下靠在床頭問道:“我暈了多久,盧大人呢?”
仆人說道:“老爺你暈了一天了,盧大人走了,走之前還讓我轉(zhuǎn)告您,兩人以后盡量少見面,以免外人誤會?!?p> 孔德杰嗷的一下又吐出一口老血,低聲的笑了起來,聲音慢慢加大,到最后放聲大笑吼道:“藍(lán)田侯我與你不死不休?!?p> 孫思邈不難找,有名有姓,還有具體的地方,雖說隱居,但是名聲比較大,終南山就那么大地方。
很快劉棟就收到鄭彪的消息,孫思邈找到了,在太白山腳下郿塢,只是老道不愿意來長安這邊。
劉棟奸笑一聲,寫了一封信,讓鄭彪送給孫思邈,看過信他一定會來。
果然不出所料,孫思邈沒兩天就來到了白鹿原。
親自在門外迎接藥王,李綱聽說后,也來到門口,馬車過來,一老頭下車,雖弱白頭發(fā)白胡子但是眼睛很亮。
“老孫好久不見?!崩罹V走上前去。
劉棟也說道:“你好,孫老,我是劉棟。”
孫思邈看見是李綱說道:“是呀!好久沒見了,有些日子了?!?p> 劉棟被無視了。
“來里面坐。”李綱和劉棟把孫思邈迎了進(jìn)去。
在路上劉棟悄悄的問道:“李老,你認(rèn)識孫老?”
李綱說道:“我在前隋時,跟孫老哥可是同朝為官,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孫老哥當(dāng)時是國子博士?后來辭官隱退,就再也沒見過了?!?p> 孫思邈回道:“是,當(dāng)時想著,學(xué)有所成,報(bào)效朝廷,誰曾想整天都是你耳我詐,人情世故,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索性就辭了?!?p> 李綱說道:“孫老哥,淡泊明志,非吾輩能比?!?p> 孫思邈搖了搖手。
來到花園,上好茶。
“請?!?p> 孫思邈望向桌面茶杯,端起來,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撲來,令人心曠神怡,問道:“此乃是茶?!?p> 劉棟回道:“是茶?!?p> 孫思邈喝了一口說道:“好茶,先苦后而甘甜,以前喝的茶都是浪費(fèi),這才叫做茶,還原了茶的本質(zhì),此茶如何人所制?”
李綱說道:“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p> 孫思邈看了眼李綱,李綱搖了搖頭,又看向劉棟說道:“是你所制?!?p> “正是?!?p> “也是你叫我過來的?”
“正是。”
李綱疑惑道:“孫老哥,你是被小劉請過來的?”
孫思邈說道:“這小子,請我來教書,我不愿意,就給我寫了一封信,信里寫到換血,手術(shù),切割,等很多新奇的醫(yī)術(shù),我就被吸引過來了,就不知道是真是假?!蓖騽?。
李綱說道:“孫老哥,你有所不知,這劉棟,聽說是去年從天而降,自稱來自未來,所做之事,皆與我們不同,應(yīng)該說的是真的?!?p> 孫思邈睜大了眼睛驚訝道:“未來之人?”
“對,孫老,我在信中所說,都是后人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yàn)?!?p> 孫思邈問道:“那換血,切割等也都是真的?”
劉棟回道:“對,人血可以大致分成五種,甲、乙、甲乙、丙、丁、這五種。”
孫思邈問道:“何解?”
劉棟說的:“甲、乙、甲乙、丙這四種是大部分人的血,甲血可以給同樣擁有甲血的人換血,乙、甲乙、丙同樣只能給同樣血型換血,丁血是那些比較少見的血,萬人才擁有一個,如果細(xì)分的話更多,得您慢慢來自己看?!?p> “那手書是什么?”
劉棟回答道:“手術(shù)就是,人體器官受傷,得病,用刀開個口子,把受傷的器官進(jìn)行,消毒,切割掉多余的爛肉等,在把切開的傷口縫合,因?yàn)槲也皇轻t(yī)生所有我也不是很懂,只能給您說一個大概?!?p> “縫合,傷口可以縫合?”
“可以,在未來,如果傷口過大,都是用針線跟縫衣服一樣縫在一起,等肉長好了,在拆開,就不怕,傷口擴(kuò)大,聽說還有用羊腸子當(dāng)針線縫的,據(jù)說不用拆線,直接就跟肉長在了一起。”
兩人又說了很多,李綱在一旁看著沉迷于醫(yī)術(shù)的孫思邈,就想到了當(dāng)初的自己,這還是劉棟這個笨蛋,知道的少,可想而知未來的知識是多么的廣闊。
孫思邈被現(xiàn)代醫(yī)療手段震住了,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可以在這里教學(xué)生,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把你所知道醫(yī)術(shù)全部說與我聽。”
“沒問題?成交,而且我還可以再送您一個禮物,相信你會很喜歡?!眲澦斓拇饝?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