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又不是犯人,不用戴手銬吧?”
范離有些抱怨道。
“怎么不是犯人了?你可是把二十幾個人打進(jìn)醫(yī)院的恐怖分子,還不是犯人?我勸你啊,還是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你這一進(jìn)去啊,每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咯,你屋子的小美人可都交給李少照顧了?!?p> 付永慶開心的說道,隨即想到以后自己還抱上了李家這條大腿,自己的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了啊。
沒錯,這個李家是淮南的李家,并不是遠(yuǎn)在晉江的李欣然的李家。
“這樣啊,那你到時候可別回來求我?!?p>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要是回來求你我就是那改不了吃屎的狗?!?p> 付永慶大喊道,絲毫沒有在意范離說的話,畢竟一個孤兒說出來這種話確實沒有什么說服力,所以范離干脆懶得在說話,直接閉目養(yǎng)神,自己這才剛不好這個大陣,這怎么還進(jìn)局子了呢,太氣人了,這還沒享受呢。
看到了范離懶得搭理他,他心里那叫一個氣啊,這是什么人,都死到臨頭了還這么拽,這是真的心大還是真的不怕死呢?
范離很快就被帶進(jìn)的審訊室,付永慶朝門外的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個警察立馬就懂了他的意思,可見這事也就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了,很快,一個警察拿著硬橡膠制的警棍就來到了審訊室親自交給了付永慶。
“小伙子,也怪你招惹了你惹不起的人,你還是乖乖招吧,這樣還能少受點苦,不然磕著碰著了,我們可不會給你負(fù)責(zé)的。”
付永慶淡漠的說道,他見過嘴硬的人多了去了,打了幾下還不是乖乖的招了,這種事他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顯然也是將范離納入了這類人里了。
但,凡事還沒有個例外了。
范離淡淡的看著付永慶,輕輕的說:“你會后悔的,你會知道什么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的?!?p> “嗎了個巴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慶哥,這事你就交給我好了?!?p> 一直站在一旁的稍微年輕點的警察開口了,他本來就是付永慶的小弟,自從付永慶當(dāng)了局長以后,六子也跑了過來應(yīng)聘,本來根本就選不上的,可是這局長是誰?可是他的老大哥啊,一見到自己還有小弟這么忠誠的跟了過來,果然就爽快的把六子提拔進(jìn)去了,還弄了個重案組的組長的名頭,混的也是風(fēng)生水起。
有這種強出頭的好事,怎么能輪不到他呢?
六子自告奮勇讓付永慶也很是開心的說道:“六子,沒白疼你啊,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說罷付永慶就直接的坐在了椅子上,只見六子面目猙獰的看著范離,緩慢的踱步走到了范離的面前
“小子,你可怪不得你六爺爺我對你下狠手了啊,誰讓你不長眼招惹我慶哥了呢?“
六子一邊說一邊用棍子狠狠的抽在了范離的身上,只見付永慶期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范離,他喜歡欣賞獵物的哀嚎,本來還期待這從范離是身上能聽到美妙的樂章,誰知道這貨竟然一聲沒吭。
“怎么回事,六子你沒使力氣是不是,你現(xiàn)在連我這個老大哥都騙了?”
付永慶楞了一下,隨即大怒道。
“不....不是.....不是這么回事啊慶哥,我什么人您還不知道嘛?”
六子驚慌道。
“我諒你也不敢,這人也忒邪門了,你讓開,我自己來。”
付永慶直接走了過來,把六子直接推到了一旁,這個名不見傳的警察局的局長還是個練家子,按照他們的說法,這還是個先天前期的武者,也難怪招惹了這么多人還活的好好的,感情還是有點用處的,要知道HN市可比晉江市小多了,這小小的警察局長還是個武者這怎么可能不讓范離吃驚。
也還好范離的體制異于常人,通常的情況下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修為,沒有修為的,自然而然的就被認(rèn)為是普通人了。
付永慶直接抄起警棍,對著范離就是當(dāng)頭一棒,他還怕直接把范離給打死了,這才用了五成的力量。
“怎么,就這點力氣就讓我招啊?你確定不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范離淡淡的聲音從嘴里傳出。
“你這是在找死?!?p> 付永慶大怒,隨即直接用的八成的力氣直接砸在了范離的頭上。
隨即一看,他差點崩潰了,這是人還是鬼,怎么打了還一點傷都沒有的,付永慶懵在原地,他想到了一種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實。
“你....你......你是高階的武者?”
付永慶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猜啊?!?p> 范離還是那副表情,淡淡的笑容幾乎令付永慶還想更狠的抽他幾下,可是一想到那種可能,他的冷汗就直冒。
付永慶早就在心里罵娘了,你是高階武者你不早說,但是他現(xiàn)在卻只能賠笑著,誰都知道武者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情,可能現(xiàn)在還想跟你玩,下一秒就想直接殺了你,這種也不是沒可能,畢竟范離在修仙界見的也不少。
“怎么,我勸過你了呀,我說了你會后悔的啊,這可是你自己不信我的啊。”
范離看著他冷笑道。
“小…大人,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就甭跟我計較了,都是那李奕的指使啊,不關(guān)我的事啊大人?!?p> 付永慶徹底的慌了,自己還真是糊涂啊,李家哪里有這尊大佛可怕呀,招惹了李家大不了就離開淮南,不在回來,可是招惹了這尊大佛,自己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問題啊,自己可是用了八成的力氣啊,愣是連個淤青都沒有留下。
見范離沒有反應(yīng),還跟在車上的一樣,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付永慶心里那叫一個氣啊。
“大…大人,要不我現(xiàn)在就放你走?您老人家就別怪罪我了,我給你磕頭了還不行嘛?”
付永慶都快哭了,隨即他才想起來了范離在車上跟他說的那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看到了范離還閉上了眼睛,付永慶咬咬牙,雖然你厲害,我就不信你比子彈還硬。
隨即便讓六子拿來了一把九二式軍用手槍,為了自己能活下去,也許就只有這么個機(jī)會了,不然,死的,可能就是他們兩個了,現(xiàn)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六子,等會我去把警局的人支開,你去動手,我們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了?!?p> 付永慶語重心長的道。
但話音剛落,院門外的就有車緩緩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