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沉昏暗,天上正下著鵝毛大雪,地上的雪已經(jīng)有厚厚的一層了,山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寒風(fēng)呼嘯的聲音,樹木銀裝素裹,整個世界都成了白色。
在一座破舊的道觀前傳出一聲孩童的啼哭聲,道觀里僅有的一個道士出來把襁褓中的孩童抱回了觀中。從此寂靜的道觀多了些笑聲。
道士原本是清修道士,獨自在觀中修煉,自從孩童來臨,道士像是變了一個人,常常下山幫人做法事、看風(fēng)水。但是生活一如既往的艱苦。
隨著孩童慢慢的長大,消耗開支也變得越來越大,道士白天開始接觸富人的生意,變得越來越不著調(diào),甚至讓人看起來惟利是圖。但是回到道觀,道士還是那個道士,喜歡修煉,整體念念叨叨的說要把提高修為,把宗門發(fā)揚光大。
一次大雨磅礴的夜晚,道觀里采集的草藥都受了潮,小孩高燒不退,道士拿著僅有的幾塊錢抱著小孩走了二十幾里的山路去醫(yī)院看病,因錢不夠被拒門外,最后在一個村里的診所才看好。那一年他1歲,他三十一歲。
因為某些原因,小孩在5歲的時候還不會說話,道士耐心的教導(dǎo),終于在6歲那年小孩學(xué)會了叫“師父”。從此道觀里有了兩個道士,中年道士和小道士。
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因為先天發(fā)育的問題被學(xué)校拒收,經(jīng)過多方打聽,終于在一個城市的特殊學(xué)校上了學(xué),由于高昂的學(xué)費,中年道士不得不開始做起富人的生意,在富人面前戴上了一句符合自己高貴的面具。
但是沒到假期或者周末道士都會帶著小道士去做事,去長長見識。由于長時間的接觸富人冷血的一面,使得小道士也越來越不待見富人,就有了開始和里面激烈的言辭的事情。
......
中年道士雙手不斷的揮動,一把符箓出現(xiàn)在手上向著前方眾多毒尸撒去。符箓飛出后化作火光不斷的燃燒,天空陰雷陣陣,無數(shù)閃電向著毒尸劈落下去,本來以他最強的力量是可以借著符箓召喚仙界六丁六甲天兵天將,但是現(xiàn)在顯然是不可能了。
現(xiàn)在毒尸已經(jīng)靠近了防護罩的邊界,四象陣的防御力量在不斷的消耗著,同時消耗的還有作為陣眼中年道士的生命力,須臾時間,中年道士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變成了白胡子老道了。
“篤篤篤”的一陣槍械的響聲,毒尸數(shù)量在不斷的減少,眾多毒尸化作煙霧消散。此時里面站在一顆大樹下嘴里叼著根煙,雙手操縱著一挺噴著火舌的加特林機槍沖著毒尸群掃射。
機槍瘋狂的宣泄著子彈,這挺機槍是李沐仿照電影橋段里自己改造成的,毒尸本來就厲害,普通熱武器對他們是無法造成傷害的。
毒尸不斷的吼叫著向著李沐沖來,但是在子彈強大的沖擊力下難以前進寸步,數(shù)量在不斷的減少,終于在幾聲槍響過后,最后幾只毒尸也化作了煙霧消散。
小道士見毒尸被消滅干凈,危機好像是解除了,趕緊扶著中年來到了李沐的身旁。
李沐端著槍向著迷霧濃厚的地方說道:“既然來了,就別遮遮掩掩的了,搞得像是個大姑娘似的?!?p> “你是什么人?”白胡子道士問道。
“來殺你的人啊,看不出來嗎?真是幾百年把腦子都銹逗了***”李沐輕蔑的說道。
“我與閣下素?zé)o瓜葛,別逼人太甚?!?p> “廢話真多?!闭f著李沐手里的槍就開火了。
雨點般的子彈在白胡子道士面前被一層薄薄的紅色光幕給擋住了,每個著彈點都出現(xiàn)一朵紅色的蓮花,眾多子彈打在光幕上層層疊疊的猶如花墻一般。
在槍響停了后道士看見自己屁事沒有,又嘎嘎的怪笑了起來,但是心里,不免多了幾分擔(dān)憂。
這樣一直僵持下去可不是個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耗了自己差不多快一半的靈力了,如果再繼續(xù)下去自己鐵定會被耗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