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萬籟俱寂,月明星稀,月的光華灑落在整個南萬仙門,剛到子時,安澤延又連綿不斷的開始打哈欠,這又是莫名的召喚出來那個神秘男子的前奏,一襲白衣,以背相對,一如既往的在那個神識夢境中。
這個神秘男人見到安澤延便說是安澤延打哈欠召喚的,其實安澤延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怎么打個哈欠就能召喚出一個神秘男子,并且神秘男人還在似夢非夢的夢境中教安澤延武功秘籍。
而這次也是剛打了幾個哈欠,又來到了這個似夢非夢的夢境中,安澤延看著以背相對的這位神秘男子說道:“為何你每次出現(xiàn)之前,我都會打哈欠,全身無力。”
“你每次打哈欠召喚我出來,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和境界還沒達到能隨意控制召喚我出現(xiàn),所以會出現(xiàn)哈欠連綿不斷無規(guī)律,昏昏欲睡,全身無力?!?p> “也就是說等以后境界高了,我就能控制何時打哈欠來召喚你出來了?”
“是的,當你到了比現(xiàn)在高的境界之后,你召喚我的時候也許只需要打一兩個哈欠就能召喚我出來了?!?p> “那我召喚你出現(xiàn),就相當于這個召喚也是有境界之分的?!?p> “嗯,一共三個階段,你現(xiàn)在的召喚,只是第一階段入門?!?p> “我一定要努力突破第三個階段,以一個哈欠就能召喚你出來,擺脫哈欠王的稱呼。”
“有毅力,我喜歡?!蹦凶庸笮α藥茁?。
安澤延沉默了片刻,心想著為何只有我打哈欠能召喚這個神秘男子出現(xiàn)呢?而這個神秘男人到底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而這個神秘男人為何要傳授我武功秘籍?讓安澤延的心中重重疑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知道的問題,等你的境界高了,你就會知道了。”這個神秘男子像是會讀心術(shù),讀懂了安澤延所想的一切。
“前輩,請問怎么稱呼?”安澤延問道。
“你喊我前輩即可。”男子悠然的說道。
“前輩,請問那萬物復蘇之液除了療傷還有什么用途?”安澤延問道。
“用途很廣,能去腐生肌,你用了一滴,以后受傷的時候,傷口恢復會比別人快?!?p> “這么神奇?”安澤延第一次聽說藥效這么長久的東西。
“還可起死回生,當然這個針對的是一些個別的東西而言,還可以煉化時作引.......”男子只說了一部分便停了下來。
“那如果滴在枯萎的靈植上呢?”
“當然能復活,如果是中品或者高品的靈植,滴入萬物復蘇之液復活的靈植還可以晉升為圣品靈植,圣品靈植可以拿來煉化成一些防身的飾物。”
安澤延頓時想起那棵在忘月掌門院落前的那盆枯萎靈植,現(xiàn)在終于可以確定是那滴萬物復蘇之液的功效讓靈植重獲新生。
神秘男子和安澤延輕松愉快的談吐了片刻后,男子又要開始傳授安澤延萬劫玄天術(shù)。
“屏氣凝神,打坐入定......”
但是安澤延之前答應過云川師尊不再修煉萬劫玄天術(shù),于是就果斷的拒絕了,男子看安澤延并不想學萬劫玄天術(shù),于是抬手揮了一下。
男子扔了一把劍過去,劍上刻著一個星字,安澤延拿起劍仔細的看了看,男子明白安澤延的心意,既然安澤延答應了云川師尊不學萬劫玄天術(shù),那就教安澤延一些劍法。
在這個似夢非夢的夢境中,安澤延開始學習著這套劍法,而這位神秘男子每晚在子夜出現(xiàn)傳授劍法,導致安澤延在白天的總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為此也經(jīng)常在白天的時候,被云川師尊訓斥,從而遭受南萬仙門的弟子們嘲笑。
而安澤延每晚都會如約而至,在子時打哈欠召喚這個神秘男子出來,學習劍法,每當學習完劍法就會將此劍歸還給這位神秘男子,這是男子唯一的要求。
學習了幾天的劍法之后,安澤延喜歡上了這種手持長劍揮舞的感覺,平時很少握劍比劃,在這個似夢非夢的夢境之中,漸漸的也愛上了這些劍法。
平時跟著云川師尊學習,都是以法陣,靈術(shù),符文為主,而云川師尊教的劍法也只是一些皮毛,并沒有像這位神秘男子所教的那么細致。
安澤延手握劍柄,這位男子雖然以背相對,但用耳朵聽,能聽出安澤延的劍法,哪些動作不對,或是哪些動作很標準。
這位神秘男子用耳朵聽,就能將安澤延使出的劍法判斷出一二。讓安澤延不得敬佩這位一襲白衣,以背相對的神秘男子。
“你這小子,練得不錯,進步很快?!蹦凶訚M意的說道。
“前輩,請問你為什么總是背對著我?”安澤延剛停下手中揮舞的劍,就被這位神秘男子夸贊了。
但是讓安澤延不明白的是這位神秘男子到底是什么原因總是以背相對,莫不是長相十分丑陋不堪怕嚇到了人?這樣的念想在安澤延腦海中拂過....
安澤延又在片刻間否定了剛才的想法,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會是什么原因讓這位男子總是以背相對,不露面呢,就連名字也不愿意說。
男子沉默了片刻,緩緩回答道:“我不想看到你的臉?!?p> “前輩,為什么你不想見到我的臉?我與前輩之前并不相識啊?!卑矟裳釉尞惖膯柕馈?p> “你今天練得差不多了,該休息了?!蹦凶诱f完,就將安澤延送出了夢境。
安澤延摸著自己的臉,想著剛才這位神秘男子說的話,竟然完全猜不到是什么原由。
第二天晚上,安澤延在子時將至的時候,準備了一塊布,將頭蒙了起來。打哈欠進入了那個似夢非夢的夢境中,神秘男子雖然背對著安澤延,但似乎感覺到了安澤延與以往不同。
“前輩,你轉(zhuǎn)過身來吧?!卑矟裳佑貌及^部,只露出兩個眼睛。
“.......”
“前輩,你不是說怕看到我的臉嗎?我今天用布把整個頭都包裹起來了,我以后見你就這樣吧,這樣你就看不到我的臉了?!卑矟裳渔移ばδ樀恼f道。
“你這小子.....”男子莫名的感到一陣心酸從心間略過。
“前輩,我們倆都認識了那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呢。雖然你不想看到我的臉,但是我想看到你的臉啊,我總要記住教我武功秘籍的人長什么模樣吧?!?p> 安澤延說著,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想起之前也是靠近這個神秘男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子周圍設下了結(jié)界,難以靠近。
“今天就不練劍,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男子淡漠的說道。
“前輩,既然我來都來了,我不看你的臉了還不行嗎,你繼續(xù)教我劍法吧。我現(xiàn)在特別喜歡這套劍法?!卑矟裳勇牫鲆呀?jīng)惹得這位神秘男子不高興了,但安澤延才剛練了幾天劍法,每天晚上這個時刻練劍,已經(jīng)習以為常,一天不練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回去吧。”男子說著,將安澤延送出了夢境。
安澤延自言自語道:“不看就不看,那么小氣干嘛?還有人家都說我的臉有福相,你還怕看到我的臉。不想了,睡覺?!卑矟裳右恍臒o奈,只好安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