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讓服務(wù)員把那些女人全都趕了出去。
這邊的動靜,讓不少想上前來的女人都打消了心中的念頭,也知道對方是個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佬。
經(jīng)過剛才的插曲,很明顯,唐辭更加生氣了。
酒不要錢的往嘴里灌,手上的煙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煙灰缸上布滿煙頭,他還在抽。
不同往常,今天唐辭喝了一個小時的酒,人還非常清醒。
江久不免更擔(dān)心了。
但他不敢勸,他保證,主要他勸了一句,絕對會被他踹到十米遠(yuǎn)。
要知道唐辭對兄弟從來都不會手軟。
半小時后,服務(wù)員來告知酒柜的酒快沒了,江久借口去了衛(wèi)生間。
任由阿辭這樣下去,再多半個小時,酒吧的酒就讓他給喝完了。
也不是心疼酒,主要是怕阿辭喝太多,胃病會發(fā)作。
事實上,還真被江久這個烏鴉嘴說中了。
等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唐辭的臉色蒼白得像鬼,手不知覺放到胃那里,但酒還是不停的往嘴里灌。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壓制疼痛。
江久看出這是胃病發(fā)作了,上前奪走了唐辭的酒杯,“別喝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滾?!碧妻o從桌子上又拿了一杯酒,完全不聽江久的勸。
為了兄弟著想,江久自然不會退縮,再次奪走了他手中的酒杯,“別喝了?!?p> 桌上沒有了酒杯,只有開了酒蓋的酒瓶。
江久看出了唐辭的意思,在半空中牽制住了唐辭。
男人冷冷地看了江久一眼,“放開。”
“別喝了,為一個女人搞得滿身傷痕,狼狽不堪,不值得。”這種話,一般江久是不會當(dāng)在唐辭面前說的,但現(xiàn)在不同,他必須要讓阿辭清醒一下。
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
他唐家大少,唐氏總裁,帝都的太子爺,無人敢惹。
在帝都,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為了一個蘇晚買醉,甚至不顧自己的身體。
要是讓他在這樣下去,到時候就要進(jìn)手術(shù)室了。
唐辭不聽江久的勸,非要喝酒,而江久一直制止著唐辭,雙方僵住了,誰都不讓誰。
直到莫承御到來。
剛才江久借口去洗手間就是為了通知莫承御,因為他一個人真的搞不定阿辭。
那時候,莫承御恰巧在附近辦事,很快就來了。
跟著服務(wù)員,找到了二人所在的卡座。
見到莫承御來了,江久就想見到了救星,“承御,快來勸他,我快攔不住了?!?p> 話落,就被唐辭揍了一拳,臉都歪到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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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
檢查后,醫(y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加上胃出血,連忙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
一個小時后,唐辭被轉(zhuǎn)移到了VIP病房。
來醫(yī)院的途中,因過度疼痛,唐辭暈了過去。
做手術(shù)打了麻醉針,起碼要等幾個小時才醒。
大晚上的怎么折騰,江久雙眼皮一直打架,看出來已經(jīng)很累了。
VIP病房的待遇非常好,外面有個客廳,客廳里有沙發(fā)。
江久受不住了,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莫承御怕半夜唐辭病情惡化,就一直守在病床旁,拿著電腦工作。
半夜,唐辭胃再次出血,莫承御按鈴叫醫(yī)生過來,再次把唐辭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
一直折騰到早上,唐辭的病情才算穩(wěn)定。
不知是喝多的原因,江久一覺睡到天亮,凌晨那么大陣仗也沒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