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得有多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與此同時,病房里。
麻藥過后,楚暮冥緩緩睜了眼。
胃部的痛感,讓他眉頭皺了皺,不過他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痛感。
他撐著床就要起身。
一旁的霧凇被聽到動靜,立馬跑上前,“先生,你醒了。”他把靠枕放到床頭。
楚暮冥靠上去,有些力不從心的捏了捏鼻梁。
“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做完手術(shù)出來,不足八個小時?!?p> 楚暮冥擰眉,“陸汀白在哪兒?”
“二少應(yīng)該在辦公室,需要我去叫他嗎?”
“去叫?!?p> “好的?!?p> “不過先生,二少吩咐了,你醒了吃幾口熱粥,暖暖胃,這是云叔早上送來的,你先吃幾口?”霧凇試探性的問道。
可能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還不適應(yīng),他的脾氣有點(diǎn)大,耐性也少了幾分,他語氣冰冷,“去拿?!?p> 雖然先生語氣不好,不過要吃東西了,霧凇心下一喜,趕緊將食盒拿了過來。
把粥擺放好,把勺子遞給楚暮冥。
楚暮冥接過勺子,優(yōu)雅的吃起來,盡管這是醫(yī)院,他依舊吃的像是在家里一樣優(yōu)雅。
霧凇在旁邊站著,看著他吃。
男人吃了兩口,想到什么,手上的動作停了停,輕啟薄唇,“彌撒怎么樣了?”
霧凇聽到問話,臉上表情不是很好,沉重的開口,“我按照你的吩咐,讓他們聯(lián)系那邊的勢力,看他們要怎么才肯放人,目前還沒消息傳過來。”
霧凇的話沒讓楚暮冥臉上的表情有一絲變化,他只是繼續(xù)喝粥。
又喝了兩口,他問,“公司那邊……”
“剛做完手術(shù)就有力氣管公司了?”祁洛的話在門口響起,她故意打斷了某男人的話,語氣里盡是諷刺。
眼神不善的看著坐在病床上,沒有半絲血色的男人,心臟劃過絲絲心疼,但更多的是氣憤。
楚暮冥似乎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剛才聽到彌撒的事都沒有一絲松動的表情,在女孩出現(xiàn)的那一刻,有了明顯裂變。
不過只一會兒,他表情又恢復(fù)了冷冽,“陸汀白告訴你的?”
她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什么,聽他語氣不好,她心里壓抑的脾氣也上來了,她幾步上前,先是冷冷的撇了一眼霧凇,霧凇嚇的趕緊往后退,把位置讓了出來。
她便自然而然的站到剛才霧凇的位置,垂眸冷冷的看著眼前表情不善的男人,“怎么?有本事住進(jìn)來,還怕別人說了?”
霧凇偷偷的在一旁抹漢,大氣都不敢出。
他覺得,祁小姐的氣勢,都快要趕上自家先生了。
女孩怒氣沖沖的樣子,沒讓男人生氣,相反,在聽到女孩充滿諷刺的關(guān)心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他用余光掃了一眼霧凇。
霧凇只覺得背脊一涼,趕緊溜了。
祁洛也沒在意霧凇的動向,只是冷著臉看著眼前的男人。
然而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股力量,忽然用力的將她往下拽。
再然后,她就感覺唇上一涼。
眼睛眨了又眨,明顯是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
下一秒就聽到某男人充滿誘惑的聲音傳來,“認(rèn)真點(diǎn)?!?p> 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