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顏并不覺得加個微信能發(fā)生點什么,所以當余讓說想到留個聯(lián)系方式的時候她便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讓對方掃了。
本來他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跟了自己一路,請客答謝也在情理之中,她也沒有多想。
“顏?簡直直接,不錯!”
余讓看著那簡單到讓人乍舌的昵稱,還有那清新的頭像,余讓真是越看越喜歡了。
桑顏的頭像是棵長在干涸的土地里的小草,小草綠的與周邊干涸的土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么強勢的女人居然用了這么一個看著讓人心疼的微信頭像,好像她就是那棵孤獨的小草似的。
余讓抬頭看了眼桑顏,內(nèi)心不由得更加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似是心疼的感覺。
“你的也不錯啊,Y.R,不過你這頭像全是很有意思啊,漆黑一片,點一顆星星都沒有?!?p> 桑顏向來都是有來有往的人,余讓風剛評價了她的昵稱和頭像,她又怎么好意思不回他幾句呢?
只是他的頭像漆黑一片是什么意思?
感覺像是無底深淵一樣,看不到盡頭,看得時間久了會迷失自己。
這是桑顏的第一感覺,再細看時卻發(fā)現(xiàn)它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人移不開眼。
“我在等著那個能讓我把頭像換成有色彩的人出現(xiàn)!”
余讓并沒有直接回答桑顏的話,只是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然后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桑顏,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女人經(jīng)商頭腦倒是挺靈活的,怎么遇到男女之情反應(yīng)這么遲鈍?
還是說她就是單純的不喜歡男人?
否則當她看到Boss抱著夫人時她的眼睛里怎么會有那種心痛的感覺呢?
她是懂感情的,只是不懂男人對女人的感情而已。
“那我先預祝你夢想成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晚安!”
桑顏對余讓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看了看寂靜的周圍,有些不安的說道。
“謝謝!晚安!”
余讓目送著桑顏走進公寓樓里才轉(zhuǎn)身走向另一幢公寓樓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著。
第二天一大早,費玲心很早就醒了,看著陌生的一切,心里并不排斥。
以往每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心里多少都會有些排斥,這次竟然絲毫沒有那種感覺是怎么回事?
費玲心動了動身子想要起床,卻發(fā)現(xiàn)秦銘正趴在床邊沉睡,那張帥氣逼人的臉正對著自己,身邊還放了一盆水,折疊整齊的毛巾掛在臉盆邊沿,水還在冒著熱氣,像是剛接不久的。
這傻子!
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走進過自己心里,如今卻還是心甘情愿的照顧受傷的自己,這份情怕是此生都難以還得清了吧?
費玲心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男人熟睡的俊顏,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會驚醒了睡夢中的男人一樣。
或許自己執(zhí)著了這么多年的人也該放下了?
如果是以前他沒有結(jié)婚,自己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可如今人家婦唱夫隨的,哪里還有自己插進去的空隙?
哪怕是一個針眼大的空隙都沒有給自己留吧?
“呃,玲心,你醒了?好些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腿還疼嗎?陌黎說了,沒那么快好,不過慢慢的還是能走幾步的。”
秦銘被費玲心柔軟的小手撫摸得有些癢癢的,剛睜開眼便看到費玲心正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半夜里有些發(fā)燒,問過陌黎了,他告訴自己物理降溫就行,于是秦銘便一盆水接一盆水的換,就是為了給費玲心降溫,結(jié)果還真被陌黎說對了,她也真的不發(fā)燒了。
秦銘說完便起身伸手試探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不燙了,真好!
“好了,謝謝你,六哥!”
費玲心被秦銘的舉動弄得有些羞澀,不著痕跡的錯開身子下床作勢要去洗手間,剛站下來便被秦銘給攔腰抱了起來,語氣不容置喙的說道。
“你想做什么告訴我,我抱去過去,腿還沒有好,不要隨意走動,小心到時候長短腿!”
秦銘的話對于費玲心來說無疑是真的刺激到了她心里最害怕的地方,所以聽到他說完費玲心便不敢再亂動了,只是支支吾吾的小聲的說道。
“六哥,我,我想方便一下……”
費玲心說完后,就連秦銘都覺得臊得慌,臉紅得直到脖子,而費玲心此時就像鴕鳥一樣縮在秦銘懷里不敢抬頭看他。
這特么太羞人了!
可是心里怎么狂跳不止?
以前自己初見伍大哥的時候也只是臉紅,心也沒有跳這么厲害呀!
自己今天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會一再的出現(xiàn)反常的舉動?
難道只是因為六哥照顧了自己一夜?
那也不可能吧?
心動了?
這感覺怎么跟喜歡伍大哥的時候不一樣?
正在費玲心神游之際,秦銘已經(jīng)抱著她來到了洗手間,看著她害羞的小模樣心動不已,這可是自己喜歡了多年的女人,況且以她那女漢子的個性害羞絕對是生平第一次!
“玲心,你自己可以嗎?要不要我去喊嫂子?讓她幫你一下?”
秦銘知道這個時候她不可能讓自己待在她面前的,所以便主動開口說要去找凌昕過來幫她,只是沒想到自己剛說完便被她給否決了。
“不用,六哥,這點小傷我自己能行,你先出去吧,不用麻煩嫂子了??此蛱熳淼貌惠p,興許這會兒還沒有睡醒呢?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好!你有什么事喊我,我就在門外候著。”
秦銘知道費玲心是出于自尊心太強,不想在自己情敵面前示弱,所以才不想讓自己去喊凌昕的便不再多說什么了,徑直的往外走去。
“阿銘,小費怎么樣了?她有沒有好一些?”
伍戌煬剛關(guān)上自己臥室里的門便看到斜對門的秦銘正在門口來回的踱步,有些詫異的上前去問道。
“大哥,她好很多了,就是腿有些行動不便,沒事!對了,嫂子怎么樣了?”
秦銘聽到伍戌煬的話便抬頭看了過來,只見伍戌煬滿臉的春風得意,那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昨晚做什么了?
心情大好的樣子,任誰都會往那方面想的,何況昨晚嫂子還醉得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