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林一只能中斷了運轉(zhuǎn)功法接起電話,打電話的是柳依依
“林一,你去哪了,這么久了還不回來,我們都準備回家了?!?p> “我馬上就回來。”
“喂!林一,你是不是掉茅坑里了,還是你又餓了?”說話的是葉靈兒,可是還沒等她繼續(xù)說就被林一掛斷了電話。
“小姑娘,不好意思了,我得走了?!绷忠槐傅恼f道,畢竟她是為了救林一才受傷的,所以非常的愧疚。
“嗯,謝謝你替我療傷。”黛夕站起身,臉上還是一樣的冷淡。
剛走幾步林一又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姑娘,你叫什么名字?!?p> 黛夕楞了一下,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了,這世上也許已經(jīng)沒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吧!
“黛夕!”黛夕從嘴中緩慢而又艱難的吐出兩個字,這名字是師父留給她最重要的東西。
“我叫林一!”
說完林一便轉(zhuǎn)身下了山,這兩人一個沒有問對方上山真實目的,一個沒有問對方是什么功法,都默契的不愿意不去揭穿對方。
下山要比上山快很多,一路小跑不過十分鐘林一就已經(jīng)到了商店,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
學(xué)生也基本都走了,就剩下柳依依三人還有冉逸凡,冉逸凡正拿著登記簿焦急的四處張望著,看到林一下來剛忙迎上前來
“林一,你去哪了?我都差點報警了你知不知道?”
語氣中滿是擔心與著急,這個風(fēng)度翩翩的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善。
“不好意思老師,剛剛在山上看到一只松鼠就追出去了,沒想到回來晚了?!?p> 林一臉不紅,心不跳隨便編了個理由。
冉逸凡也沒又繼續(xù)追問,畢竟人都回來了
“你趕快和他們回去吧,他們等你半天了?!敝噶酥冈谝慌缘却膸兹恕?p> 柳依依和劉小杰都沒有再問什么,倒是葉靈兒一路都在不停的胡思亂想著,問林一是不是被那個狐貍精勾進山了,是不是背著他們在廁所吃飯了。
林一也沒心思搭理她,看著這身后的高山,想著這山上究竟有什么東西,能讓自己小腹中那顆珠子顫動的如此激烈,還有那個該死的怪物究竟是什么東西。
這一團團迷霧總歸是要解開的,而這平頂山自己肯定還會再來的。
由于劉小杰是打車過來的,所以只能坐葉靈兒家的路虎,但是問題來了,四個人,兩男兩女兩排座位該怎么坐?
但是人家劉小杰可是有婦之夫的人,那肯定是他坐前面了,那么問題又來了,林一坐在那邊呢?最終經(jīng)過柳依依和葉靈兒激烈的討論,還是決定讓林一坐中間。
林一可就美滋滋了,兩個大美女一左一右,由于是山路車子總是搖搖晃晃的,林一在中間被擠來擠去,時不時還能和兩人來個親密接觸。
華海大學(xué)校長辦公室
校長將一個茶杯摔在地上大罵一聲“廢物!”
到了華海市由于不順路,劉小杰也就提前下了車,因為林一說了要去看看劉小杰的父親,所以也一起下了車。
劉小杰的父親叫劉志強,是一個工廠的老總,也算是有一點家產(chǎn),還有一個弟弟叫劉志偉,卻不思進取,每天都在家吃喝等死。
劉小杰家住在一片別墅區(qū),全都是統(tǒng)一規(guī)格的房型,進進出出的也都是有錢人,每家之間都互不相識,互不來往,每個人都是一副冷漠臉。
到劉小杰家時他們?nèi)业娜硕颊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便是劉志強,床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用手巾擦著眼淚,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fā)上正翹著二郎腿,一臉的無所謂。
黃安平教授也在,他正坐在床邊仔細的給劉志強搭脈,但卻是一臉的愁容。
看到劉小杰回家坐在沙發(fā)上的劉志偉站了起來“小杰,你父親都病的這么重了,你怎么還想著出去玩???”
“這個是我叔,啥本事沒有就愛擠兌人?!眲⑿〗苄÷暤恼f道。
劉小杰也沒有搭理劉志偉,而是走到黃安平身邊,輕聲問道“黃教授,我父親怎么樣了?”
黃安平嘆了口氣,然后又搖了搖頭“這并不是得病了,脈象一切正常,我實在看不出這是什么原因,只能慢慢調(diào)理看看能不能養(yǎng)好了?!?p> 坐在床邊的劉小杰母親聽到這種消息突然大哭起來,眼淚流的更多了。
“老師,讓我來試試吧!”林一對著黃安平說道。
黃安平之前都在專心搭脈,并沒有看到林一進來,這時看到一臉的驚喜“林一啊,你目前還不太懂醫(yī)術(shù),等以后我教你了你再治病?!?p> 顯然黃安平是不太相信林一有這個能力的。
“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學(xué)會乘法口訣了嗎?就在這想要治病,你當我大哥是小白耗子呢?”劉志偉一臉的不屑,把剛剛劉小杰不搭理自己的壞心情全算在了林一身上。
不要說這兩人不同意,就連最好的朋友劉小杰也搖了搖頭,畢竟連黃安平這樣的大教授都無能為力。
“我只是搭搭脈,這又不影響什么,再說了萬一我能治呢?”林一說道。
黃安平沉默了,林一說的也對,反正現(xiàn)在沒辦法了,還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yī)。
“好!你試試?!苯K于考慮一會后黃安平做出了決定。
“我不同意!”劉志偉堅決的反對道。
“你們請我來看病,就得全部聽我的!”黃安平一臉的怒容。
“胡鬧嘛這不是!”劉志偉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雖然依舊相信,但還是選擇了屈服。
林一找來一個凳子坐在床邊,用手搭在劉志強的脈搏上,一副老中醫(yī)的做派。
輕輕的將氣輸入劉志強脈搏中,不一會兒劉志強的臉色便有所好轉(zhuǎn)了,但卻還是沒醒過來。
圍在床邊的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林一,尤其是黃安平,沒想到林一在這么短短的時間都能讓劉志強的病有所好轉(zhuǎn)。
但只有林一知道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氣色變好只是因為補氣,而真真昏迷的原因還沒找到。
林一還在不停地驅(qū)使這氣流便全身每一根經(jīng)絡(luò),可是流便全身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這就奇了怪了,林一用手撓了撓頭。
“等一下!”林一看了看手好像明白了什么“腦袋!對,腦袋的神經(jīng)還沒檢查?!?p> 床邊的幾人看到林一一驚一乍只以為他在裝神弄鬼,等一下劉志強沒起來林一照樣打臉。
林一再次搭脈,目標腦補神經(jīng)!但這神經(jīng)可不像其他地方,它可是極其脆弱的,一不小心就能弄出啥毛病。所以林一也是格外的小心。
又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林一終于找到了問題所在,劉志強的神經(jīng)被人用氣堵住了,而且還不止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