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男人,無名女孩,不管那歌唱的在不在調(diào)上,氛圍那是相當(dāng)?shù)泥似ち耍?p> 醉酒的人到了歌廳,往往越喝越清醒,這里的女孩除了能說會撩就是能喝,一口一個哥,一口一杯酒,哄的楊天他們幾個保安那是腿硬身子軟,簡直快樂似神仙……
陪著鐵蛋的女孩叫晶晶,是個青春氣息很濃卻非常玩的開的女孩!經(jīng)過她的介紹,鐵蛋得知另外幾個女孩一個叫麗麗,一個叫嬌嬌,一個叫樂樂,一個叫瀟瀟……
這些名字都一樣的女孩在陪好自己客戶的同時,還不停的找機(jī)會給鐵蛋敬酒。
鐵蛋那是來者不拒,不是要學(xué)會貪財好色嘛,那就從今晚開始,大男人絕不能被美女所嘲笑,既然是喝花酒,除了喝就是花……
鐵蛋雖然還是個黃花大小伙,但卻硬是裝出來一副玩多見廣的模樣!他和所有來這種地方的男人一樣,手腳非常的不老實,惹得身旁的晶晶時不時驚叫,聲音是一次比一次好聽。
游戲環(huán)節(jié)到了……
男人們嗨了……
女人們笑了……
春宵苦短,錢財身外!
來這里的男人本就是為了消遣和放松,興奮勁頭過后,還是要各回各家,女孩們補(bǔ)補(bǔ)妝,繼續(xù)工作……
鐵蛋豪爽的付錢,在那晶晶粉嘟嘟的臉蛋上啄了一口,一臉壞笑的又掐了兩下,隨即帶著楊天他們幾個已經(jīng)找不著北了的家伙出了門。
后半夜,街面逐漸安靜。
被風(fēng)一吹,走出花天酒地的人往往有些意猶未盡,如果花的是自己的錢,卻又失落的素然無味,如今的鐵蛋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
街對面,停著一輛加長金杯車,里面坐著幾個叼著煙打瞌睡的男子,見鐵蛋一行出來,瞬間打起了精神。
鐵蛋招來一輛出租車,把楊天他們四個塞了進(jìn)去,說出了地址,丟給司機(jī)二十塊錢……
他抬頭望了望天,灰蒙蒙的!點燃一根煙叼在嘴里,晃悠悠走到那金杯車副駕駛處站定,朝著車內(nèi)有些慌張的山哥道:“有意思嗎?”
山哥愣了一下,想要發(fā)狠卻又膽顫,又不肯丟面子的問道:“你特么什么意思?”
鐵蛋雙指夾煙,伸進(jìn)車內(nèi)彈了下煙灰,再把煙叼在嘴里,道:“別特么熬著了,你大哥暫時還不能動我,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事兒大,你要是非得咬著我不放,那特么咱就再干一架,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整死你,咋樣?”
山哥懵了!
車?yán)锏钠渌艘层铝耍?p> 混社會,就是與形形色色不同的人打交道,劉浩之所以能做大,就是因為太懂的人情世故,他這些兄弟本就涉及行業(yè)很多,平日里大大小小有頭有臉有本事的人見了不少,卻從未見過鐵蛋這般豪橫之人。
眼前這如何都談不上出眾的鐵蛋,昨晚一夫當(dāng)關(guān),難怪高勝寒把他收了,這個男人果然夠硬!不是所有人都像鐵蛋這樣,喝了半宿酒之后送走酒友,然后獨自一人走到一群仇人近前叫囂,臉上還掛著讓人讀不懂的怪笑,可怕至極!
金杯車疾馳而去……
鐵蛋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就見那熟悉的足療店就在不遠(yuǎn)處。一夜之間物是人非,昨晚還無處可去,今夜就西裝革履。
當(dāng)鐵蛋推開足療店門的時候,剛送走最后一名客人的粉末女人張著大嘴,像是見了鬼一樣呆愣在原地。
鐵蛋四下打量了一番,道:“不忙?”
女人渾身一震,立刻笑顏相對,只是那并非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用力過大,露出一臉皺紋的同時又開始掉粉末!
鐵蛋道:“小詩呢?”
女人總算是恢復(fù)了神情,道:“在在在……樓上呢,昨晚你……咱也不知道哥要來,她剛干完活,休……休息呢!”
鐵蛋淡淡一笑:“我去找她,你忙吧!”
“好嘞哥?!?p> 這個比鐵蛋大了差不多十歲的女人趕緊轉(zhuǎn)身,她不想也不敢去面對這個男人任何時候都帶著一絲壞笑的臉!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那個瘋狂如狼的男人又來了,換了身裝扮也掩蓋不住一身的硬氣。
鐵蛋穩(wěn)穩(wěn)的走上樓,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有最里面的那間包房亮著燈,昨晚他差點死在那里,一夜之隔,卻又恢復(fù)了本該的樣子。
推開房門,撲鼻一股荷爾蒙……
秦小詩靜靜地趴在床上,衣衫工整,可那床單卻很是凌亂!這間包房被收拾的看不出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女人還是那個女人,床還是那張床……男人還是這個男人,只不過多了些其它的味道。
秦小詩看到鐵蛋,一臉不可思議!
鐵蛋來到床邊坐下,笑道:“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今晚的妝容相對濃厚一些的女孩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搓著手指頭,不敢去看男人的臉,緊張的道:“你怎么來了?你……沒事吧?”
鐵蛋雙手支在床上,笑呵呵道:“沒啥事?!?p> 秦小詩又道:“你累了吧,我去給你打水做個足療,不要錢,我請客?!?p> 鐵蛋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將她拉到床邊坐下,就那么癡癡的看著她……良久才說道:“別忙了,昨晚就沒睡好,今晚又很累,二百就二百?!?p> 秦小詩下意識朝旁邊挪了挪,終于恢復(fù)了鄰家女孩本有的神情,道:“你先洗個澡,我把床單換一下?!?p> 鐵蛋點頭,起身脫下外套……
秦小詩急促出門……
水不熱,人熱。
鐵蛋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床單早已經(jīng)換好。小詩低著頭,急沖沖走進(jìn)浴室,關(guān)閉玻璃門的同時說道:“等我下,別急?!?p> 半透明,更迷惑!
鐵蛋靠在床頭上,靜靜地叼著煙欣賞……他并沒有感到興奮,卻是莫名的失落!昨天到今天,這個女人經(jīng)歷過幾個男人?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年輕的還是年老的?
“呸!”
鐵蛋突然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掐滅煙頭,喃喃道:“鐵蛋呀鐵蛋,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憑你也有資格嫌棄別人,你是真的飄了。”
花灑的聲音終于停止,女孩同樣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年輕女子鼓起勇氣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背朝著她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打起了呼嚕!
“二百塊,就這樣?”
秦小詩自嘲的笑了笑,走到床邊,靜靜地擦拭著自己的頭發(fā),男人的背很結(jié)實,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他睡的很香,呼嚕聲越來越大。
躺到床上……
女人并不害羞,害羞的是這個打架如猛虎面對女人卻如老鼠的瘋子。女人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對她不好,他的每一次出現(xiàn),都讓人難過。
再說了,好人誰來這種地方?
男人一動不動。
女人突然俏臉一紅,輕輕的罵了一聲:“壞人?!?p> 鐵蛋翻了個身,呼嚕聲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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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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