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落荒而逃的陳三石,水瀾清的嘴角翹了翹,雙手繼續(xù)均勻的按壓在寒煙的肌膚上,感受著寒煙因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身體,水瀾清甚至還加了些力道,使藥力更快地被吸收。
這方面,她們都不會憐香惜玉,寒煙給她上藥時的力道也不小,和小心翼翼根本沾不上邊。
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們都可以行動自如,某些私密的部位還是自己來的,她們可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諸位不要誤會,只不過后背等處確實(shí)需要另一個人來輔助才能上藥。
上藥完畢,穿完衣服的二女聽到門外有什么聲響,她們對視一眼,直接將能找到的所有重物都堆在了門口,她們很警覺,在這個時間,陳三石就算再快也不可能快成這樣,所以門外之人鬼鬼祟祟,一定是心懷不軌之人。
堆完雜物之后,二女開始整理衣服,綁繃帶,系袖口,簡單的將身上的寬松衣服改成了簡易的戰(zhàn)斗服,手腕腳腕的寬大袖口都被綁了起來,以免影響動作,繃帶是從衣服腰部上的布料撕扯下來而制作形成,留了一條繃帶收緊只剩到胸部下擺的上衣邊緣,她們幾乎又是在同一時間結(jié)束,開始活動身體的各處關(guān)節(jié)。
動作很快,但絲毫不顯慌亂,水瀾清和寒煙各自躲在門后的兩側(cè),等待著他們的破門而入。
這次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上的危險,她們都很清楚,但皮肉上的痛苦以及尊嚴(yán)上的羞辱應(yīng)該是免不了的,像她們這樣高高在上的女生,會有很多人幻想著征服,只不過水瀾清和寒煙的實(shí)力太過夸張了些,沒人有那個機(jī)會。
但現(xiàn)在,她們有傷,很重的傷。
每一場戰(zhàn)斗,她們都不會因?yàn)槲磥淼姆N種危險而退縮,這不是傻不傻的問題,這是態(tài)度的問題,一旦逃避成為習(xí)慣,以后真的面對未知的種種,她們還能挺得住嗎?即便想到今后可能要面對的命運(yùn),水瀾清都會感到無限的恐懼,每次夢到的那個無邊的黑暗,寒煙睡覺時都會緊緊的摟住水瀾清。
她們不允許自己產(chǎn)生任何退縮的理由,因?yàn)橐坏┩丝s之后,甚至只是有了一絲絲的想法,或許未來真的面對了那一天,她們肯定還是會逃避,再也沒有面對的勇氣。
門被暴力破開,雜物滾得到處都是,率先沖進(jìn)來的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趴在了離房屋不遠(yuǎn)處的地上。
在她們剛看到入門之人的影子時,沒有任何猶豫,寒煙一腳低掃使人失去平衡,水瀾清一記橫抽將人踹了出去,被踹之人臉部高高腫起,旋轉(zhuǎn)著飛了出去。
他連水瀾清的一腳都接不住。
而當(dāng)初她們倆打了那么久,可想而知她們互毆成了什么樣子,現(xiàn)在身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只是現(xiàn)在身上的衣服撕掉了不少,看起來還是有不少視覺沖擊力的。
易外有些意外。
他那天也在現(xiàn)場,所以他覺得那兩個女人應(yīng)該在床上躺著才對,怎么可能還把人踹飛?還好自己謹(jǐn)慎,帶了一堆小弟過來,車輪戰(zhàn)也好,群毆也罷,磨也能磨死她們。
那公子爺只說不準(zhǔn)動她們的完璧之身,把人弄暈之后再把眼睛蒙上給他帶過去,至于其他的,他可是想了很多的樂子,想的他夜不能寐,一想起來就激動得睡不著覺。
即便狠狠毆打她們一頓那都能讓他激動得不行,所有人都看到了二女是多么的堅韌,想著她們在自己的拳頭下,死死咬牙堅持而不發(fā)出痛苦的表情,若能羞辱一番她們二女豈不是會更加刺激?至于之后的日子,公子爺給他安排了不錯的待遇,此事之后他便主動退學(xué),投奔公子爺?shù)募易?,此生再不用為生計而發(fā)愁。
但這幻想出來一切,都要先把她們兩個放到了才能變?yōu)楝F(xiàn)實(shí)。
從剛才自己小弟飛出去的速度來看,她們還是保留著一定的力量,但不多,而那小弟也很快便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揉著腮幫子走了過來。
“踏馬的!老子今天就非要把你們給打的跪地求饒!”
一邊放著狠話,一邊小心翼翼地進(jìn)入屋內(nèi),這名小弟天生黃頭發(fā),綽號黃毛。
雖然小心翼翼,但黃毛并沒有壓低自己的腳步,身后還跟著幾人,悄無聲息的摸了進(jìn)來。
雖然平日里混吃等死,但既然可以進(jìn)入紫荊學(xué)院,自然不能以常人的標(biāo)準(zhǔn)看待他,伸出手臂,準(zhǔn)確地抓住了寒煙從陰影里抽過來的長腿,黃毛冷笑了一聲:“呵!果然是沒什么能耐了,就剛才那一下你就沒剩多少力氣了吧?!?p> 說罷,手臂直接高高抬起,寒煙的雙腿直接被劈成了一字型。
手上的握力加重,寒煙的腳踝發(fā)出了咔咔的聲響,黃毛可從沒想過某一天自己居然可以這樣對待寒煙,自然有些得意忘形。
看著寒煙的面部表情,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腿下一疼,水瀾清直接踢向黃毛的小腿,黃毛重心不穩(wěn),一條腿被水瀾清死死卡住,寒煙則順勢單腿一躍,踢向了黃毛的另一條腿。
黃毛同樣以一個一字馬的姿勢坐在地上,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中,速度有些快,襠部與地面親密地來了一次雞蛋碰石頭。
而且他的韌帶也沒有寒煙那么好。
雙眼瞪得老大,黃毛張大著嘴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是手還死死的捏著寒煙的腳踝。
不用他給出信號,摸進(jìn)來的其他人看此情形哪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一齊撲了出來。
水瀾清迅速從地上翻身而起,踢飛了兩人,只是現(xiàn)在的她實(shí)在提不起多少力氣,被踢得兩人只是摔了出去,沒什么大礙。
寒煙因?yàn)楸稽S毛死死卡著腳踝,動作不太方便,絆倒了一人之后,被人從后面按住了頭部,直接砸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響。
聽到動靜的水瀾清一腳踹在了黃毛襠部。
嗷!
他終于支撐不住,慘嚎一聲,松開了手腕,但已經(jīng)有更多的人按住了寒煙,把她死死固定在了地面上。
寒煙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被按在哪里,黃毛并著雙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抬手狠狠地扇了寒煙一個巴掌,血液順著她的嘴角就淌了出來。
“你也別動!動一下我打一下。”黃毛拆了一條桌子腿,對著寒煙的臉比劃了兩下,向水瀾清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