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瑾年偷偷溜出侯府,按照先前的計劃一人在府外到處溜達(dá)。
街上四周空蕩蕩的,寂靜一片,只有她一人在街上逛,不由得懷疑這樣真的能引來那個采花大盜?
慕白和胖子躲在屋檐上,靜靜的看著下面的動靜。
就在瑾年放松警惕時一道黑影閃過,來人長得清瘦,國字臉,最顯眼的就是他臉上的刀疤,慕白認(rèn)出他就是之前追的那個刀疤男,心中一緊,卻還是按兵不動。
刀疤男慢慢靠近瑾年,露出袖子里的匕首,迅速將它放在瑾年的脖子上,調(diào)戲道,“小妹妹,你怎會一人在這里閑逛,是不是太寂寞了,要不要哥哥來陪你啊。”
沙啞的聲音讓瑾年猜測這人大概三十多歲,待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瑾年在心里將慕白狠狠罵了一頓,死慕白,臭慕白,要是老子出了事跟你沒完。
她趕緊故作害怕,小臉皺巴巴的,用她行走江湖時學(xué)到的方言和那個刀疤男哭訴道,“這位大鍋,其實小女子是被寧喊出來滴,等哈那個寧就會過來,你能不能先把這個挪開。”
“鏗鏘~”瑾年戳了戳脖子旁的匕首,死慕白,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你剛才說的什么意思?”刀疤男狐疑的環(huán)顧了四周,手上微微用力將匕首加深一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長得好看的女人就是謊話連篇,沒一句真的?!?p> 瑾年失神的想著,這丫的該不會是被女人騙了吧。
“老大,我們要不要下去幫瑾姑娘。”胖子小聲的問。
慕白翻了個白眼,在匕首下你都還能發(fā)呆,怎么這么笨。
“咻~”暗地里一顆石子砸在刀疤男手上,刀疤男吃痛的松開手,緊張的看著黑暗處。
慕白趁機飛他到身后,刀疤男感受到身后有人,轉(zhuǎn)過身和慕白打了起來。
刀疤男沒有武功,只能手腳并用的踢打著慕白。
“別以為你輕功了得,次次從我手里溜走我就抓不到你,這次你竟然敢采我慕白的女人,你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蹦桨鬃プ〉栋棠械氖郑Σ[瞇的扳過他的手,一腳踢在他膝蓋上。
“咔嚓~”骨頭斷碎的聲音在空寂的街頭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啊~”刀疤男發(fā)出痛苦的叫聲,跪倒在地上,“閣下從江南一路追到京城,只是在下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緊追不放?!?p> “無冤無仇?那些被你殘害的姑娘也和你無冤無仇,你怎么下得去手。”瑾年拍打著他的頭,讓你剛剛威脅老子。
“哈哈哈哈,那是她們該死,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女人,身邊有好兒郎不要,偏偏要水性楊花,還偷偷跑出來在花前月下幽會?!钡栋棠谐爸S的苦笑,“只是不知閣下如何肯定我會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
“這個很簡單,我查清楚她們在出事前都有過夜出現(xiàn)象,這大晚上出來做什么呢,于是我就去探了另外幾個姑娘的口風(fēng),才知道她們是偷偷出來幽會,而你,就是在趁著她們回去的時候趁機迷暈了她們?!蹦桨桌潇o的分析道。
“呵,在下無話可說?!钡栋棠蓄j廢的低下頭,如果當(dāng)初他的小蝶不會背叛他,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是會和她幸福一生。
他淡定的看著四周突然出現(xiàn)的捕快,這么多年也該放棄了。
路上,瑾年審視著慕白,“小白,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p> 慕白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笑道,“你猜,還有,別叫我小白,你不覺得就像在叫一條狗嗎?”不過他心里很迷惑,剛剛那個扔石頭的人是誰?
瑾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當(dāng)然,要是你愿意我也不介意。”
“死八婆?!蹦桨追磽舻?。
“你說什么,你個死小白,臭小白?!辫曩p了他幾拳,讓你亂叫老子名字。
胖子一人傻笑的跟在身后,老大和瑾姑娘關(guān)系還是那么好。
……
深夜侯府里,陳靜好趁著瑾塵還沒有回來,偷偷帶著煙雨溜進(jìn)西廂房。
“夫人,這樣做真的好嗎?”煙雨小聲問道。
“噓,小點聲?!标愳o好從窗戶那里慢慢爬進(jìn)去,掏出自己的毛筆,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旁,真是天助我也,納蘭淳剛好背對著她。
將毛筆咬住,讓煙雨拿過墨水,蘸上墨水后再納蘭淳衣服后勾勒了幾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帶著煙雨悄悄退出去。
“夫人,你真的太厲害了?!睙熡曦Q起大拇指,夸獎道。
“好了,低調(diào)點,別讓別人給聽到了?!标愳o好奸笑,心情很好的回到瀞灝居。
“這么晚怎么還溜出去,寶寶,你又調(diào)皮了是不是?!辫獕m看到她笑得像個小狐貍,就猜她肯定去干壞事了。
“夫君,那個采花大盜抓到了嗎?”陳靜好之前擔(dān)心慕白不靠譜,就讓瑾塵去幫忙看看。
“為夫辦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乖,別想別人的事,過來睡覺?!辫獕m寵溺的摟著她一起進(jìn)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