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屬叛靈明顯正在猶豫著,他耳聞金屬叛靈所說的話語也沒什么動靜,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正在思考著如何是好。
從水盾的方向突然投來了幾顆碎石,雖然每一顆石頭的體形并不大,但那力道再加上金屬靈力的加持,威力確實變的無比強大,那些飛過來的碎石刮傷了那兩名正在商量中的叛靈。
那兩名叛靈同時往同一個方向狠瞪了一眼,他們看見薛悅音站在盾外正用著中等靈力對付著他們。
金屬叛靈氣壞,他語氣不悅的說道:“原本還想放過你們的!真是不知量力的靈者!”金屬叛靈揮起武器將空中的風形成尖銳的形狀,直往薛悅音的方向射去。
薛悅音害怕的連動都無法動彈,她的臉上露出滿滿的恐懼。
就在此時,趙恩聆啟動了瞬間移動的靈術,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她已將薛悅音緊抱在懷里,那些尖銳的風都往她身上刺,趙恩聆一聲不吭的接受那些落到她后背的疼痛。
趙恩聆運用最后的靈力將媒人,薛悅音與自己瞬移到另一座深山里,趙恩聆的身子便漸漸地往草地上滑。
薛悅音慌張的抱住趙恩聆發(fā)軟的身子,她緊張的連聲喊道:“師姐!師姐!”
媒人一驚,她馬上站了起來,迅速的說道:“我...我去找許當家!”媒人使用靈力快速的回了許家。
薛悅音緊抱著趙恩聆漸漸冷卻的身子,她不知所措的哭泣道:“...嗚嗚...師姐...嗚...你...你不能有事??!”
幾道鮮血從趙恩聆的嘴里流下,她有氣無力的說,“...別哭...記得將碧靈石的事...告訴...告訴師父...知道嗎?”趙恩聆的話一說完便咳了幾口血。
薛悅音慌亂的替趙恩聆擦了擦下巴,點著頭說道:“嗯嗯,我會告知師父的。師姐!師姐!你不能死??!不要!”
趙恩聆疲倦的閉起雙眸,她露出一抹淡笑,說道:“對不起啊...在你的大喜之日竟然發(fā)生...發(fā)生這樣的事...”
薛悅音猛然搖了搖頭,淚如雨下的應道:“表哥!表哥他很快就會來了!師姐!你要撐住??!不要睡過去了??!”
趙恩聆渾身無力的放軟了身子,她依靠在薛悅音的懷中,她從袖口摸出了張悠義送她的那支銀筆,趙恩聆忽然想起張悠義所說的話。
【在你遇到任何生命危險時,記得要使用它。當我感應到這支筆被使用了,一定會立刻協(xié)助你的?!?p> 趙恩聆不知道張悠義會如何協(xié)助她,但趙恩聆還是聽話的將那支筆打開了。
許府里,許祎暐還未換上新郎官的衣裳,他皺著眉頭的坐在桌前,心臟沒來由的一陣劇痛。許祎暐不禁將手中的杯子一松,茶杯里的茶都倒在桌上。
許祎暐一只手握住了心臟的位置,對于突如而來的疼痛感到不安,他輕揉著胸膛,眉間皺的更深。
許祎暐猛然將頭抬起,他感應到趙恩聆漸漸削弱的靈氣。若是她離開靈界,靈氣應該是緩緩的減少,而并非像現(xiàn)在,許祎暐能感應得到趙恩聆的靈氣正在迅速的削弱。
這樣的靈氣,只有面臨死亡的靈者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