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溫悅和徐子文跨年的那天說讓徐子文請她吃飯,她就一直盼望著這一天的帶來,但她一直沒等到,她自是不好意思開口,心里生著悶氣。
今天江清歌說要去拜訪長輩,她陪著江清歌買些禮品就被江清歌趕回來了,無所事事的她就在街上閑逛著,在一家首飾店門口居然看到了一直欠著她一頓飯的徐醫(yī)生,她本想上前打聲招呼,但發(fā)現(xiàn)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沒有冒然上前,就在對面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看著前面。
徐子文和那個女人說了一會話,沒有一會他居然開始拉扯著那個女人,溫悅離得有點遠看不清楚兩人的表情,但哪怕是有點距離也能看出那個女人很美麗。溫悅沒想到一向斯文儒雅的徐醫(yī)生也有這樣不紳士的一面。
兩人拉扯了一會,一輛跑車過來停了下來,開門的是個男的有點大腹便便,看著有三十幾歲的油膩中年大叔,那個女人看到那個男人過來,立馬甩開徐子文的手跑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一臉勝利的姿態(tài)摟著那個女人的腰上了車。
那個男人開著車走了,徐子文還是站在那里,默默看了一場好戲的溫悅看著徐子文那副失魂落魄的樣不忍心就準備上前安慰他。她來到徐子文面前,帶著點安慰的口吻拍拍他的肩膀說:“沒關(guān)系,那種女人我見多了,她實在是不值得你這樣的,聽妹一句話,不要為瞎了眼的女人留念了。”溫悅在認為還算不錯的安慰卻沒想到徐子文一臉怒氣的望著她。
“不是,干嘛?。课疫@不是安慰你嗎?干嘛一副要弄死我的表情?!睖貝偤ε碌淖ブ蚝笸肆送??!安辉S說她壞話?!毙熳游睦淅涞穆犞f?!澳俏译y道說錯了?她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你倆不是那種關(guān)系?”溫悅疑惑的問。
徐子文看了一眼她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闭f完就轉(zhuǎn)身離開。“哎,哎,你別走???你還欠我一頓飯呢?”溫悅朝徐子文追去。她拉住徐子文的手:“你還欠我一頓飯呢?”徐子文拿起手表看了看時間說:“在這附近隨便找一家吧。”
兩人找了一家火鍋店,溫悅把菜倒進冒著熱氣的鍋說:“在這種天吃點這種火鍋特別好,暖胃有暖心。”徐子文沒有下筷,他端起一杯水喝著:“你怎么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話那么多?!?p> 溫悅撇撇嘴說:“話多怎么了?你是嫌棄我話多?”徐子文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說:“我可不敢?!睖貝偵眢w微微前傾,睜著一雙好奇的眼問他:“剛剛那是你前女友吧。”徐子文看著她沒有說話。溫悅嘻嘻一聲“我猜對了?!?p> “不過你們?yōu)槭裁捶质郑磕莻€男的雖然看上去有錢,但是你哪點不必他好啊,關(guān)鍵是你也很有錢好不好?她為什么和你分手?”溫悅說完就夾起了一片牛肉,一副聽著八卦的神態(tài)。
“你這么想知道?”溫悅使勁的點點頭。
“我偏不說?!闭f完他也夾起一筷子肉送進嘴邊:“這家店味道還不錯。”
溫悅失望的“切”了一聲。“我猜無非就是那個女的嫌貧愛富,她以為你只是個小小的醫(yī)生給不了你什么,就轉(zhuǎn)送他人懷抱,但是你用情至深,至今還對人家念念不忘吧,我說的沒錯吧?”
徐子文變了臉色,拿著筷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溫悅看到徐子文這個反應(yīng)吃驚的說道:“不會被我猜中了吧?我就是隨便說的,哇,我這么牛的嗎?”
徐子文怒目的看著溫悅:“少說點不會死?!?p> 溫悅嘴里叼著筷子,分析著:“這樣你直接告訴她你有錢不就行了嗎?”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你以為事情想你說的那么簡單?”
“有什么不簡單的?不就是你不想告訴任何人其實你是個富二代,是徐氏集團家的長子,你想找一個不是愛你錢而和你在一起的人,你想找尋真愛,切,典型的公子病。”
徐子文被她說的臉色是青一塊白一塊的,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澳銊e不承認啊,既然你還喜歡她你就和她說其實我特別有錢,你和我復合吧,這樣她難道不會和你在一起,如果這樣她還不回來和你在一起那多半她就是這有問題。”溫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徐子文被氣的笑了起來:“看你說的這么頭頭是道,怎么,感情經(jīng)歷很豐富?”
溫悅被徐子文問的愣住,她支支吾吾的:“怎么,感情經(jīng)歷豐富,不行?。俊毙奶摰乃粩嗟貖A著鍋里的菜。
“你這個年級還是要以學業(yè)為重,不要整天做些別的事。”徐子文又以長輩的口吻說教起她。
溫悅抬起手做個停止的手勢:“你只比我打了十歲,能不能別和我爸似的,老成!”
徐子文覺得還是盡量不要說話了,防止自己被氣死。一頓飯吃完,徐子文說自己還有點事就要先走了,自己去前臺結(jié)完賬問溫悅:“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溫悅搖搖頭說自己還不想回去,讓徐子文自己先走,徐子文點點頭,在路邊喊了一輛車就走了。溫悅看時間還早就打算去看個電影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