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悅這件案子歸蘇開所里查,可是所里為了避嫌沒有讓蘇開參與案子的調(diào)查,現(xiàn)在蘇開只能每天自己一個人去將真相找出來,因為在場的只有溫悅和易舒兩個人,所以一切的突破口只有易舒。
現(xiàn)在易舒一口咬定就是溫悅刺的她,蘇開沒有辦法,只能每天蹲在易舒的病房門口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蘇開已經(jīng)待在病房外蹲了三天了,全程除了醫(yī)生護士一個人都沒有。
江清歌打來電話:“喂,怎么了,寶貝?”電話那頭傳來:“沒有,這么晚了,你還不回來嗎?”“不回去了,我還在醫(yī)院,你記得早點休息?!薄翱墒悄愣伎烊鞗]有好好休息了,我怕你太累了?”“我沒事,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找出真相,別的都沒關系,而且我都有休息的,別擔心?!?p> 江清歌還想說些什么,蘇開突然說有情況,就立即把電話掛斷了。江清歌一人待在家里,她焦急不安的在客廳走來走去,旁邊叔叔和阿姨估計同樣也在煩惱著,這件事不能告訴他們,讓他們擔心。江清歌一個人拿起外套往醫(yī)院去。
蘇開剛剛和溫悅在離病房一個較遠離椅子上打電話,現(xiàn)在半夜,除了家屬陪同,醫(yī)院很少會有人。蘇開一直盯著易舒的房門口,突然一個可以的人進了病房,蘇開立即掛斷了電話。那人戴著一個帽子和一個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蘇開悄悄地移到病房門口,試試看能不能聽清他們說話。
可是他在外面什么都聽不清,那人要出來,蘇開立即找個立方躲起來。那人出了病房,蘇開立馬就跟了上去。那人在一家酒吧停了下來,蘇開跟進去。那人進了包廂,蘇開偽裝成酒保送酒進去。
一進去,那人將帽子口罩都摘了下來,蘇開看了他一眼,記住他的長相:“你好,先生,你點的酒?!蹦侨藳]理會他只是讓他將酒放到桌上。蘇開附下身將酒擺到桌上,并趁那人不注意在桌子下面放了一個竊聽器。蘇開將酒擺好就出去了。
蘇開聽著耳機里傳來那個男人打電話的聲音:“你別著急,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上的,之前,不就是一千萬嗎?我還能拿不出錢,你放心,兩天,兩天之后我指定把錢送到你手上,好,沒問題?!?p> 蘇開聽著他掛了電話,原來是個缺錢的人,既然要錢,那就好辦了。
江清歌來到醫(yī)院發(fā)現(xiàn)蘇開已經(jīng)不在醫(yī)院了,問了護士護士也說沒有看到。江清歌出了醫(yī)院,她發(fā)條短信給蘇開:“你沒事吧?”
蘇開不一會就回復他:“沒事,我一會就回家。”
蘇開問了酒吧的酒保,酒保說這個人幾乎天天都會來這里喝酒,一喝就到凌晨,白天醒來就走,到了晚上再來。之前因為欠了別的酒吧的酒錢不還,還被人打了,可是奇怪的是自從在他們酒吧喝酒就從來沒有不給錢,所以也就一直放心讓他在這里消費了。
蘇開聽到這里大概猜到了大概,然后酒保又說他白天都會去市里最大的賭館去賭,不過一直輸錢。蘇開給了酒保幾百塊錢,酒保喜滋滋的離開了。蘇開在這里等了一會,他決定先回家,等明天這個時候再來,不然清歌真的該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