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晚祁臨第三次走神了,玄羽策又一次把祁臨飄走的思緒喊了回來:“臨?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就是稍微有點累”祁臨揉了揉眉心回道,隨后祁臨低頭又想了什么突然抬頭朝玄羽策問道:“羽策,你說這樣的天下真的值得人去拼命嗎?”
玄羽策楞了一下,似乎驚訝于祁臨問的問題,回道:“臨,你還不清楚嗎?正是因為不值得所以我們才要去改變它,你最近真的有些不對勁,難道是是因為段云湛?”
祁臨輕笑道“怎么可能?”一臉不相信。
玄羽策卻說道“你不覺得以你的性子早該趕走段云湛了嗎,怎么會由得她整天在你身邊鬧?你對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祁臨卻不以為然,淡然的回道:“我對她這樣不是更好嗎,你不也希望看到這樣嗎?她喜歡我,我利用她的喜歡完成我們的計劃。這一以來不是兩全其美嗎?”
“但你要知道這不一樣……”玄羽策有些激動的想跟祁臨辯解,但不等玄羽策說完,祁臨就直接打斷道:“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說說最近朝堂怎么樣了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太多了?!?p> 玄羽策看了看祁臨,無奈的搖了搖頭。祁臨什么時候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呢?玄羽策心想。
萬才進(jìn)的事情過去后,書院倒是消停了許多,段云湛這尊佛還供在圣賢書院呢哪有人敢惹她,萬才進(jìn)的小日子也過得愈發(fā)滋潤,林思勉也沒敢再來找他麻煩。
剛一下課萬才進(jìn)這個小鬼又湊到了段云湛跟前:“姐,你好厲害啊,你教我我武功吧?!比f才進(jìn)瞪著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段云湛。
段云湛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雙肩,拍得萬才進(jìn)一個踉蹌,段云湛笑道:“就你這小身板,還是算了,多動動你的小腦瓜吧,姐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上陣殺敵了!”
萬才進(jìn)聽到段云湛像自己那么大都在保家衛(wèi)國了,更是仰慕,兩眼放光崇拜的看著段云湛,追問道:“姐,你跟我講講軍隊里的事唄!你別看我這樣,我可想?yún)④娏?,就是我爹不讓?!比f才進(jìn)說著,還有些失落的低了低頭。
段云湛見他這么熱切,抬頭回想了一下在邊關(guān)的日子,過了一會兒,她才轉(zhuǎn)頭對萬才進(jìn)道:“軍隊里面沒那么好,就你這樣的去了也是送死,還是聽你爹的話好好學(xué)習(xí)?!岸卧普空f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輕輕的,似乎有些話在嘴邊卻又沒說。
而萬才進(jìn)沒看出段云湛的不對勁,嘟囔道:“可是姐,你每天的課都在睡著,不是在睡就是溜出去玩了,還說我?!?p> “嘿!還敢說你姐的不是?“說著段云湛舉了舉拳頭揮舞了一下以示威脅,一掃剛才的欲言又止。
萬才進(jìn)一見段云湛這個樣子瞬間慫了,縮了縮脖子搖搖頭跑回自己的座位上了。段云湛沒好氣的看著萬才進(jìn)這模樣,這小鬼,膽子真小。
段云湛坐在座位上,左手撐著頭,右手拿著筆不知道在畫些什么,畫了一會兒卻來越煩躁突然把筆一摔拍桌子走人了。
“上什么鬼課,出門遛彎去了“段云湛心想。正值正午,夫子們都去休息去了,也沒人管著她,段云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把下午的課也逃了,這書院教的什么破圣賢書她是真一本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