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郵差總敲兩次門
三更半夜扒著別人門框,這種行徑實在是讓人不齒。
可是現(xiàn)在我卻跟個癡漢一樣,趴在劉子揚門前。
做癡漢為什么還要趴在一個男人的門上。
如果放在以前,我看到別人這樣的話,只會一歪嘴,罵一句神經(jīng)病。甚至覺得這可能是有點犯神經(jīng)病還是怎么了?大半夜的搞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讓人無語。
可是此時輪到我身上,腦海中卻只想找出那個該死的面具。
剛才看到的那個詭異故事,無疑讓我對這個面具本身又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不,不僅僅是好奇,更多的是一種懷疑。
我有種感覺,它的背后于我有著這樣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也許只有找到這個面具,才能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秘密。
知曉了這個秘密也許就能破解這一切的謎題。
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的趴在門上,臉也緊緊貼在那冰冷的門上目光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木刺。
如果此時有攝像機(jī)的話,我敢保證此時的我就像只巨大壁虎攀附在墻面上。
然而此時我卻顧不得是不是會出丑,魔癥了的低著頭眼睛瞪的已經(jīng)充血,只顧著用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在門上摸索著,好像真的化身成一只壁虎,四仰八叉地緊緊的攀附在這扇門之上。
可是那時候的我卻沒有半點的別的想法,就是覺得自己一定要應(yīng)l找出來這個東西。
也許這就是我來辨別自己周圍是真是假的唯一線索。
這個東西就像是電影盜夢空間中的那個陀螺只要有了它,我才能判斷出我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xiàn)實。
在電影中,怎么檢測自己是否在夢境中?關(guān)鍵點就是陀螺,因為陀螺是男主夢境中的圖騰,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圖騰。只要陀螺一直轉(zhuǎn)下來,那么就會說明男主還在夢境中。
圖騰是一個只有本人知道的私密物,當(dāng)你在別人造出來的夢中,里面的物品是別人想象出來的,你的圖騰只有自己知道,別人想象的物品和你的圖騰肯定有所差別,通過差別可以知道是不是在夢中。
如此看來,這個面具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圖騰。
只要有了它,自己就有可能判斷真相。
然而就在我還在門上努力摸索著,甚至不住扇動著鼻翼,要從門上似乎能聞出什么的時候。
然而就在我全神貫注于這扇門的時候,一個沒留神,啪噠一聲響起門居然開了。
我整個人一個沒站穩(wěn),啪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這扇門竟然沒有關(guān)牢,只是虛掩著。
重重砸在地面上的我,在靜寂的夜里發(fā)出一聲巨響。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的我,顧不得身上還疼。急忙站起身來著。
這撲通一聲在這寂靜的夜中顯得尤為巨大。
甚至于我擔(dān)心整個樓的人都能聽到這一聲。
該死,這么會有這么大聲音。
也許是因為最近吃的太多,長得太胖了,身上肉有點太肥了。
所以才在這地上才摔出這么嚴(yán)重的聲音。
這一聲重響,提醒我最近要加強(qiáng)鍛煉了,不能再這樣放縱自己貪吃下去。
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上傳來的疼痛卻將我拉回現(xiàn)實。
我才發(fā)現(xiàn)屋里空空蕩蕩,居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不不對勁!大半夜的劉子揚怎么不見了?。?p> 抬頭看了看,窗臺之上隱約數(shù)個人影。
頓時我手中冷汗涔涔,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這一看不打緊,不光手心,背后的汗?jié)n還沒干透,此時又出一身冷汗出來。
夜風(fēng)中薄紗一樣的窗簾飄忽不定,就像是那少女的裙擺,可是卻透露著那么一股子陰森鬼氣。
冷靜冷靜!
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吞了下口水后。我環(huán)顧了四周,房子里其實空空蕩蕩,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甚至沒有一點兒人生活過的痕跡。
這不太對!
我再轉(zhuǎn)眼看向床上,床上卻也空無一人,被褥什么的都整整齊齊的擺在那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劉子揚不是睡了嗎?怎么這會兒房間沒有人,房屋內(nèi)也沒有半點兒痕跡。
所有的事情在我心中又頂上一個大大的問號,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事實告訴我這并不簡單,我快走幾步,走到劉子揚床前。
床上卻干凈得似乎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這不禁讓我更加疑慮。
伸手往床上摸去。床上去硬晃晃一片甚至還有點兒灰塵。
說起來,我之前從來沒有來過劉子揚的房間。
可是對這個屋子我為什么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直覺告訴床下一定有東西等著我去發(fā)現(xiàn)。
我一咬牙,掀開床帷探頭朝床下看去。
可就是這一眼卻嚇走了我的三魂七魄!
我一屁股下坐在地上,不住后退!
床下居然是一個描龍畫鳳的大黑棺材。
什么時候在家里有了這個晦氣東西?我居然一丁點兒都不知道,明明這房子是我先住的,搬家也是我?guī)蛣⒆訐P搬的。
他告訴我說自己本來就沒有什么東西讓我不用幫忙,我記得他隨身帶的東西很簡單,只有一個手提箱而已。
他笑著說就這個箱子就把他所有家當(dāng)都帶走了。
可是我不敢相信,一個年輕大小伙子居然在房間里面放著一尊大黑棺材?
其他東西什么都沒有,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有些后怕,也許自己闖入了一個詭異的地方?
但是這件事卻讓我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來,似乎這個場景我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窗簾背后那東西我大概用腳趾頭也能想的是什么?
我一把扯開窗簾,然而出乎我意料,窗臺上掛著幾個卻是晴天娃娃,卻不是我印象中的干尸。
等等,為什么我會想到干尸這種東西?
我探頭伸出打開的窗子,外面冷風(fēng)吹著我居然有些腦瓜生痛。
我縮回腦袋,卻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馬桶抽水的聲音。
原來他只是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啊。
虛驚一場!
不對!就算他不是消失,可是那個棺材怎么解釋?
于是我鼓起勇氣又看了一下床底下,可是棺材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難道又是我眼花了嗎?我不敢相信自己,接二連三的怪事發(fā)生,這不對勁,這一定不對勁!
我擔(dān)心撞見劉子揚,捂著頭迅速縮回自己房間。
我肯定在什么地方看到過這類似的場景,也許我應(yīng)該去找警察叔叔問個明白!
不對,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又是誰呢?我為什么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奇怪的名詞!
這一切有問題!這并不是在現(xiàn)實中!?。?p> 然而就在我頭痛的時候卻傳來幾聲邦邦邦的敲門聲。
我頭皮一緊只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似乎想起來劉子揚我心中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有點憤恨有點恐懼,反正談不上來,似乎總想要出手揍他一樣。
也許是因為被剛才的場景嚇到,所以讓我有點后怕。
于是我決定先不理他假裝睡覺,被子一蒙頭似乎一切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
然后門上的響聲卻越來越響,越來越急,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每一聲都像敲擊在我的心臟上一樣,我實在受不了這個聲音。
掀起被子沖到門口直接拉開門,我怒火沖天的樣子似乎嚇到劉子揚。
他倒退兩步,有些不敢看著我小聲說:“褚哥你怎么了,我看你剛才好像是在我門口有事,我還以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聲音越來越低,我用力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暴躁,強(qiáng)行讓自己使勁平和下來說:“我沒事沒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快回去睡吧?!?p> 他又看了我一眼:“說你真的沒事嗎?”我不客氣的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你趕緊睡你的吧,我也要趕緊睡了,這會困得不行”
劉子楊說了一聲晚安,然后就回到自己房間看著。
他關(guān)上自己的門,我心里只覺得骨頭都要被抽掉一樣,全身發(fā)軟!在他的眼角!我看到了一顆痣!
一顆跟傳說中所說的那面具眼角的痣一摸一樣。
關(guān)上我的房門,頓時只覺得全身骨頭都要被拆掉了一樣。
后背冰冷的不像是在夏天,我緊緊的用身體靠在門上,任憑身體慢慢滑落。
我不知道該怎么去辦,自己真的是撞邪了嗎?
休息了好一會兒,我又艱難的爬回自己的床,不管怎么樣,今天晚上只能這樣度過,我懷疑他已經(jīng)盯上我了,如果我現(xiàn)在跑的話,恐怕只會狗急跳墻。
現(xiàn)在我能做的就是先麻痹住他,但是一定要找出趕緊破局的機(jī)會。
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生活有著幾分不對勁,可是到底應(yīng)該怎么從這里面出來卻讓我有些困惑。
最近不管是剛才看的劇還是劇中的連環(huán)故事,還有我自己經(jīng)歷事情總給我?guī)追帜涿畹氖煜じ?,似乎這些事情我在以前都經(jīng)歷過,只不過是現(xiàn)在它們又被一股腦的全部糅雜在我身邊。
就像是所謂的一分鐘看電影一樣,它將一部超長的電影剪碎了給你看,然而讓你覺得非常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他細(xì)節(jié)是怎么發(fā)生的。
這感覺讓我尤為抓狂。面具!面具!面具!
在我腦海中只要閉上眼睛,眼前就全是白色的像雪花一樣紛飛的面具,每個面具都像鬼魅一樣的看著我,嘲笑著我。
似乎在笑話我的無能為力。我被這該死的幻想刺激的一個挺身坐起來,老子今天不睡了,就看你們這些鬼玩意到底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