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曼面罩下的嘴角勾了勾,她扭了扭脖子,拎起來錘子給了沖過來的毒牙一記重錘,直接掀翻了毒牙和它身后的幾個感染者。
‘好霸道的力道,果然不愧是以一人之力單挑東南的女人嗎……’
蒲言心想,不過他也沒閑著,半進化的毒牙能帶來15積分的進賬,毒牙又剛好被郎曼砸到他面前,沒道理不要。
他心念一動,首無纏繞上自己的手腕,擰成一股繩,變得極細,另一端甩出去,飛快繞上毒牙的頸子,蒲言腳下發(fā)力,在原地一個大踏步往后退去,毒牙被他硬生生拽的飛起來。
他右腳踹上毒牙的肩頸,首無在他的操縱下深深陷入毒牙的頸子,被這反作用力一帶,尸首分離。
身體被踹飛,毒牙的頭部卻依舊在活動中,不斷的嚎叫,張開嘴巴吐出腥臭的口風,蒲言嫌棄的收回首無,首無變成鋼筋一樣的細長棍子,一棍子戳進了毒牙的右眼窩,它這才生機消散。
郎曼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蒲言,她對于蒲言搶走她的獵物,說不上好感惡感,更何況是她自己踹過去的,她只是有點驚訝蒲言凌厲迅速的身手罷了。
白拿到了15積分,蒲言心情大好,他看也不看郎曼,繼續(xù)奮力殺怪。
說實話他也知道自己是撿漏了,郎曼的一錘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毒牙非死即傷,才會那么好殺。
“他手里的那是什么武器?”
溫情在邊上觀戰(zhàn),忽然瞇了瞇眼睛。
旁邊坐在行李包上的少年看過去,定定的瞅了兩眼,不確定的說道:“貌似是那團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線狀武器吧?”
他低下頭去,繼續(xù)擦拭自己手里橙色的那把狙擊槍,滿不在乎道:“估計是被人找到了使用它的方法,溫哥在意這個干嘛?”
“沒什么。”溫情搖了搖頭,他是個多疑的人,此時心下有了判斷也并未和夏余說,畢竟說了也是平白讓他擔心。
只是……當年那場實驗,還有人成功逃出來的嗎?
蒲言根本沒想到,自己因為精神力的使用,被溫情列在了注意名單上,他要是知道了,估計也就明白自己上輩子和溫情的那些二三事了。
幾個小時后,正門的感染者幾乎都被清理干凈。
他們差不多也接近中心,中心的是個巨大的摩天輪,還能隱約看到感染者在底下游蕩。
眾人選了塊兒干凈的高地爬上去,蒲言辨認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是個餐廳,不過牌子都丟了,只有里面的陳設(shè)多多少少還能辨認出來這里原來的樣子。
那邊的人還在打,姬芙拿著補給棒給自己補充能量,聽到那邊的呼喝聲打殺聲,露出一個微笑來。
她主動讓解簡選了正門的原因就是因為,正門沒有特殊感染者。
看似感染者最多,其實正門是最輕松的地方。
而后門有倒吊女鬼,左邊有舔食者,右邊有坦克和狂暴者……
怪就怪那些人想偷懶吧,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她怎么可能主動選擇最難的一條路呢?
其他幾隊也是有苦難言,他們隱約猜測到了自己吃了個啞巴虧,被分到了最難攻克的方向,偏偏還有理說不出,畢竟都是自己選的。
也就只盼著秋良煥和解簡這兩隊也能有些損失,可是好不容易到了跟前,心都涼了。
人家兩隊就損失了幾個炮灰,正悠哉悠哉補充能量條呢。
“等你們多時了,幾位隊長?!苯夂喬虏蛷d房頂,動作流暢,一點也不像受傷的樣子,
另外三隊受傷最輕的是那個露臉的男人,他只穿著最簡單的白色布衣,什么防護也沒做,卻是五個隊伍里最干凈的。
不過他那邊的獨行俠卻是不見了,估計死在了半路上。
“韓尤肖死了?!必嶂魏芾潇o,他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右邊有狂暴者和肉山感染者。”
后面這句算是解釋。
“既然這里的感染者基本清除了,那我們事不宜遲,還是趕緊去地下研究所的才好。”巴映,也就是蒸汽朋克風的男人眉心皺著,顯然并不是特別愉快。
他隊伍里有正式隊員死了,本來還沒什么,可是現(xiàn)在一匯合才發(fā)現(xiàn),死了正式隊員的只有他這一隊。
“別那么心急嘛,巴隊長,”須仁,最后一支隊伍的隊長,抬手打斷了巴映的話,“在下去之前我想我們還是應(yīng)該分配好額度才對,我可不想最后因為那么三瓜倆棗的東西反目成仇,自己人打自己人?!?p> “你一定要這樣嗎?”巴映皺起了眉說道,“你明知道我……”
“嗤……”須仁嗤笑,再次打斷了他的話,“我哪樣?我難道不是很認真的在和幾位隊長探討分配問題?倒是你……”
“要是你們隊什么都不干,我們也給你20%?別太理所當然了?!?p> “你!”巴映本來就心情不好,這下心情更不好了,他對須仁怒目而視道,“須仁,你不要仗著我……”
他話說了一半,明顯又想起來什么,語氣漸弱,看著須仁譏笑的表情,怒氣漸消,忍氣吞聲的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
“各憑本事好了?!必嶂瓮鲁鰜韼讉€字,雖然沒明說,所有人也都看得出來他厭倦聽這種你來我往的吵架。
“我也同意各憑本事?!鼻锪紵c頭道。
“據(jù)我所知,地下研究所外圍四通八達,迷宮圍墻林立而起,不同通道通往不同的室所,我們各自選取一條通道就好了?!?p> “如果探索完了自己的通道,就去探索其他通道,在入口處標記上已進入的標志,如何?”
“完全看實力和運氣嘛……我同意,”須仁說道,他瞟了一眼巴映,眼神特別復(fù)雜,語氣還帶著點不明意義的嘲諷譏笑。
巴映直接低頭不跟他爭吵。
這一看就知道他倆是早就有恩怨情仇的,說也說不清楚,勸也沒得勸,干脆眼不見心不煩,其他幾位隊長直接帶隊走人,這兩隊一看也立刻不吵了,生怕?lián)p失一點自身利益,連忙跟上。
擁一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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