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話:明知是友,仍認(rèn)為敵?
雖說是我開始懷疑我之前遇到的所有人,但是我還是不想去相信眼前這個女人。
“啊???你不會是不相信我?。俊?p> 不是不相信,是不想相信好嗎?你做的那些事情,使我對你這個人產(chǎn)生了厭惡感啊。反正就是討厭啊,但是又不得不信。她說的話,以我這一路的經(jīng)歷來說的話,應(yīng)該是準(zhǔn)確的。
該死!為什么啊?這么久了我所厭惡的人是在幫我的人?
就算是在幫我,她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她的作為絕對算不上好。
“對了,我之前還救了你一次,就是最近發(fā)生的事啊?!?p> 嗯?啊……她難道說的是阿列克謝·拿可理絲那個瘋子?就是……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萬上熊三帶著我、托娜和雷因傳送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然后讓托娜釋放魔法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那個瘋子突然出現(xiàn)殺向了我……這么一說,黛麗絲爾確實算是……不對啊,我讓萬上熊三拿著我的頭發(fā)了,所以阿列克謝應(yīng)該是殺不死我的。
“那次我用我自己的力量逃跑的。”我沒好臉色的、惡狠狠地盯著黛麗絲爾說道。
“啊啊,好像是的啊,啊哈哈哈啊,對不起啊,是我忘了啊!”她擺著惡心的嘴臉大笑道。呃呃,別把你那舌頭伸出來??!
“拿可理絲整一個人就是個神經(jīng)病,你別搭理她啊?!?p> 你也是神經(jīng)病??!你還讓我……等等,她認(rèn)識拿可理絲?
“阿列克謝·拿可理絲,北方人,白瘋子、銀瘋子、彪子什么等等的稱號都是她在北方榮獲的。另外她還拿著一把魔劍,叫謝莫,但她是叫它謝莫刀的啊?!?p>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你們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我用力錘了一下桌子。
“你小子……給臉不要臉啊?”
黛麗絲爾見我這樣,立馬站了起來,一邊沖我露出不爽的表情,一邊拿刀抵住了我的襠部。
“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啊!”
“哦哦啊啊,好的好的!”
見她重新坐回去,擺出一張臭臉后,我才小松了一口氣。
“我們是一個八人的組織,專門想辦法對付皈爛那個呆子的啊?!?p> ???居然是對付皈爛?她們還是一幫的啊!
“當(dāng)時我們開了個會,而阿列克謝當(dāng)時正好不在,所以她以為你只是皈爛的斥候什么的啊,正好你這也沒死,挺好的啊?!?p> 好個錘子。
“所以知道詳情的只用七個人啊。你可得多謝謝凌鐺羅羅,要不是靠她,現(xiàn)在就得四個人來追殺你了啊。順便一提,我在八個人中算是保守派,是想要保護(hù)你的那邊,你可以這么理解啊?!?p> 我覺得我要?dú)馑懒?。如果是她的立場的話,她擅自認(rèn)為的保護(hù)真是讓我作嘔。
我不愿再看見她的臭臉。
“對了,這么說吧,皈爛盯上的人,絕對是會對他產(chǎn)生威脅的人,而我們?yōu)榱烁傻麴€,肯定得來保護(hù)你們這些威脅啊……明明這么弱,有什么威脅啊哈哈哈?。 彼牧伺奈业念^。
“……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皈爛的?”我發(fā)問答道。
“呃,這就難說了啊,反正你只要知道我們要干掉他就對了,你也想干掉他吧?所以和我們共同作戰(zhàn)吧哈哈哈哈?。 摈禧惤z爾狂笑道。
凌鐺羅羅這是沖我寫了幾個字:你最好別細(xì)究這方面,尤其是和黛麗絲爾。
???他們兩個有什么瓜葛嗎?
我是一點(diǎn)都想不出來,而且她都這么寫了,我為了保我小命也就不問了。
“嗯,行,好?!蔽掖饝?yīng)道,“但是我有什么獎勵嗎?”
“凌鐺羅羅可以給你當(dāng)性奴?!?p> ???
凌鐺羅羅也用手勢打了個ok。
哦哦哦哦哦——等等!先別興奮,冬成!要理智,要冷靜!怎么能讓這瘋婆子一句話弄得我亂了陣腳。
“……這樣再怎么說也不合適吧?!蔽医蹙o咬著牙關(guān)如此說道。
凌鐺羅羅一個ok手勢拍到了我的臉上。
唔唔!可愛的蜜冬、軟萌的蜜冬、嬌小的蜜冬、楚楚可人的蜜冬……
“不要……”
“喂,你把嘴唇都咬掉了啊,血呲出來了啊?!?p> ……
她們把我給放出去了,還給我留了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堆我需要注意的東西,上面包括了一些人名及大體外貌特征,還有幾把魔劍。所以我的任務(wù)就是找人嗎?這真是夠突然的,而這些特別離譜的突然的事情,居然被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接受了,我都不知道是因為我意志堅強(qiáng)還是沒心沒肺。
有時間我得去找一下布菈克。
……
托娜的魔法用得越來越好了,她也變得比原來更有自信了。
雖然如此,班里對她友善的人還是不多,反而好像還少了,難道是因為怕了?
但是如此一來,我再過一個月,不就被開除了嗎?畢竟我啥魔法都用不了,魔法考核什么的肯定是過不了了……這樣的話,我還怎么和托娜一起去西方游玩啊。我是不是可以跟在身后啥的?但是他們要是用魔法傳送過去我不就幻想破滅了?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用吃萬上熊三特制的藥了,因為不吃藥我也能維持男身了,這倒是少了一件煩心事,因為那個藥是真難吃。
梅勒爾老師在講臺上嘰里呱啦。我真是越來越停不下去了,快要睡著了,和當(dāng)時數(shù)學(xué)課一樣,想學(xué)但是已經(jīng)完全學(xué)不會了。
又混完了一天。
不知道該干些什么……
我半死不活地趴在旅店的床上。
無聊。
沒想到十分難得到了異世界的我居然會這么覺得。
雖然我有事情可以做,但是不想做。
“額……誒?”
話說尜穆和蘭吟瀧呢?
應(yīng)該是發(fā)生過這事情的吧?
嘶……我咋突然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不會它們兩個也是皈爛搞得鬼吧?
我怎么覺得我開始疑神疑鬼的了,好像啥都開始懷疑了。
雖然皈爛對我的控制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解除了,但是給我留了個大包袱啊。皈爛會不會再用什么方法,讓一些我親近的人把我再控制住?
唔,感覺要待不下去了似的。
任川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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