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俠,本教弟子不知哪里得罪你了?”
黑鳩的聲音傳入了陸驚的耳中。
陸驚朝著他的方向看去,冷哼道:“你讓他說出來便知道了。”
“教主,救命啊!”那個邪徒對著黑鳩求救道。
“你先回答陸大俠的話?!焙邙F道。
“是,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們兄弟幾個還是像往常一樣,天沒亮就起來巡查周圍的情況,走著走著就看見了一匹馬?!?p> “然后呢?”陸驚瞪著他道。
“然后,我們就起了饞欲,因為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葷了,所以……”
“你給我飛吧!”
還沒等那邪徒說完,陸驚一運力,就把他給扔飛了出去。
接著,又迅速地?fù)舫隽艘徽?,將另外那幾個邪徒給震飛出了老遠。
自己心愛的寶馬讓人給宰了,他自然是憤怒之至。
“陸驚!”黑鳩目中滿含怒色的大叫了一聲。
俗話說,這打狗還得看主人,陸驚這明顯是在打他的臉。
陸驚轉(zhuǎn)過身,歪著腦袋看著他道:“怎么了?”
“陸驚,你隨意傷害我邪伏教的弟子,未免也太狂妄了吧?!?p> “我沒要了他們的狗命,就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p> 陸驚的這句話把黑鳩給氣的當(dāng)場就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后,黑鳩才開口道:“陸驚,你別玩的太過了。”
陸驚眉毛一挑,說道:“你管的了嗎?”
“哼,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p> 黑鳩對著陸驚撂下一句話后,便對著半山腰處大喊了一句,“都給我下來!”
話語在山間回蕩了一遍后,就見有十一個身影從半山腰處飛了下來。
其中的三個人衣著比較貼身。
這三人乃是邪伏教的高手,與常錄并稱為邪伏教的四大鐵將。
而另外八個人,則衣袍比較寬大,他們是邪伏教的八大護教法士,擅長使用邪術(shù),實力也是不可小覷。
他們落地之后,紛紛對著黑鳩行了個禮。
“喲,看這架勢,今天這架是不打不行了。”陸驚咧嘴笑道。
黑鳩冷哼了一聲,道:“陸驚,如果你現(xiàn)在向我道歉的話,本教主就答應(yīng)放你一馬?!?p> “放我一馬?你那里來的底氣說這話?!?p>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有種過來。”
“給我上!”
黑鳩對著他那十一個手下命令道。
那十一個人領(lǐng)命之后,便都面向了陸驚。
但他們并沒有一起上,而是那三個鐵將先走出隊伍,朝著陸驚而去。
黑鳩見此,趕忙開口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回答道:“教主,殺雞焉用牛刀,這個家伙還用不著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上。”
“切不可魯莽,此人武功極高?!焙邙F對著他們提醒道。
“不用擔(dān)心,我們試他一試?!?p> 黑鳩聽了,思索了片刻后,便點了點頭。
先讓他們?nèi)ピ囋?,不行的話,再讓八大法士支援?p> 宇文信對陸驚卻什么都沒有說。
因為他對陸驚有信心。他覺得,這天下間除了他與銀蝎外,沒有人或妖能贏得了陸驚。
很快,那邊就開始打了起來。剛開始的幾個回合,雙方還算是勢均力敵,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三大鐵將就開始招架不住了。
這三鐵將的名字分別叫做張屠,宋判,姜讓。
張屠擅長使刀。
宋判是用劍的好手。
而姜讓使的是一雙鐵鉤。
這三人雖然在邪伏教里與常錄齊名,但他們的實力卻不如常錄。
常錄曾經(jīng)用石子代替飛刀與他們切磋過一回。
結(jié)果,這三人沒有一個能躲過常錄所投擲的石子。
眼看著陸驚是越打越順手,而自己的三個愛將是越來越難熬,黑鳩便對著那八大法士命令道:“還不快去支援!”
八大法士立刻出動,加入了戰(zhàn)局。
隨著八大法士的不斷發(fā)力,形式才漸漸地有所好轉(zhuǎn)。
看到情勢有了改變后,黑鳩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而宇文信此刻心里開始糾結(jié)了起來。
他很想出手鏟除黑鳩與殷升洪這兩個世間禍害。
但那樣的,他就不得不與妙妙分開。
萬一有人趁此機會,對妙妙下手的話,那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殷升洪與黑鳩的實力都是極強的,真要是發(fā)生那種事的話,他不一定能及時救援。
他懷里的妙妙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想法。
她對著宇文信說道:“信哥,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不用擔(dān)心我。”
“可是……”
“我能保護好我自己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p> 宇文信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選擇出手。
他看了一眼殷升洪身后的那一伙人。
這伙人都是好手,要是他們趁自己與敵纏斗之時,出手要害妙妙的話,妙妙恐怕……
黑鳩與殷升洪見宇文信如此放心不下那只貓妖,心里倒也放松了下來。
只要宇文信不敢輕舉妄動,那么局勢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有利的。
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那就是想辦法怎么解決掉陸驚。
可有句話說得好,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任何事情都會有偶然性與變數(shù)。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很快就會有兩個人加入進來,徹底改變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