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們可是眼鏡蛇的,說了你也不知道?!焙谝氯死淅溟_口,但是眼前的男生他的眼神和氣場實在嚇人,他們都不太敢輕舉妄動。
“嘖。”少年眉目冷冽:“帶我們?nèi)ヒ娝??!?p> “怎么,害怕了?”黑衣人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你以為我們老大是誰想見就可以見到的?你以為你是誰?”
“w雇傭兵團,代號言?!鄙倌昀湫Γ骸澳阈挪恍旁俣嗾f一句話,你的舌頭就會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p> 黑衣人們一愣,眼神突然變了。
w雇傭兵團他們是知道的,也沒放在眼里,但是一聽到他的代號就不一樣了。
在和老板合作的那天,硬生生把w雇傭兵團老板,也就是他的親生父親碎尸丟去狼群喂狼的那個男人。
“是我們有眼無珠,言大人這邊請!”黑衣人立即低下頭,恭敬地退開訓(xùn)練有素地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少年把懷里的女人抱緊,腳步有條不紊地走過去。
走了莫約一百米,一扇厚重的黑色金邊門被黑衣人推開。
他看見了坐在最中間的花襯衫男人,還有賭桌,老虎機等等賭博機器。
“喲,怎么把你小子招來了?!毖坨R蛇毫無形象地躺在沙發(fā)上,旁邊是艷麗的兩個女子,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數(shù)不清的酒,各種各樣的牌子種類都有,他甚至看見了隨便擺在角落的價值一百萬的白蘭地。
“你們認(rèn)識?!倍杂每隙ň涞恼Z氣說。
他另一只手拖了張沙發(fā)過來把女人放在那里,她也很乖地就趴在扶手睡覺了。
看她這樣子應(yīng)該是喝醉睡著了。
“嗯哼。”眼鏡蛇語意不明地哼了一聲,隨便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她技不如人,喝醉了可不怪我?!?p> “你們在玩什么?”冬言語氣淡淡地說。
“調(diào)酒?!毖坨R蛇勾著旁邊漂亮女人的下巴緩緩說:“用這里面的酒里挑出五種配出來一款酒,誰先喝醉誰輸。”
“我陪你玩?!倍圆[了瞇眸子看著他說。
“怎么?為她出頭?”眼鏡蛇眸光復(fù)雜地看著她:“她只不過喝醉了,你就想幫她掰回來?”
“她不會輸,就算是輸了也是只能輸給我。”冬言緩緩說,拿起空調(diào)酒器放在面前,指尖輕輕掃過一眾酒蓋,最后挑出來說不出名字的五款倒進去。
眼鏡蛇把兩個無聊的女人遣退,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調(diào)酒。
“你喝過酒?”眼鏡蛇笑著說:“看起來不像是會喝酒的。”
“要幫她擋酒?!鄙倌甑_口,手下的動作倒是沒停。
所以你就去徹夜研究酒了是嗎?眼鏡蛇暗暗揣摩。
他看著少年,有些晃神。
失了憶的他,倒是簡單了許多。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只能在百年一次的慶典上見到他一面,之后就不再可能見到。
他的光體是不一樣的,是耀眼的,無限鋒芒、火焰和寒徹的,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捏捏手就可以把他們這些小雜碎捏死的那種。
他是最至高無上的,也是活得最久的,他知道的東西比他們知道的多的多。
可是偏偏能被他的好友給拿下,這是始料未及的。
“看什么,喝了?!?p> 記憶里的光體漸漸變成眼前的稚嫩少年,他有些恍惚和猝不及防。
“啊,嗯?!彼厣?,眼神漸漸變回去,看見眼前高腳杯里面五顏六色的酒,毫不猶豫喝了下去。
少年沒想到他一下子喝完了,那么烈的酒……會把他的腸胃穿破的。
當(dāng)然他也沒打算說出來。
“很辣,很燙?!毖坨R蛇說,捂了捂肚子,臉色蒼白:“你贏了?!?p> “勸你去醫(yī)院看看身體?!鄙倌暾酒饋?,看著眼鏡蛇:“不要再試圖接近她,這是警告。”
“那么看重她?”眼鏡蛇諷刺笑笑:“像你這種……等到了那個時候……看你是?!€是?!?p> 話說得迷迷糊糊,還沒說完他就倒在沙發(fā)上了。
冬言只覺得他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了,不在多想,抱著女人離開。
奇怪的是,門口那些黑衣人都不見了。
車停在別墅門口,他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女生。
她披著黑色的外套,短發(fā),嘴里嚼著什么東西。
“你在這里做什么。”冬言先下車走過去看著她,瞇了瞇眸子。
“來給你個溫馨提示?!迸袘械仄沉怂谎郏滞罂匆娷?yán)锩娴呐怂?,伸出手,手指上是一顆玻璃球,拿著玻璃橋在他額頭點了一下。
冬言一時間居然也沒動。
剎那間,時間停止,一陣金色的光芒從冬言額頭閃出來,逐漸變強烈,更加強烈,熾熱,幾乎要把人燒死。
女孩退了好幾步,她不喜歡接觸這種光芒,甚至是厭惡。
“汝,逾越了?!惫饷⑾?,少年黑色的眸子變成了神圣的肉眼只能看得見的金色。
其實不算是金色,有白色,有更多的顏色混在一起,但是肉眼只能看見金色。
而不論是什么顏色,都是純凈的。
冥枳很討厭就是,連看都不想看。
“這個世界要崩塌了,快帶她離開?!壁よ渍f:“有光體正在試圖毀壞,只是天地法則獻(xiàn)祭了壽命換成保護盾才能有現(xiàn)在這個畫面,如果你們還在這里,那這個位面將用不存在。”
“嗯,退下?!薄付浴咕従忛_口。
冥枳一轉(zhuǎn)身,人便消失在一陣黑色的煙霧里。
“出來。”「冬言」說。
電線桿后面的人緩緩走出來,看見了她的容貌,她就是遠(yuǎn)在m國的歡絮。
“按人類的話來說,應(yīng)該叫你「母親」?!薄付浴拐f。
“好孩子。”「歡絮」的眸子清澈,看著「冬言」,“快走罷,那丫頭要來了?!?p> “母親?!薄付浴购苷J(rèn)真地說,“我已經(jīng)與她……”
“我知道?!薄笟g絮」打斷了他,“只是那丫頭是你們的劫,逃不開,化不去?!?p> “神……真的不能與神有「契」嗎。。”少年呢喃說。
「歡絮」不再說話,身體緩緩倒在地上,看來她已經(jīng)離開了。
他回頭打開車門,把女人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唇。
“下一個世界見,寶貝?!?p> 【完】
夜金晴
感覺寫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了,這章結(jié)束啦!下一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