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武師來了
襄城縣炸了,得知遠揚服裝廠著火了,大街小巷傳得沸沸揚揚,更有多人有種幸災(zāi)樂禍感覺,特別曾經(jīng)受李坤欺壓的人群,終于以解心頭之恨!
遠揚服裝廠從高層到普通員工全部聚焦在一號成品庫旁,足足有一千六百余人,他們大氣不敢喘,似乎在等待審判。
其中有不少人接連好幾個月不給發(fā)工資,原因在與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傳到了李坤耳朵里,什么時候高興了,想起來了再發(fā)!
遠揚服裝廠高層可以說全部是李坤心腹,他們逐一審問員工,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在李坤認為可能的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而昨晚正值班的保衛(wèi),今早李坤派人把他們鞭打成重傷,以警示眾!
…………
遠揚服裝廠事件雖轟動整個襄城,乃至襄城一中,但對于今兒襄城一中高價聘請來的一位武師則是小巫見大巫了!
此刻,襄陽一中大門外,早已布置好大紅地攤,校領(lǐng)導(dǎo)以張校長為首,教導(dǎo)主任、各系主任個個著裝整齊站立在大門外等候!
二十八年了襄陽一中建校,但至今未培養(yǎng)一位武者,從中校長已經(jīng)換了七屆了,如果今屆張世軍張校長再培養(yǎng)不了一位武者,不只他烏紗帽保不住,襄陽縣教育局局長位置都保不住,市高官也一樣跟著蒙羞!
然,鄰縣響水縣去年出了兩位武者,那是何等驕傲!
高三,9班,陳陽表面與往常一樣,看是不同,但內(nèi)心早已壓抑不住興奮。
而李廷滿臉如同日了狗的表情,內(nèi)心復(fù)雜極了,一邊自己廠房被殺,想去現(xiàn)場,另一邊又盼著那位神秘武師能檢測出自己具備武者潛質(zhì),不敢離校一步,但最讓他為之震驚的是燒了陳陽家,他居然無動于衷!
“廷哥,怎么感覺怪怪的,不像那小子性格?!?p> 李廷其中一位跟班高雷詫異道。
“難不成他昨兒未回家?”
李廷揉了揉鼻子,皺皺眉頭,也只能這個解釋了。
“事情也蹊蹺,他家燒完,你們家廠房也燒了,難不成真純屬巧合?”
另一位額頭帶疤的青年說道。
李廷也想過,但他認為,陳陽雖然變得與之前不同了,充其量力量變大了,至于動手燒自家廠房,給他十個膽子怕是也不敢,更何況這可是老爺子的命根,有誰不知道自己老爺子是個狠角色!
“肯定巧合,他……絕對、絕對不敢!”
高雷沖著陳陽作了一個大拇指往下的手勢。
“雷子說的沒錯,他現(xiàn)在還沒那膽量!”
李廷點頭,表示同意。
另一邊,林湘對著陳陽竊竊私語!
“喂!你說我以后能不能進武閣?”
林湘一臉憧憬的樣子。
陳陽瞅了瞅林湘這小身子骨,搖搖頭,顯然對她信心不是太大!
“喂喂喂!你什么表情,我可是有訓(xùn)練過的!”
林湘粉唇嬌翹。
在陳陽記憶中林湘體育成績幾乎墊底,當(dāng)然了體魄不好,也不能代表成不了武者!
陳陽、林湘你一句我一句的,李廷瞅著氣就不打處來。
此時,已是早八點,大門外一輛奔馳S350停在了襄城一中大門口。
一位頭戴墨鏡,頭發(fā)梳得锃亮的男子從車?yán)镒叱鰜怼?p> 張世軍校長眼神一亮,立刻快步迎去,其他幾位主任也緊跟著,而且行走中略微彎腰,顯然對那中年男子的尊重!
“魏先生能光臨寒校,實乃我校榮幸!”
張世軍恭敬道。
“哪里,哪里!張校長多次盛請邀約,還望海涵!”
此人名叫魏源,說話倒也客氣,并不以為自己是一位武者而顯得高高自大!
其實魏源表面謙遜,其實內(nèi)心樂開了花,他也喜歡眾人追捧的感覺,試問現(xiàn)如今社會有誰不是?
“魏先生,請!”
張世軍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在其后,其他校主任跟著張世軍之后,紛紛走進校園!
“高中的氛圍依舊那么緊張!”
魏源仰頭深呼一下。
其后跟著的學(xué)校主任們內(nèi)心似乎都有一個想法:此人太裝逼!誰讓人家是一名武者呢,只能默默陪笑罷了。
現(xiàn)在正是上課時間,校園里并未有學(xué)生走動,可以唏噓聽到課堂傳來混雜聲,不過最為明顯的乃是議論此次來校的大人物!
“魏先生不如我們先去會議室,談?wù)撘幌逻@些日子你在我校的安排日程!”
“那就聽張校長的,去會議室!”
眾人向會議室走去。
…………
東盛名都,最為豪華別墅內(nèi)。
“老秦查出什么消息了沒?”
陳媛媛讓老秦所查的消息自然是昨日誰蓄意把他們家房子燒,唯一的一座老宅!
然,老秦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查出了元兇,夜里凌晨老秦陪同陳陽去遠揚服裝廠這已提供了線索。
“主人是遠揚服裝廠老板李坤的兒子李廷也正是主人的弟弟同班同學(xué)放的火!”
“噢?弟弟生性老實怎會得罪人,還有一名乳臭未干的學(xué)生哪里來的膽子,敢光頭化日之下放火焚燒我家?”
陳媛媛眼眉高高蹙起。
“因為一個女學(xué)生!”
老秦說道。
“原來是愛恨情仇,那女人值不值得我弟弟去付出?并不是誰都有資格做我弟弟的女人!”
陳媛媛頗有些不可思議。
“稟告主人,并非你想的那樣,那女學(xué)生與主人弟弟是同桌處的比較近而已,當(dāng)然感情相比其他同學(xué)要好,而那叫李廷的是因為爭風(fēng)吃醋罷了!”
“原來如此,聽聞襄城一家服裝廠著火了,是不是你們所為?”
“什么事情瞞不了主人,是主人弟弟堅持去的,而我只是陪伴!”
“嗯,只是夜里凌晨,弟弟開門聲,我聽到而已,而后又聽到了你的聲音,我想有你保護弟弟肯定會很安全,小小的襄城還沒有人對你構(gòu)成威脅!”
“謝主人抬舉,主人打算在襄城待幾天?”
“家人解除危險之后,我便離開!”
“可是主人,還有十日太行宗便開啟了玄池門,那可是千載難逢機會,主人萬不能錯過,邢長老可是特意囑咐我的!”
“我自有分寸,不要再說了!”
老秦沒敢再開口,而是走開了。
陳媛媛又何嘗不知,玄池門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