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好被林雙這莫名的阻止搞的有些生氣。
繼續(xù)道:“我看你這樣子,完全沒有想要殺害他的準備,你又是擦血又是反鎖門的,是沖動誤殺的吧?”
林雙帶著哭腔崩潰道:“是!是誤殺的。”
“那為什么不想讓我們救他?”
林雙道:“為什么?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非常冷血的人,不錯。我想要活下去,我就必需冷血?!?p> 謝靜好索性不想理他,轉(zhuǎn)身想要去追白千允,可是林雙卻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蹭過來死死抱住了謝靜好的腿。
他更加的崩潰了,哭著大聲的喊道:“綰綰,我知道你恨我,你喜歡我弟弟,可是我卻騙了你,讓你嫁給了慕寒辭??墒悄阒绬?,如果你不嫁給慕寒辭的話,慕寒辭就不會把貨賣給我,我就做不成那單生意。那么我在我父親心里的地位將越來越低。你知道嗎?”
“你放開我,你松開我,我聽你講行不行?”
謝靜好被他抓著一只右腿,他死死的抱住,這勒的謝靜好有些生疼。
林雙抬頭望著謝靜好道:“不行,我知道我一放開你,你就不會在這里聽我講了。我的父親討厭我的母親,我不明白,為什么我的父親明明討厭我的母親可他還是要和我母親生下我,生下我就算了,卻不好好對我,總是對我冷嘲熱諷。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心里好像永遠都只有一個兒子,就是林澈。”
聽到這里,謝靜好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發(fā)現(xiàn)天色更加的陰沉黑暗了。
謝靜好心中咯噔一聲,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從腦子里浮現(xiàn)了出來。
林澈是這個幻境的制造者,是不是如果林澈出事了,那這個幻境就將不復存在,那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全都會隨著幻境一起消失呢!
一想到這里,謝靜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長的出來,她甩了甩自己的右腿想要掙脫開林雙的束縛,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林雙就跟一塊狗皮膏藥似的怎么甩都甩不開。
無奈之下,謝靜好只好心中默默祈禱,白千允一定要救好林澈?。∷约哼€有重任在身上,可不能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歸西。
腳下的林雙還在一直痛苦的呻吟著,“如果不是父親的偏心,我又怎么會那么嫉妒他,如果父親能對我們公平對待,我又怎么會如此的討厭他呢!現(xiàn)在好不容易父親對我的看法轉(zhuǎn)變了許多,呵,我知道了,他今日闖進我的房間,拿著刀要殺了我,明明是他先來招惹我的,我只是在反擊罷了!但是父親不會這么想,我努力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這一切都有了起色,如果父親知道我扎傷了林澈,那父親一定會把我趕出林府的!”
謝靜好說道:“我現(xiàn)在不想與你理論,有什么事情,等林澈醒來我們再談,還有你說是林澈先闖進你的房間要殺你?這怎么會呢?他和你無冤無仇啊!沒有理由殺你啊!你是不是在騙我?”
林雙搖搖頭道:“我怎么會騙你呢?我要是真的想殺他,怎么會選擇在我的屋中,還不是他先來殺我的,他就是嫉妒父親這些年來開始對我另眼相看,他不高興了,一定是這樣。他嫉妒我。”
謝靜好搖搖頭,說道:“我看你是想多了,還有你快點松開我,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見林雙還是死死抱著謝靜好不撒手,嘴里一直在苦苦求饒,具體嘴里一直說著什么謝靜好沒有再認真的聽下去,反正他說的大概意思就是千萬不要告訴他的父親。
沒那么多的時間了,謝靜好一個砍刀手就砸傷了林雙,然后對著林澈的房間跑去。
等到謝靜好氣喘吁吁的跑到林澈的房間里卻發(fā)現(xiàn)林澈并不在自己的房間里,這時白千允突然站在走廊里喊她。
“綰綰,你快點放了你身上的信號,然后晨晨就會趕來的?!?p> 謝靜好滿臉疑惑道:“什么信號???我怎么不知道?”
白千允道:“我在你身上放我,你拔開塞頭就可以了!”
謝靜好開始渾身上下摸索,果然摸到一個像是竹筒一樣的東西,只不過這個東西卻是小的很,都沒有竹筒的四分之一大!
等放完信號后,謝靜好跑到了白千允身邊,問道:“叫風晨晨來有什么用?。克龝пt(yī)生過來嗎?”
百千允與謝靜好邊走邊道:“不會。她自己會醫(yī)術(shù)。陳大夫這幾天回鄉(xiāng)下去了,除了陳大夫這里就數(shù)她醫(yī)術(shù)好了。”
“奧!”
白千允把謝靜好帶到了一個房間,剛進門就看到地上都是暗紅的鮮血,再一看就看到林澈正在躺在床上樣子極為疼痛。
床上的被子都被林澈身上的鮮血給染的換了一個顏色,血腥味也非常的濃重,林澈嘴唇發(fā)白,嘴里好像還在說著什么,謝靜好跑過去聽了聽,也沒有聽清到底在說什么。
只等了沒一會兒,風晨晨就跑到了那個發(fā)信號的位置,風晨晨眼神還是很好的遠遠的就看到了謝靜好在給她招手,她快速的跑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問:“怎么了?是慕公子出什么事了嗎?”
樣子很是著急,這個場景讓謝靜好看了,她現(xiàn)在開始十分懷疑風晨晨是不是對白千允有點意思了。
看風晨晨這風風火火的樣子,應該是一收到信號就扔下了手中的活然后迅速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剛進門就看到白千允正在好端端的站在一旁看著她,這下她終于放下心來,喜極而泣,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還以為慕公子你出事了呢!嚇死我了,我把慕家的打手都召集了,一會兒他們就會沖進來。”
“來不及說啥了,趕緊看看林澈怎么樣了?!?p> 謝靜好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趕忙拉著她的手就沖著林澈走了過去。
剛開始風晨晨的心都在白千允身上完全沒注意到這個屋里竟然還有一個身負重傷奄奄一息的林澈。
看林澈這滿身是血的樣子,真的有點觸目驚心的可怕。
要不是曾將她學醫(yī)的時候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否則現(xiàn)在早就被林澈這滿身是血的樣子嚇的癱倒在地上了。
救人要緊,風晨晨也沒有再說什么話,直接上手把脈,隨后看著白千允說道:“失血過多,需要止血?!?p> 白千允道:“如何止血?”
風晨晨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一瓶褐色的小藥丸,說道:“這瓶藥剛好可以止血?!?p> 謝靜好看著外面的天色更加黑了,內(nèi)心有些著急,她真怕就這么大家一起給林澈陪葬了,死的一點都不轟轟烈烈,一點都不壯觀。
可是就當風晨晨給林澈喂下止血藥之后,天色竟然開始漸漸變亮了。
“啊!果然這一切都和林澈有關(guān)系啊!”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白千允觀察到了謝靜好的異常,有些關(guān)切的問道:“你若是擔心林澈,可以去看看他,不用一直望著外面出神。把痛苦都自己一個人扛!”
謝靜好聽到后一個巴掌拍在了白千允身上,說道:“我哪里把痛苦都一個人扛了,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很詭異嗎?剛開始在我和你一起去林府的時候,就有些黑暗了,然后隨著林澈傷勢的加重,開始越來越黑暗,最后等到林澈變得好一點的時候,天又漸漸的恢復了。是不是?”
百千允也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輕笑一聲道:“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個幻境了?!?p> “沒錯!不過我剛剛聽林雙說是林澈突然闖進林雙的房間,然后拿著一把刀要殺林雙,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等他醒來問問不就行了!”
風晨晨走過來,松了一口氣道:“我已經(jīng)給他止血了,然后命基本上是保住了,只是接下來得需要她自己好好的養(yǎng)著了。不過他怎么會突然傷成這個樣子呢?”
謝靜好道:“這個事情,有點亂,還是等他醒過來好好的問問吧!”
風晨晨點點頭,然后突然聽到門外好像是有一些人在到處亂走,亂翻,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白千允打開了一個門縫一看,原來是自己慕家的打手來救自己了。
“你們回去吧!沒事了?!?p> 白千允打開門對著他們喊了一聲。
那打手一看是白千允,剛才那些囂張的樣子現(xiàn)在全都消失了,立刻表現(xiàn)出了一種畢恭畢敬的樣子,說道:“是,我現(xiàn)在就通知一同到來的兄弟們回去。”
百千允點點頭。
再轉(zhuǎn)身回來就看到謝靜好站到林澈的床邊,正在和林澈說著什么。
百千允一看謝靜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到林澈的床邊又開始小聲的說著什么。
一看到這個場景他就有些不開心!
“綰綰,你和他在說什么?。课也艅傓D(zhuǎn)身你就......”
“奧!”聽到白千允的話,謝靜好轉(zhuǎn)身給白千允說道一聲:“慕寒辭你先不要說話,不要吵,他在給我說話呢!”
“什么!”聽到謝靜好不僅不理會自己,竟然還直接讓自己閉嘴,嫌自己吵。
太過分了,看著謝靜好說著說著竟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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