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后。君文和往常一樣上班下班。
陳南來電話:“晚上請你吃飯,有事和你說。”
君文:“什么事?”
陳南:“晚上見面再說,還有劉一越我喊他一起出來小聚一下。你和他多年不見了?!?p> 君文:“我.......”
話還沒說完,陳南已經(jīng)掛了電話。晚上三人來到飯店,君文見到劉一越后感到氣質(zhì)比上學(xué)變化很大。酒菜聊天之余,都避開劉一越父親的事情,盡量談?wù)摳咧械氖虑?。劉一越一直也沒什么話,只是陳南問到的時候偶爾答兩句。
陳南:“君文,我可能要出國了。”
君文詫異到:“出國?什么時候的事?”
陳南:“這邊項目上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這兩天就回BJ了。公司那邊有很多一帶一路的海外工程要開動,我向公司申請出國了?!?p> 君文:“哦,是不是要去很久。珊珊他么那怎么辦?”
陳南:“先出去安排好看下一步吧。可能會很久,主要還是想出去鍛煉一下,以后上升空間會大一點。”說完看了看劉一越對君文說到:“劉總也要移民了。”
君文憨笑到:“你們都要出去了。看來只有我留在這里堅守了,嘿嘿?!?p> 三人酒后聊的越來越多,開始拘束的氣氛已經(jīng)放開了很多。席間得知劉一越接過他爸爸的股份,并且賣了股份準備移民去加拿大。
君文感慨著對著陳南說到:“還記得上學(xué)的時候我們是湊錢一起吃飯喝酒,以后可能就要湊人了。“
陳南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幾年之后咱們還能再見。我最擔(dān)心你了,到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說罷端起酒杯:“我們一起干一杯,下次見面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p> 君文苦笑了一下,三人一飲而盡,都喝到醉醺醺的狀態(tài),點起煙安靜了下來。劉一越已經(jīng)喝得趴在了桌子上,君文也喝得靠在椅子上不想動。陳南起身說:“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回來?!?p> 只剩君文和劉一越了,看著趴著的劉一越,君文到:“劉總,再來一杯。以后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見面了?!闭叩絼⒁辉降呐赃叄宦牭絼⒁辉阶炖镟洁熘骸岸脊治?。都怪我?!本哪X子立刻清醒了過來。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劉一越的衣領(lǐng)把他抵在墻上對著劉一越說到:“當年真的是你?”
劉一越眼睛已經(jīng)喝得迷離了,嘴角口水滴在君文手上,嘴里直嘟囔道:“是...是....都是樓...”,陳南剛好回來,看到這個場面,趕緊拉開君文:“雙眼看著陳南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劉一越癱倒在墻角坐著,頭低著,嘴里還是不停的嘟囔著什么話。君文穿起外套隊陳南到:“走的時候和我說下。我先回去了。”
陳南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劉一越,正要去喊君文,只見君文已經(jīng)走出房間了。
君文雖然腦子暈,但是心里可清楚的很,他的猜想大概是對的。但是那又如何,所有的一切已經(jīng)畫上句號,都已經(jīng)成了往事。
陳南來了電話:“君文,沒事吧?”
君文:“沒事,喝多了有點暈,我先回去了?!?p> 陳南:“那好,你路上小心點,我就不送你了。我把劉總打車送回去。”
君文掛了電話,不敢再多聊,深怕多說了什么。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走在回去的路上。那天,爸爸和自己說了愚人節(jié)那天晚上校長和夫人都在一起吃飯喝酒,所以10年前的事情和校長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大,但是校長說要負責(zé)的原因只有可能是校長的兒子干的壞事。當時只是猜測,現(xiàn)在也算是“證實”了這一切。想著作惡的劉一越也付出了代價,想著想著苦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