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nèi)的蘇筱筱坐如針氈,沒想到這么快酒找到她了,不過還好她把衣服面具都藏屋里了,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侍衛(wèi)就腦瓜疼,一個個跟木頭似的,搞得自己一個堂堂老板在自己員工面前這么沒尊嚴(yán)的被看著。
沒一會兒樊天就到了大排檔,看到蘇筱筱正在大口吃串,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讓他看了又是一陣惱火,隨即讓人清了場,撩起袍子坐在蘇筱筱的對面。
蘇筱筱見著這么多的客人被請走,就感覺大把大把的銀子飛走了,心疼!
“王爺,吃飯就吃飯,怎么把人都清走了呢,這家串挺好吃的,要不您也來點?”
“給我仔細(xì)搜”從樊天剛進來就一直盯著眼前的人在看,但是她表現(xiàn)得很淡定,也沒有什么破綻,就在自己說搜屋子得時候,他看見她的眼神飄忽的閃躲了一下,果然有貓膩。
面對著面前這個人緊緊鎖定的眼神,蘇筱筱內(nèi)心是驚濤駭浪的,要是自己的東西被搜出來了,這可怎么解釋,咬著嘴唇心里暗罵,這個人渣真是自己的克星,見到他就沒好過!不是厭惡自己嗎,還管那么多,礙事!
過了一會,剛剛搜房的侍衛(wèi)疾步走來,蘇筱筱覺得自己算是死定了,只要仔細(xì)找肯定能找到的,完了完了。
“王爺,沒有”侍衛(wèi)說道。
嗯?竟然沒搜到!真是奇了怪了,照理來說王府的這些侍衛(wèi)應(yīng)該不能這么不專業(yè)?。?,管它呢,反正沒搜到就行,先那么多干啥,又不是自己付工錢,看著眼前著人渣緊鎖的眉頭探究的眼神盯著自己,心里一陣竊喜,看毛??!廢柴,是你們找不到可不賴我藏得好??!
“做的好!但不代表你每次的這么幸運。”樊天的大手劃過蘇筱筱的臉龐,帶著一絲嘲諷。
“不知道王爺在說什么!”能不能別老動手動腳的,不屑的語氣說道。
樊天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他越來越發(fā)現(xiàn),她每次的反擊,不屑的語氣,反而更能引起想捏碎她快感。
不得不說,她這張未施粉黛的臉蛋,的確很美,可惜這副好皮囊。
蘇筱筱看著他黝黑的眸子越來越近的壓迫感,不自覺地身子向后靠。
“想躲?躲得掉嗎你!”樊天的大手用力的拉扯過蘇筱筱的胳膊,拽倒跌坐在自己的旁邊,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不要跟本王玩花樣,怕你玩不起”
“你拽疼我了····”揉了揉被人渣剛剛摧殘的手臂,下手不知輕重,他真的是太大男子主義了,自以為是的自大狂!
屋子里,蘇筱筱不停的揉胳膊,樊天盯著蘇筱筱看,云逸在一邊看著著緊張的氣氛,感覺空氣都凝固了。
辛弄十六巷。
“四叔,你看大排檔怎么圍著這么多人,好像是三叔家的侍衛(wèi)呢。”
“看樣子確是”
“那這么說三叔在里面呢?咱們進去看看吧四叔”
“也好”
這兩人正是大排檔的大股東和他的侄子。
還沒進門就扯著嗓子喊:“是三叔在里面嗎?”
云逸此時看著外面跑過進來的小少年和身后跟著的白衣男子,松了一口氣,救場的來了。
“小包子!”這不是小包子嘛!他是怎么進來的,外面不是都被侍衛(wèi)封住了么。
“說了不許再這么叫我了!”對于剛進門就被人喊起外號,頓時給蘇筱筱一個白眼。
“三叔!你竟然真的在??!本來潼兒想去三叔家玩呢,正好路過看見侍衛(wèi)就進來看看,沒想到真的碰到三叔了!”
“潼兒又長高了”
聽著他倆的對話,蘇筱筱頓時覺得這信息量有點大,小包子叫王爺叫三叔,那他是····皇子!天竟然是皇子!看著隨即進門的白衣男子,還是帶著維帽,那是她的大股東,她沒記錯的話,之前小包子叫他四叔,那他豈不也是個王爺嗎?沒想到自己的股東竟然是個王爺!嘿嘿嘿,有了這個靠山,那以后生意的路還不是越來越廣嘛~
“四弟今日怎得出門了,身體好些了么”
“勞煩三哥掛念,臣弟的身體也就那樣了,今日天暖才出來一趟”
蘇筱筱一聽感情這還是個病秧子王爺?平時不出門啊,怪不得說等著他來找自己。
似乎感覺到自己再看他,側(cè)過頭對自己輕點了下頭,蘇筱筱也回應(yīng)的點了下頭。
“你們認(rèn)識?”樊天一直注意著蘇筱筱的動作,看著竟然是認(rèn)識的,沒想到他們幾時認(rèn)識的,記得以前她從不接觸任何男子,真是轉(zhuǎn)了性子現(xiàn)在。
看著維帽一動,蘇筱筱連忙把話搶了過來:“見過一次,在這吃飯認(rèn)識的,呵呵”
“是么···”
“真的,蘇老板家的串超級好吃,他烤的更好吃”一提到吃,舒潼就特別開心,指著蘇筱筱說道。
蘇筱筱千萬萬算,被一個熊孩子揭了馬甲。
“哦?她還會烤這些··”
“那是自然,人家可是老板,當(dāng)然烤的最好吃”
蘇筱筱把頭低的都要鉆進桌子下面了,她是在沒眼看,這大型掉馬甲的現(xiàn)場讓她有些崩潰。
“對了三叔,四叔···”
“潼兒,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吃燒烤么,不如就讓蘇老板多做一些,咱們中午一起在這吃點吧?!?p> “好呀,三叔一起吃吧?”
“好,還不快去做”樊天邊說,敲了敲桌子,那眼神簡直能把木頭看穿了。
蘇筱筱得令,猛地抬頭,當(dāng)?shù)囊宦暱牡搅俗雷由希?,呲牙咧嘴捂著額頭就趕緊撤離。
看著三人交談陳歡,想到那屋里的衣服和面具,就去那藏著的屋里看看,沒想到真的不見了,簡直可怕!自己明明就放在這里怎么會不見了呢?真是奇怪!算了還是去烤串吧,幸虧剛剛那個人,及時說話,不然那孩子估計連股東都得說出來。
樊天雖然一直在和兩人說話,但是余光一直沒離開蘇筱筱,看著她熟練的翻著串,被煙火熏烤,隨手用袖子擦拭著額頭上的汗?jié)n,這景象他回想一下,以前因為不小心弄臟她衣角的侍女都會被她打的半死,總之嬌俏的讓人惡心,從未見過這樣的她,這人的變化會這么大嗎?連習(xí)慣都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