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眾人齊齊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這剛出現(xiàn)的番僧身上。
“鳩摩智!怎么哪都有你???”段譽(yù)朝著鳩摩智嘲諷的道。
“阿彌陀佛,段施主我們又見面了”對于段譽(yù)的嘲諷毫不為意,鳩摩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頭看向了丁春秋。
“別這樣看著我,你已經(jīng)被人家逐出師門了,這里面的東西大家都有機(jī)會進(jìn)去看一看”鳩摩智淡淡的說道,毫不在意丁春秋那吃人的目光。
一旁的慕容復(fù)等人聽了這話也是蠢蠢欲動。
雖說在場眾人大多沒有聽說過“逍遙派”,但是蘇星河跟丁春秋都是出自這個門派,想來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強(qiáng)大的隱世門派。
先前蘇星河說要給虛竹一個機(jī)緣,或許就是這逍遙派的一些武學(xué)秘籍或者靈藥之類的珍貴東西。心念及此,場上一眾江湖中人紛紛朝著山洞口湊了過去,只有少林寺眾人沒有動作。
虛清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雖然虛竹此行之后人生將會發(fā)生很大的變化,甚至要另投他派。但是,他畢竟是少林寺出身,而且還是玄慈方丈的兒子,因此注定跟少林寺有著難以割舍的關(guān)系。
甚至有人懷疑射雕時期的“斗酒僧”就是虛竹,九陽神功之所以能模仿百家武學(xué)應(yīng)當(dāng)是參考了小無相功的部分特性。
因此這次虛竹的機(jī)緣絕不能被破壞,聽了虛清的建議,略一思索,玄難便點了點頭帶著少林眾僧擋在了山洞入口。。
這時“轟”的一聲響起,一旁的丁春秋已經(jīng)和鳩摩智斗在了一起。
“哪來的臭和尚?居然敢打我逍遙派的主意今日老仙讓你死無全尸!”丁春秋氣惱的道。
鳩摩智冷笑一聲,并沒有把丁春秋看在眼里。自己也是即將觸及先天后期的實力了,丁春秋只不過是普通的先天中期實力,雖說對方一身下毒的功夫出神入化,但自己用火焰刀遠(yuǎn)攻完全可以讓其無法近身。
丁春秋見鳩摩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頓時便是氣得胡子發(fā)抖。
“你給我去死!”丁春秋手一揮,漫天黑氣便是朝著鳩摩智涌了過去,正是“腐蝕毒”。
鳩摩智腳步輕點便閃避了開來,抬手前揮便是一道熾熱的刀氣朝著丁春秋劈去。
刀氣與黑霧一接觸,黑霧便被燒得一干二凈,然而刀氣去勢不減的繼續(xù)劈向了丁春秋身上劈去。
丁春秋臉色一變,急忙往一旁一閃。刀氣劃過,丁春秋的衣襟被割出了一道大口子。當(dāng)下丁春秋便是面色一沉,揮手提起身旁的一個弟子便是朝著鳩摩智丟了過去。
見這人體暗器襲來,鳩摩智也沒有留手,繼續(xù)一道刀氣朝著來人便是一擊。
雖說鳩摩智是佛門弟子,但密宗所修之法旨在渡己。而鳩摩智的性子更是毫無慈悲可言。
刀氣劃過,這星宿派弟子直接便被劈成了兩半,花花綠綠的內(nèi)臟頓時便流了一地。
鳩摩智見丁春秋不再阻攔便想沖進(jìn)山洞,卻見少林諸僧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阿彌陀佛,這里可不是在少室山,各位少林寺的高僧是想要阻攔貧僧嗎?”鳩摩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玄難道“剛剛進(jìn)去的是本寺弟子虛竹,可不能讓國師進(jìn)去傷著了他”并沒有把鳩摩智威脅的眼神放在心中。
“滾!”鳩摩智直接上前便是一掌,正是少林絕技般若掌。
“國師怎么會本寺武功?看來今天確實要跟國師討教一二了”玄難臉色大變。
“啪”的一聲,兩人掌力碰撞,玄難當(dāng)下便是腳下接連后退了好幾步才卸去了鳩摩智的掌力。
“哈哈哈,玄難大師貧僧這般若掌使得如何?還請指教”鳩摩智猖狂的笑道。
一旁圍觀的江湖中人當(dāng)下便是指指點點。
見此情形,鳩摩智更是得意“這少林絕技還是在貧僧手中才能發(fā)揮出應(yīng)有的威力啊”。
玄難當(dāng)下便被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
“國師說錯了,用少林的內(nèi)功使出來的般若掌才叫少林絕技,你這小無相功使出來只能算是依樣畫葫蘆”一旁突然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
“什么!小無相功?鳩摩智你怎么會我逍遙派神功?給我交出來”虛清一句話惹的本來就對鳩摩智心懷怒氣的丁春秋更是仇視的盯著他,就連一旁的蘇星河也是臉色變得不好了,一旁的慕容復(fù)等人也是蠢蠢欲動的盯著鳩摩智。
“胡說八道!什么有相功無相功的,貧僧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見自己有被圍攻的跡象,鳩摩智急忙出口否認(rèn)。
“小和尚,你給佛爺我滾一邊去!再亂說話小心你的小命”鳩摩智威脅的盯向了虛清。
虛清上前一步“少林寺虛清,請教國師密宗絕技!”
一旁不知道虛清實力的眾人皆是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