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會兒妒火中燒,可習靜這般動作,還是很快讓他狠狠的懲罰她,只是這會兒地方不對,他硬是克制住自己,結(jié)果習靜還要火上澆油。
顏寧忍不住的一聲低吼:“別動!”然后兩手緊緊的鉗住習靜:“再亂動,后果自負!”
習靜惡劣的又動了動,顏寧危險的眼睛都瞇起來了:“滿足你?”
習靜頓時慫了,忙搖頭:“不要不要!”
“親愛的,你現(xiàn)在相信我了吧?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然你說我也不至于那么傻,真要有那啥,也是躲著你,是吧?”習靜見顏寧又黑了臉,真的想扶額,臥槽,自己這是找了個醋壇子嗎?一點點他都能在醋海里淹死。
習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是吧?這個你都吃醋?我說這話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好吧?”
要是他再不信她,她也沒轍了,愛咋咋地吧!
顏寧看著習靜這樣,淡淡的道:“誰吃醋了?”
這死鴨子嘴硬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愛,習靜直接噗嗤笑出聲來,不但如此,還囂張得笑倒在顏寧的身上。
顏寧的臉掛不住了,冷峻的臉這會兒帶上點兒紅,感覺這個冬天不夠冷,有些熱!
正要說什么,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大丫,你在不在里面?”聲音矜持客氣,還帶著點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宋田心忍不住心想:女兒的男朋友到底是啥人???這咋還帶著倆手下出門呢?不會是什么黑社會的吧?
兩個保鏢雖然守在門外,卻還是知道這說不定以后就是老板娘的娘家了,所以宋田心只要不闖進去,他們就不攔著。
“媽,我在呢?你們底下說完話了嗎?王姨走了沒?”習靜揚聲問道。
“走了,走了!”宋田心拘謹?shù)牡溃骸澳莻€,大丫啊,你要不要叫你男朋友一起,下來說個話?”聲音透著小心。
習靜點頭:“行,媽,我們這就下去!”
然后習靜起身,顏寧也沒再拉著習靜,松了手,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有些緊張。
習靜走了兩步,看顏寧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也看出他有些緊張了,所以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行了,不用整理了,你已經(jīng)夠帥氣了!”
“走吧,別讓我爸媽久等了!”習靜道。
習靜主動拉著顏寧的手下了樓,宋田心跟廖國宗就在客廳里正襟危坐的坐著,廖國宗有些尷尬的:“大丫,你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男朋友,杵那兒干啥?”
畢竟給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女兒在相親,廖國宗也是尷尬的。
習靜道:“我正式介紹一下,爸媽,這是我男朋友顏寧!”
“顏寧,這是我爸跟我媽!”
這介紹也是夠?qū)擂蔚?,廖國宗就差想罵人了,有這么介紹男朋友的嗎?好歹也說一下是做什么的,哪里人啊,然后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吧?
不過再尷尬,夫妻倆也要接茬,因此都沖顏寧拘謹?shù)男πΓ骸邦?,顏寧是吧?你好!”“快坐,快坐!?p> 夫妻倆沒有辦法不拘謹,顏寧看著就很有氣勢,雖然已經(jīng)盡力緩和了臉部表情了,可還是顯得有些生硬;再加上那周身的氣場,背后還帶著倆保鏢!
“伯父、伯母好,冒昧打擾,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顏寧盡力臉上帶著笑,因為緊張,顯得有些生硬,他轉(zhuǎn)頭從兩個保鏢手上接過東西:“伯父、伯母,初次見面,我也不知道買什么好,就隨便挑了兩樣禮物,希望你們能喜歡!”
“哎喲,咋還帶禮物呢?不用了,人來就好了,我們就高興了!”廖國宗忙擺手。
宋田心也道:“是啊,是啊,人來就好了,禮物就算了!”
“伯父,這是我的一片心意,還請你們收下!”顏寧堅持道。
習靜也在一邊道:“爸媽,既然寧子這么說,你們就收下吧,你們放心,他不差錢!”
這話就得了廖國宗跟宋田心一人一個白眼,不過夫妻倆還是收下了。
而顏寧則看了習靜一眼,寧子!這個稱呼讓顏寧忍不住在心里嚼了嚼,忽然覺得還挺好聽的!
***日里跟他講話,很隨意,都是親愛的,男朋友,親,親親之類的詞,不大正經(jīng),卻代表著親昵,從來沒有這么叫過他,一時間還覺得挺好聽的!
然后又讓顏寧坐下,讓兩個保鏢跟著坐下,宋田心問了顏寧要喝什么,顏寧說不用,就給顏寧倒了杯水。
“寧子,我這么叫你不介意吧?”廖國宗壯著膽子道。
“伯父,不介意的!”顏寧微微一笑。
“寧子,今兒個,實在是對不住,也怪大丫這孩子,交了男朋友,也沒跟我們夫妻倆說,這才搞了這個烏龍!”廖國宗解釋:“我們也是聽說明星都不結(jié)婚,或者是結(jié)婚晚,正好聽到她姨說有這么個好對象,就想說當個朋友認識一下!”
“沒事的,伯父!”顏寧道:“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我不介意的!”心里則狠狠的給習靜記了一筆,這事兒也就怪她,不然還能怪誰?
“誒,誒!”廖國宗應(yīng)道。
場面一時間陷入尷尬,宋田心是左右看看,實在是有些不敢開口,然后又是廖國宗開了口:“寧子,你是哪里人?是做什么的?”
“伯父,我家是魔都的,我呢,也算是子承父業(yè),現(xiàn)在在家里幫忙打理生意!”顏寧盡力緩和臉部表情,讓自己更加平易近人一些,其實他也是有些緊張的,感覺很熱。
“哦,哦!”廖國宗又應(yīng)了兩聲,然后場面又尷尬了。
宋田心都替自家老公心疼,覺得習靜就是個不靠譜的。
宋田心為了老公,只能挺身而出:“寧子,這么說你是個生意人了?”
“是的,伯母!”顏寧笑了笑。
宋田心道:“那,那你跟大丫是怎么認識的?”
聽著這個稱呼,顏寧是再一次的想笑,倒也不是嘲笑,而是覺得完全看不出來習靜還有這么土的一個稱呼。